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人都離他遠遠的,沒人敢招惹他。
畢竟自打他弄死監獄裏的那個刺頭之後,整個人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周身陰鬱,看人的目光就好像淬着冰,就跟毒蛇一般,彷彿誰敢招惹他,他就拿叉子弄死誰。
所以說監獄裏都是一羣混不吝的,但是大家都惜命啊,本以爲那次老朱上了李傲天之後,李傲天就能服從,到時候所有人都可以嚐嚐鮮。
但誰知道李傲天居然反抗如此激烈,說殺人就殺人。
他們惜命可不敢去碰。
在監獄裏除了每日的勞動跟固定的放風時間外,他們每一個星期都還會有一次看世界新聞的機會。
這一次,衆人便在電視裏看到了關於l國人口販賣的新聞,而新聞中提到的華國人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雖然新聞說得不是很明確,但是一提到阮家二字,基本上有點見識的監獄人都知道說的是誰。
大家便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我進來前就曾看過那檔綜藝節目,那個叫顧南興的導演邀請了阮崇宇的女兒阮汐汐拍電影,這估摸着就是阮崇宇他們。”
“臥槽,厲害啊,居然還能挖到這樣一條線索。”
“不過聽新聞裏說的,這好像牽扯的案子比較大,幕後的人知道了,肯定會攻擊阮家,我看阮家人可不好受了。”
“管他們好不好受,反正跟我們沒關係。說起來,我兄弟前兩天來看我的時候跟我說,阮家的第三個兒子阮雲朗去l我國之前,還做了件大事。”
“什麼大事啊?”
那男人看了李傲天一眼,努努嘴,“喏,就是他,你們應該知道他是誰吧?”
“知道,當然知道,有錢人啊。”
周邊的人紛紛複合,爲什麼那個刺頭想要上他,除了他那張臉長得不錯,還有就是他有錢。
想想看,能把高高在上,西裝革履的有錢人壓在身下,像個女人一樣玩弄,對於他們這羣底層人來說,那可是一種享受。
“那你們消息落伍了,他現在可不是什麼有錢人了,他的那家公司早就沒了,破產了。就連他那最忠心耿耿的手下好像叫什麼什麼酒的,也死了,甚至都沒人收屍呢。”
“什麼?怎麼死的?”
衆人紛紛驚訝連連,他們在監獄裏確實消息不靈通,外面的事情根本都傳不到他們的耳中。
要不是這男人的兄弟探監,順帶着提起這件事情,就連他們都不知道。
“被車撞死的唄!”
男人被衆人團團圍住,紛紛要求他趕緊展開說說,好奇得很。
怎麼不好奇,監獄裏無聊得很,即便是不關他們事的八卦,也會讓他們滿是求知慾。
“那李傲天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他那公司在他進了監獄之後,就頻頻被人搶了業務,還被人挖走了不少牆角。雖然他的手下那個什麼酒一直都撐着,奈何好像也沒什麼用。那人可能也是走投無路了,那因此便帶了把刀,想要刺殺阮雲朗。”
“他自己不遵守交通規則,並且是他先拿刀殺人未果,阮雲朗踢他一腳,算是正當防衛,所以他後面死了,也跟阮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說什麼?!!!”
衆人原本聽到津津有味,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一震驚到快變了強調的聲音。
他們一回頭,就見原本待在角落的李傲天正驚愕地瞪大眼睛,滿臉猙獰地看向被圍在中央的男人。【1】【6】【6】【小】【說】
“你剛纔說寥九死了?”
李傲天衝了過去,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領,力氣之大,差點沒把男人給掐死。
男人拼命掙扎,結結巴巴道,“對,死了,我聽外面的兄弟說的,但是他的死跟我沒關係啊,他是車撞死的,就算有關聯也是跟阮家有關,你衝我發什麼火啊?”
李傲天聽完後,整個人一個踉蹌,滿臉絕望而悲痛。
他下意識地鬆了手,一步一步,拖着沉重的步伐往角落走去。
“系統,寥九死了,你居然都沒有跟我說?!”
&nnbsp;李傲天崩潰萬分,雖然寥九沒用,還敗了他的家產,但是他手頭上所剩無幾,最好的一條狗、一把刀。
他還指望着出去之後跟寥九里應外合解決阮家人的。
寥九雖然沒用,但是架不住他衷心啊。
只要是他辦的事情,寥九都會完美解決,要不是這次是跟氣運極強的阮家人撞上,否則的話,寥九也不會把事情辦得一團糟。
可現在他死了,他精心培養的手下死了,又是被阮家人害死的。
李敖天又氣又怒又崩潰,那雙眼睛就像要喫人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滲人的氣息。
看得周邊的犯人們紛紛離他更遠。
系統上線,機械音清晰,【宿主,積分有限,我無法時刻聯網掌控所有信息,所以漏了也是無可厚非。而且宿主,寥九的事情更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跟阮家人硬碰硬,絕對得不償失。】
【等到日後宿主選定了換魂目標,脫離了這具身體,就會被當做直接死亡來處理,這樣阮家人會以爲宿主死了。到時候必然會放下戒心,宿主就能成功報仇。所以現在不管外面發生什麼,宿主都要冷靜,不能失控。成敗就在最後一舉。】
李傲天咬破了牙,默默將心中的憤怒壓制了下去。
對,後面纔是他最後翻盤的機會,他一定要忍住。
阮家人毀了他那麼多東西,他要是不忍住,前功盡棄,那纔是一切都完了。
等到他吸走了阮家人的氣運,他就讓他們一個一個看着自己的親人被他千刀萬剮,被他虐殺。
才能以此解他心頭之恨。
【宿主,你再堅持一下,綜藝節目的導演已經康復了,到時候我會在網上密切關注,一定會幫助宿主挑選最好的人選。】
李傲天冷冷地嗯了一聲,眼裏閃爍着陰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