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腦袋光地可以當電燈泡了?”李星雲嘴中有一口老槽不吐不快。
李施主的話術總是讓人摸不着頭髮。。。釋一大師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緊接着雙掌併合,面容困惑道:“電燈泡?爲何物?”
“沒什麼。。。”李星雲擺了擺手,心想着和小魔女兩人世界好好逛一逛長安的氣氛霎時間就沒得了。
“李施主,貧僧此次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想說,能否借一步說話?”釋一和尚目光在李紅纓的身上頓了一下,察覺不好開口。
“嘿!”李紅纓頓時不樂意了,雙手叉腰,鬱悶道:“大師,咱同爲九天組織成員,難道不應該互幫互助,友愛扶持嗎?你們兩個有事幹嘛避諱着我?”
李星雲嘴角一抽,當即勸說道:“紅纓,我和大師有着一些男人方面地事情需要交談交談,你女孩子就別聽了。”
說着,他上前攀着釋一大師的肩膀,樂呵着笑道:“大師,我們這邊說話。”
二人來到李府一側,釋一和尚也開始將事情道出:“是有關於釋迦的。”
“那位二品菩薩?”李星雲驚疑道。
他剛從水姨那得知了今天長安街道上的佛門弟子變化,現在又聽到釋迦的動靜,這很難不讓人聯想啊。
“佛門二品菩薩那是儒聖當初定下的,但在西域佛門之中,一直稱二品爲尊者。”釋一和尚道出一個祕辛,在人族皇朝之中,屬於一段不太瞭解的佛門細節。
“尊者?”李星雲有些詫異,難道在人族皇朝之中流傳了數以千年的佛門境界,到頭來還只是大家自己所認爲的?
釋一和尚解釋道:“畢竟皇朝之中的廟宇之中,除了伽明以外,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尊二品,二品尊者全都在西域佛門中,加上西域佛門算是圈地化教,外人難以踏足這一片地域,也難怪大家不瞭解西域佛門的二品是尊者,這纔將儒聖所劃分的菩薩作爲一直以來的標準。”
“原來如此。。。”李星雲瞭然,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偏向於儒聖所提出的二品菩薩,畢竟菩薩心腸聽起來就跟儒家所說的‘性本善’一樣,屬於良善之輩。
什麼尊者一聽起來就像是高高在上。
“我近些日子來一直在找尋關於釋迦的蹤跡,直到前不久寺中接到了西域大雷音寺的佛門使團要來長安的消息,才發現了一些關於西域佛門的變故。”
釋一和尚娓娓道來:“西域佛門因釋迦的原因,出現了一些所謂的‘佛門魔徒’,他們受釋迦的佛法所影響。西域佛門爲了斬斷釋迦佛法對大雷音寺的影響,特意派遣了使團前來大夏,想斷了釋迦在就大夏境內開創一方信仰的籌劃。”
“這雙方也都是各懷怪胎啊,還不如直接約一場,看看誰生誰死。”李星雲旁觀着這佛門的深水,這水真深。
“阿彌陀佛。。。”釋一和尚道了一聲佛號,說道:“我佛慈悲,不輕易打打殺殺。”
“。。。。”釋一和尚臉皮微抽,重新認識了儒家讀書人的毒舌屬性後,他再次伸出大手在自己鋥光瓦亮的腦袋上又摸了摸緩解尷尬,繼續說道:“現在釋迦在大夏境內的謀劃,我們還暫時不清楚,但西域大雷音寺那邊也已經打算在大夏紮根了,兩種佛法的碰撞,難保大夏的佛門不會亂。甚至可能波及到儒家的地位。”
“大師,那你是站在哪一邊的?”李星雲問道。
釋一和尚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哪邊都不站,貧僧修武僧,不太修佛法。”
“喔。。。”李星雲瞭然一聲,目光在大師的身上意味深長的多看了一眼。
“李施主,爲何這般看着貧僧?”
“沒什麼,我在想着大師破過佛門幾道戒。”
釋一和尚怔怔,隨後說道:“一戒殺生,二戒偷盜,三戒淫,四戒妄語,五戒飲酒,六戒着香華,七戒坐臥高廣大牀,八戒非時食;除了不殺生外,不飲酒外,貧僧都恪守本分。”
“這就是你們武僧的規矩?那正常的佛門弟子呢?他們真的做到不殺生了?”李星雲”李星雲蹙眉道。
“那是一種約束,並非佛門弟子皆能做到,畢竟有些時候連自己的都不清楚算不算得殺生,天地萬物皆有靈性,連一草一木皆如此,又如何能做到問心無愧?因此這八戒是一種警惕。能真正做到捫心自問無愧於心的,才能將領悟的佛法更上一層樓。這便是修佛的過程。”
釋一大師噼裏啪啦講了一堆,李星雲也不怎麼聽得進去。
最後問道:“大師,你這次來找我,是準備幹什麼來着?”
“爲兩件事而來。”釋一和尚說。
“你們這些人怎麼總是兩件事。。。”李星雲心中吐槽了一句,正了正色問:“具體何事?”
“第一件事情,釋迦當初與昇平大長公主所初見的雲隱寺,而今的一片殘破廢墟,忽而在最近有了異動。貧僧實力不濟,無法探尋可能是二品菩薩佈下的手段。”
“那可是相當於聖賢的強者,探查不到咱也不丟臉。等回頭再去找找看。”李星雲心寬的很,不在乎那些事情。
“第二件事跟你有關,還記得大夏境內流傳了一本話本嗎?”
“跟我有關,還是話本,大師指的是【西遊記】?”李星雲瞬間就想到了這個當初只是說出來給可卿姐打發時間看看的,後來在杭州城才得知這個話本小說,近乎是一種儒道新創體裁,雖不及詩詞文章幾種用的廣泛,但也能助力讀書人悟道神通。
只是。。。目前爲止好像就秦可卿一個人領悟了七十二變化的術法?
釋一和尚道:“那一本【西遊記】中,記載了一個僧人與神魔之間的聯繫,還要一路的降妖除魔故事,正是貼合如今的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