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攏。
宋蘊蘊纖弱的身軀,撞他懷中。
他抱的緊,宋蘊蘊的身子,像是粘在他的身上一樣。
手指隔着衣服在她的腰間摩挲。
宋蘊蘊的臉色微紅,咒罵了一句,“不要臉!”
她在心裏想,這世上,怎麼會有江曜景這麼,厚顏無恥,又齷齪的男人?
江曜景盯着她憤怒的表情,索性將‘不要臉’三個字進行到底,手更加的放肆,直接從衣襬內探了進去。
指腹觸碰到她細膩的肌膚。
他的呼吸,也跟着停滯兩秒。
觸覺上帶給他的享受,令他着迷,卻又十分克制。
宋蘊蘊被他的舉動震的睜大了眼睛,她用力推拒,“放開我!”
江曜景放肆又玩味,“你對我,是要履行妻子的義務的,如果你不知道妻子應該怎麼對伺候丈夫,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宋蘊蘊,“……”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可以做到,一邊想要致她於死地,一邊又想賺她便宜的?
她對這個男人,已經無語到了極點。
大概是找不到言語,來形容他。
自己和他的力氣懸殊又大,推不開,掙不掉。
她覺得自己在江曜景的面前,手無縛雞之力,任由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她痛恨江曜景的行爲。
可是又打不過他,只能用眼神死死的瞪着他表示自己的不滿與抗議。
江曜景無視宋蘊蘊的眼神,抱起她走到病牀邊,把她放牀上,人卻沒離開而是身體懸空俯在她的上方,警告道,“你下次,再想跑,我一定會懲罰的比這次更加嚴重,我說到做到。”
“我知道你心狠手辣。”宋蘊蘊冷漠地說。
江曜景並不在意她的冷漠。
一個想要逃離他的女人,會對他有熱情?
那纔是扯淡!
“知道就好,長點記性。”說完,他扯過旁邊的被子,蓋到她的身上,說道,“睡吧,你需要休息。”
宋蘊蘊覺得他是變態。
一會兒兇巴巴。
一會兒,又流露出一絲關心。
他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上他的當嗎?
不會。
她絕對不會因爲他一點點的好。
就忘記,他對自己的狠!
她閉上眼睛,側過身,用行動對他表示抗議!
江曜景垂下眼眸。
掩蓋住宋蘊蘊翻身背對着他那一時片刻涌現出的失落。
他站在牀邊,許久沒動。
宋蘊蘊裝睡。
一個躺着。
一個站着。
一個裝睡,一個不肯走。
兩人明明離的那麼近。
卻又那麼遠。
江曜景慢慢轉身,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又坐回沙發。
宋蘊蘊閉着的眼睛,慢慢睜開。
她不知道江曜景是什麼意思。
但是她心裏清楚,這個男人不會有仁慈之心。
她閉上眼睛睡覺。
她需要養精蓄銳。
……
早上宋蘊蘊醒來。
她坐起身,沙發上已經沒人,江曜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牀頭櫃子上,放着食盒。
她伸手打開盒子,裏面的食物還是熱的。
是誰送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敲響,她說了一聲進來,房門被推開,沈之謙走了進來。
他關切的問道,“好些沒。”
宋蘊蘊回答說,“我本來也沒什麼事情。”
沈之謙帶着一點調侃的意味,看着她,“想要跑路,連我也隱瞞。”
宋蘊蘊隱瞞沈之謙,是因爲他和江曜景的關係太好,她怕沈之謙把自己的行蹤泄露給江曜景。
但是她不能這麼說。
她笑着,“我怕給你帶來麻煩,你要是知道我跑路,又沒告訴江曜景,他還不得埋怨你?”
沈之謙直接戳穿她,“你難道不是,怕我守不住祕密告訴江曜景?”
宋蘊蘊極力否認,“哪有。”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確實,若是知道你想要逃跑,我又不能告訴江曜景,作爲朋友,我會很爲難,就算你以後還要跑,也不要告訴我。”沈之謙現在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對他來說就是麻煩。
宋蘊蘊看着他,“這食盒,你送來的?”
沈之謙搖搖頭,“我剛到。”
“那是誰送的?”宋蘊蘊疑惑。
沈之謙說,“或許是曜景吧。”
宋蘊蘊冷哼,“他會那麼好?麼好?”
“他也——沒那麼壞。”
沈之謙轉移話題,“這次,因爲你跑路,他差點餓死你,他要是知道你肚子有孩子,你說他會怎麼對你?”
宋蘊蘊擡眸看着沈之謙,“我知道,他一定會一刀捅我死我,所以我是一定要離開他的。”
就衝江曜景這次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他若是知道她肚子裏懷着別的男人的孩子,一定不會放過她!
沈之謙也是擔心這一點,“你得想個好辦法。”
宋蘊蘊說,“我知道。”
是得想個好主意。
“你還得輸一點葡萄糖。”沈之謙說。
宋蘊蘊輕嗯了一聲。
沈之謙說,“我得去上班了,你喫一點東西吧!”
宋蘊蘊對着來路不明的東西,心裏排斥。
沈之謙似乎察覺到宋蘊蘊的顧慮,說道,“我幫你問問這是誰送來的。”
宋蘊蘊點頭,“謝謝師哥。”
“和我就不用客氣了。”
沈之謙走出病房。
不一會兒回來。
“我問過了,訂餐人是江曜景,你放心喫吧,他應該不會下毒。”
沈之謙這話要是被江曜景聽到,估計得他和絕交。
就衝這話。
就不是作爲朋友能說出的!
什麼叫不會下毒?
他江曜景的心腸有這麼歹毒?!m.
宋蘊蘊嘲諷,“你以爲他幹不出來?”
沈之謙說,“你別把他想的那麼壞。”
宋蘊蘊心裏想,他本來就不是好人。
還需要別人把他想壞嗎?
沈之謙給她打開食盒,裏面都是容易消化的粥和麪食。
很適合她這個時候喫。
餓久了,可不適宜油膩的,不好消化的食物。
“他還是很細心的。”
宋蘊蘊依舊不領情。
但是她確實餓了。
端起了那碗粥。
“需要我找個人來照顧你嗎?”沈之謙問。
宋蘊蘊搖頭說,“不用,你去忙吧,這裏可以隨時呼叫護士,我輸完葡萄糖,也可以離開醫院了。”
沈之謙說,“那行,我先走了。”
宋蘊蘊嗯了一聲。
喫完早餐,不久護士過來給她扎針輸液。
中午才輸完。
她過夜的病房是沈之謙安排的,不需要她辦理手續,提着一些營養藥,就準備離開醫院。
忽然被人攔住去路。
“我們兩個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