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們的人下的手?”
爲首的男人立馬道,“不是的,二少,我們找到的時候,他們倆就已經成了這樣。看樣子好像是被搶劫了。”
一路上都在那兒說着棒子國語,手下沒能聽懂。
他精通的是英文,對棒子國語還真的是一竅不通。
阮飛雲擺擺手,立馬打了個響指:“叫來翻譯。”
等翻譯到來,聽到翻譯那一口流利的棒子國語後,兩個棒子國人忽然激動了起來,瘋狂求救。
翻譯卻是很冷漠地表示他不是棒子國人,她只是個翻譯,現在找他們來,是爲了調查小矮馬發瘋一事。
“你們今天在皇宮花園裏曾經跟一個小女孩發生爭執,而現在小女孩乘坐的那匹小矮馬出了事情,所以小女孩的家人找上門來了。”
翻譯爲了讓兩個棒子國人配合一些,三言兩語就將阮家人的身份地位跟兩個棒子國人說了一遍,並且表示他們最好好好配合,否則的話,阮家人一怒之下,他們恐怕都走不出這個門。
畢竟身在國外,真的要是出了點事情,就算是警方接手查起案來也不好解決。
但若是他們積極配合,阮家人自然也不會爲難他們。
兩個棒子國人聽完翻譯所說的後,看向坐在沙發上風格迥異但卻同樣俊美無雙的男人們,忍不住想要抱頭痛哭。
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就跟平時一樣將黑鍋推到華國人頭上,怎麼就招惹上了這麼一個大佬?
難道這就是傳說華國人曾經說過的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嗎?
兩個人惶恐至極,根本不敢再耍滑頭,哆哆嗦嗦地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我們確實是被人攔住,給了我們一千萬韓幣,讓我們給那小女孩要騎的馬餵食。雖然不知道對方給我們的是什麼東西,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我們也膽小,怕真的出了事情,會被找到我們的頭上,因此我們又花了兩千l國幣,準備找人幫我們去做這件事情。我們找了一個黑人,給了一千當做定金,結果那黑人卻耍了我們,拿錢沒辦事,反而跑路了。”
“我們知道之後,氣憤難耐,也不敢去找那個男人,生怕對方覺得我們不靠譜,又會把錢收回去。所以我們就拿錢,也學着那個黑人的樣子跑路了。”
“可萬萬沒想到,拿錢在五星級酒店還沒來得及揮霍,就有一羣白人找上門來,把我們拉到小巷裏,對着我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打完我們之後,又搜刮了我們身上所有的錢財,就把我們扔在了小巷裏,沒多久你們就找上來了。真的,我們什麼都沒幹,後來那個馬爲什麼失控,我們真的不知道。”
他們痛哭流涕,拼命想要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那個黑人拿錢跑了,肯定不是他乾的。如果是他乾的話,他肯定早就聯繫我們,要我們給錢了。但是到目前爲止都沒有收到黑人的消息,那就說明確實不是他乾的。”
“對對對,沒錯。一定是那個找上門來的男人又找了其他人幹了這個事情。”
韓晶雅連忙附和,可說出來的話卻還有些漏風,簡直可笑無比。
翻譯將他們所說的告訴了阮家人,阮崇宇眉頭緊鎖,“那個男人是誰?有什麼體貌特徵?”
聽完翻譯轉達的意思,韓晶雅與樸永善絞盡腦汁,努力回想,最後搶着回答道,“那個男人戴着口罩跟帽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模樣。但是他說着一口棒子國語,所以一開始我們以爲他是棒子國人。”
“可是後來他沒跟我們交換聯繫方式,只說事情完成之後,讓我們打他電話。”
“那電話號碼呢?”
兩人苦着臉,“手機被砸壞了,號碼保存在手機裏面,我們根本就不記得。”
阮崇宇知道之後,立馬讓手下去把那兩部手機拿去修。
“除此之外呢?”
阮崇宇冷冰冰地看着面前兩個瑟瑟發抖的棒子國人,神情厭惡,“還有沒有更多的消息?”
兩人絞盡腦汁拼命回想,終於,韓晶雅像是想到像是想到了什麼道,“他應該是跟那個小朋友有仇。因爲他說他跟我們一樣是在做壞事之後推脫到華國人身上,結果被他們給抓到了。當時他是這麼說的。”
阮崇宇垂下眼簾,心裏大概已經清楚到底是誰幹的。
是寥九無疑。
也只有他纔會拿出這麼蹩腳的理由。
而且寥九也是精通多國語言,否則李傲天也不會讓他逃往國外,經營好他國外的產業。
至於修復好手機後拿到的那個號碼,恐怕也沒什麼用處。
聊勝於無。
基本知道情況之後,阮崇宇就衝翻譯擺擺手,讓他們滾。
不過滾之前,阮家人還送了他們一份大禮。
在他們修復好的手機裏,手下還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視頻。
樸永善的手機裏有自己跟其他女人私會上牀的視頻,而韓晶雅的手機裏有她跟不同男人喝酒聊天的照片。
這對情侶可以說是同牀異夢,各自出軌,各自爲各自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作爲好人,阮崇宇將手機還給他們之後,同時將這些互相發給了彼此。
兩人拿到手機走出大門,恍恍惚惚,仿若重生。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噼裏啪啦響,好像有人發了不少信息給他們。
他們點開一看,隨後便發現了彼此出軌的證據。
二話不說,便暴躁地大打出手。
你扯我的頭髮,我揪你的臉,在酒店門口鬧的是不可開交,讓人看足了笑話。
最後還是有人報警,將兩人一同帶往警局,事情纔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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