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堪入目。

    一個長相如河馬的女人,皮膚黑的像碳,一頭的螺絲卷,穿着一身粉色,上面還帶飄逸羽毛的性感吊帶,正騎在顧懷的身上……

    顧懷不知道被綁住了,還是怎麼樣,躺在那兒一動不動。

    一臉的生無可戀。

    場面過於辣眼睛,宋蘊蘊趕緊轉身。

    “Jane醫生,這是來找顧懷的?”陳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

    她鎮定的回答,“是啊,顧先生是我的病人,我來看看他……”

    “Jane醫生真敬業。”他說這話的時候,帶了濃濃的嘲諷之意。

    宋蘊蘊不明白他的嘲諷從何而來,說道,“我給江先生治病期間,也很盡心盡力,陳先生貌似有不滿。”

    “你是什麼人,你自己心裏清楚,又何必在這裏惺惺作態?這次只教訓顧懷,沒有動你,是因爲你實在太醜,把你趕出醫院,恐怕你連個容身之地都沒有,你應該慶幸。”

    宋蘊蘊,“……”

    她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顧懷的‘牀上大戲’很快就會傳回Z國,到時候,希望他還有臉出來見人。”陳越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宋蘊蘊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明白。

    看來今天她是沒辦法和顧懷談事情了,只能先走。

    她走上電梯。

    摁了樓層。

    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擋了一下,電梯門又打開,陳越走進來。

    宋蘊蘊往邊上站了站。

    陳越目不斜視,“顧懷給了你多少錢?”

    宋蘊蘊一頭霧水。

    “你不用裝不知道,顧懷自己都坦白了,他說,你是他收買來噁心我們江總的,於是我們以牙還牙,找了一個比你還醜的女人,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把顧懷,摁到了牀上……”

    宋蘊蘊的眼角抽了抽。

    所以顧懷不是精神不正常,開着門在那裏那樣……

    是江曜景爲了報復乾的?

    顧懷完全沒有必要對江曜景說這樣的謊話啊,這不是引火燒身嗎?

    明知道江曜景不是善茬,還……

    算了。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多餘。

    叮的一聲。

    電梯停下。

    宋蘊蘊率先走下電梯,陳越也緊跟其後,他去了前臺,辦理退房。

    宋蘊蘊聽到他是退房的,腳步停下來,問道,“陳先生,你們要走了?”

    陳越沒理會她。

    好像知道她是顧懷收買的人之後,從心裏排斥。

    宋蘊蘊也沒解釋什麼,轉身往外走。

    門口跌跌撞撞走進來一個女孩。

    宋蘊蘊定眼一看是顧愛琳。

    從她身邊經過時,一身的酒氣。

    看樣子是喝了不少。

    她晃悠悠到前臺,錢包一拍,“給我開一間房。”

    陳越看到她,眉頭一皺,“你怎麼又出現了?”

    江曜景不是和顧振庭見過面了嗎?<br?

    按理說,她不會再出現了纔對。

    “陳越。”顧愛琳眯着眼睛,打了一個酒嗝,“這下你開心了吧?”

    “你不纏着我,我當然開心。”陳越直白。

    顧愛琳趴在前臺,光亮水晶石的服務檯上,眨了眨眼睛,然後下一秒毫無形象的大哭起來。

    “嗚嗚……”

    陳越皺眉,“你哭什麼?”

    “都是因爲你,你欺負我,嗚嗚……”

    她哭的聲音大,引來了側目。

    陳越慌了,“你別胡說八道一些讓人誤會的話,我欺負你什麼了?”

    “不是你讓江曜景去見我爸,我也不會知道這個真相……嗚嗚……”

    陳越追問,“怎麼真相?”

    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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