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

    江曜天蹙眉,甚至能感覺到刺痛和尖銳感。

    宋蘊蘊冷靜的看着他,“只要我用力,就能讓你痛苦不堪。”

    太陽穴是人體重要部位,由於大腦中動脈與太陽穴相連,一旦受到某些衝擊,很容易致使人受傷。

    宋蘊蘊出來的時候,沒來得及做準備,身上並未有什麼殺傷力的武器,只有她臨時從桌子上放進口袋裏的鑰匙,所以她不能給江曜天之命的打擊,但是,卻能讓他感覺到威脅。

    江曜天不信她敢傷害自己,“你別忘了,你的孩子在我手上,你傷了我,你的孩子和你母親必死無疑。”

    “我不傷害你,你願意帶我去見他們嗎?”宋蘊蘊問。

    “不會。”江曜天斜眼瞧着宋蘊蘊,“但是你敢傷我,你的孩子就一定不能活。”

    江曜天深知一個孩子對母親的重要性,所以他料定宋蘊蘊不敢對自己動手,果不其然,在雙雙沒有被救下來的時候,她不敢和江曜天硬剛。

    江曜天拿開她的手,然後看到她手裏的東西,笑了笑,“你拿一個鑰匙,就敢威脅我?”m.

    宋蘊蘊看着他,“我人在你手裏,放了我的孩子。”

    那些對江曜天來說,都是他威脅宋蘊蘊和江曜景的把柄。

    他是不可能放手的。

    “我是不會放的。”江曜天一字一句。

    宋蘊蘊怒不可遏,大有和他同歸於盡的決絕!

    江曜天反手攥住她的腕子,“你不要這麼狠狠的瞪着我,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眼瞎跟了江曜景,活該被我報復。”

    說話間,他們的車子停在了江邊。

    這裏是一處沒有修繕的江沿,周邊雜草橫生,沒有一條路。

    江曜天掏出手機,說道,“這個時候江曜景大概已經回到雲城了吧?”

    說着他已經撥出去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

    江曜景沒有坐客機,爲了趕回來乘的是他自己的私人飛機。

    此刻,飛機也不過剛剛降落。

    電話響起,他立刻就接起。

    “現在的你老婆。你的孩子,你的丈母孃都在我手上,想要救他們的話,就把你手裏的潤美交出來。”

    江曜天已經查到江曜景手裏的潤美。

    當他知道的時候,他是震驚的,意外的。

    沒有想到江曜景在前幾年就做了佈局。

    不得不承認,江曜景確實有眼力,也有魄力和手段。

    但是,潤美的很多東西都是屬於天聚的,他要奪回來!

    他說什麼都不在意的話,都是騙宋蘊蘊的。

    他母親的願望是希望自己能好好的活着,並且擁有天聚。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曾經屬於天聚的一切奪回來,也能安慰他母親的在天之靈。

    “女人我可以隨時再有,孩子也有的是女人願意給我生,至於丈母孃,你認爲我會在乎?”

    手機話筒裏傳來江曜景冷冽無情的言語。

    江曜天都被這股涼薄的話語給震驚到。

    他知道江曜景做事冷血。

    可是沒想到他已經冷血到這個地步了。

    他故意打開免提讓宋蘊蘊聽到。

    “我知道你在欺騙我,你是很在意宋蘊蘊的,不然,你也不會唯獨把她留在你身邊,我可是聽說,你很在意她的。”

    這個時候江曜景已經上了車,正在往陳越那邊趕。

    他的臉,冷若冰霜。

    眼底的陰鶩如刀。

    他用力的扯着領口,他知道,這個時候他越表現的在乎宋蘊蘊,江曜天就越會拿她做文章,她的處境就越危險。

    他故作不在意的笑了一聲,“看來,你也很孤陋寡聞。”

    “你什麼意思?”江曜天自認爲已經把江曜景的事情,都瞭解透徹了。

    他在乎那些人,身邊有多少得力的屬下。

    他都清清楚楚。

    “你難道不知道,我和宋蘊蘊已經分開了嗎?”

    江曜天才不相信,“你想框我,我這麼蠢嗎?”

    “不信你可以去查,宋蘊蘊害死了我母親,你覺得我會和一個殺母仇人,相親相愛?”

    江曜天明顯注意到宋蘊蘊眼底一閃而逝的情緒。

    他確實聽說了林毓晚的事情。

    他當時知道林毓晚沒死的時候,還詫異了很久。

    可是後來又無緣無故的死了。

    林毓晚的死,是因爲宋蘊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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