大秦咸陽宮中,已經合道的二品武夫葉凌雲與大秦的帝王站在一處,他們眺望着大夏北境的方向。
這種手段,即便是他們也無法探查清楚。
“儒家代夫子怎麼說也是儒家一品亞聖,實力擺在那裏,活的歲月也夠久了。”秦武皇嘴中嘀咕了一句,顯然是對那儒家的至強者很是忌憚。
葉凌雲倒是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再強大的實力,用不出來也終歸是擺設而已。”
他兩隻手緩緩伸出,目光在自己的掌心與掌背打量了一番,這既是在說代夫子,也是在說着他自己。
秦武皇看着他低垂着目光,頗爲無奈的嘆道:“儒家法令還真是強橫,竟命令了規則,限制了聖者實力的動用,不然會遭受強大的反噬,越是強大的人施展手段,受到的反噬越大。不愧是出了儒聖的天下第一修煉體系。”
葉凌雲聞言,兩隻手瞬間攥住了拳頭,每一寸血肉都凝聚着爆炸性的力量,他眸光變得堅韌,直射北境方向。
道:“儒家,該亡了。這天下該是武夫的天下,唯有武夫一脈,才能真正帶領人族走向更加輝煌的未來。儒聖當年所創造的盛世還不夠璀璨,那是儒道的極限,卻不是我武夫一脈的極限!”
他聲音鏗鏘,擲地有聲,心中有強大的抱負尚未徹底施展開來。
秦武皇聞言,伸手拍在了葉凌雲的肩頭,笑說道:“有凌雲在,武夫一脈將會成爲這世間最強大的體系,大秦也會完成天下一統的大願。屆時妖蠻都不可阻擋,神魔亦要俯首!”
葉凌雲捏緊了拳頭,對這位妻子的父皇並無太多的笑意,只是追求着傳說中的武道,以及那世人臣服的巔峯。
......
鐺!!
儒鐘響動,北境死寂,鐘聲悠揚傳到了大夏的每一處角落。
身處於江南的琴凰聽着那儒鐘不斷震響,早已經瞭解到北境現如今的狀況。
李星雲一人獨自面對好幾尊皇者,千鈞一髮之際若不是儒鍾震響動,逼退妖蠻皇者,怕早就血濺當場了!
“這小子,真是胡來!”琴凰挺着有些隆起的小腹,已經好幾個月的身孕了,卻還是閒不住的擔心起來。
而且更加容易胡思亂想了,她一聽到李星雲在北境之中竟要跟諸多三品皇者交手,差點沒有昏厥過去。
“姐姐,你小心點着,就算是不爲自己,也得小心着肚子裏這個小傢伙啊。”青詩和棋語兩位秀姑娘而今也都忙裏抽身過來,看到琴凰這般擔心的模樣,兩人都有些束手無策了。
琴凰抱着肚子坐在墊了軟絨的椅子上,一邊驅趕着兩人說:“我自己沒事,你們去忙你們的。如今秀坊也正值多事之秋,各處都需要調動應急,你們哪裏還能有空閒時間過來。”
“姐姐!”
“去吧,去吧。”
正當棋語和青詩二人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秦可卿踏上了七秀坊高閣。
秦可卿在江南引領聖院弟子在進行着收尾階段,快要將江南東海域的妖禍徹底清除,而今有了一些功夫來七秀坊看望琴凰。
可哪怕秦可卿這般勸慰着,琴凰也難以寬心。
“你肚子裏可是星雲的血脈,不管怎麼說也得先照顧好肚子裏這個,你要是有個閃失,他人在北境心都難安。”
“可他...”琴凰臉上露出擔憂。
秦可卿將她穩穩的按在了椅子上,並輕聲說:“放心吧,他福大命大,還有這麼多人在背後,不會讓自己死,他滑着呢。”
“而且我知道的消息,江南文院的大儒莊老先生正準備前往北境。”
“他最好活着回來,否則...”琴凰泄了氣,手掌輕撫着腹部,不知如何是好。
太多人在關注着北境局勢。
身處於大夏京師長安,聖院山腳下的李家,李星雲的生母李梧桐更是在聽聞這個消息後,昏倒在地,一天一夜才甦醒過來。
“哥哥...”安寧守在牀頭,心中也是擔憂至極。
“寧兒,你去問問當初那位賣那位賣我們園子的人,向他背後的老闆打聽打聽你哥的消息。”安知水端進來一盆熱水,看着牀頭的人影如此說道。
“好的。”安寧應聲,直接一路小跑着出了府,連毛絨的披風都忘記裹緊。
......
鐺!!!
妖蠻大會就在明日舉行,可現在卻難以明確儒聖的手段!
北境難以平靜,那一座儒鍾懸在北境上空,讓所有生靈都敬畏不已,妖蠻異族更是暫時避其鋒芒,連大軍都退守了三千里,與人族相據起來。
他們不敢在這種時候盲目出手,瞭解儒道的由來,,讓他們面對這一座有可能是儒聖孔夫子的至寶,極爲忌憚。
他們在等候着一個消息,那個消息必須得是跟妖帝有關,得其真言,有手段試探儒聖的遺留,纔可能出手。
葬天荒原中。
妖皇裂天鳥看着那高懸的一座大鐘,說:“儒鍾震響已經持續第三天了!總不至於是儒聖有遺留的手段要復甦,鎮壓吾等吧?”.
蠻皇也有些心有餘悸道:“儒聖死的不能再死了,他即便是遺留下來手段,也絕對不是聖者以下的儒生可以隨意動用了!”
他們忌憚儒家,最大的根源在於當年那位鎮壓當世的儒聖孔夫子,孔夫子行走妖蠻祖地的時候,可是沒有一尊妖蠻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黃金獅子妖皇大人!從祖地傳回來消息了!!!”
終於,隨着一名獅族血脈的大妖共鳴到了妖皇的聲言,所有身處於北境的皇者全都聚集一處。
裂天鳥急問道:“消息是什麼!快說!可請出來妖帝至寶!”
“請諸位與妖帝大人直面而談。”那獅族大妖直接施展出本族神通,與黃金獅子本源溝通,跨越了數以萬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