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宋睿傑問。

    “她不會逃避,但是她不見了,是不是說明,可能她是被抓了,或者被害了?所以纔不見的?”宋蘊蘊嚴重懷疑安露的不見和沈家梁家脫不了干係。

    而且那個梁悠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安露一個人,萬一真的被抓,被害……

    她不敢深想。

    心口悶悶的。

    怎麼辦?

    江曜景的想法和宋蘊蘊差不錯。

    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好好的不見了。

    只能說明,她遇害了,就算沒有遇害,也有可能被囚禁在某個地方。

    他給宋蘊蘊輕輕的順着背,“彆着急,我幫你找。”

    宋蘊蘊擡眸看他。

    雖然話沒說出口,但是眼神分明是在問,‘你爲什麼沒有早一點,關注此事。’

    可是,她心裏也清楚,江曜景沒有這個義務。

    她不該怪他。

    只是,一想到安露可能有危險,她就着急。

    纔會這麼不冷靜。

    宋睿傑也看出看宋蘊蘊的眼神質問,趁機告狀,“我去找過江總,但是,他不見我。”

    這會兒,也不覺得江曜景是他姐夫了。

    直接喊江總了。

    宋睿傑心裏對江曜景的意見很大。

    江曜景,“……”

    “蘊蘊……”

    他想要解釋。

    宋蘊蘊說,“我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怪你。”

    她只怪自己,不該因爲感情上的事情,離開,如果她在,安露還可以找她……

    情況還不至於這麼糟糕。

    宋蘊蘊現在腦子很亂。

    她需要冷靜一下。

    “睿傑,你不要在喝酒了,打起精神,之後我可能有事情,需要你做。”

    宋睿傑點頭,“好。”

    ……

    在回去的路上,宋蘊蘊的心情一直不能平靜,她對江曜景說,“你知道嗎?沈之謙和梁悠悠婚禮上的長幅,是梁悠悠掛的。”

    她頓了一下,語氣嘲諷,“她是新娘子,誰都不會懷疑她,因爲誰會破壞自己的婚禮呢?沈之謙前女友的身份,安露,成了大家重點的懷疑對象。

    即便沒證據。

    大家也會覺得她是因爲嫉妒,故意破壞別人的婚禮。”

    “別想了。”江曜景空出一隻手,握住她的,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來回摩擦着,“梁悠悠應該是突破口。”

    江曜景的話,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宋蘊蘊說,“肯定是她。”

    她好像想明白了,“梁悠悠一定是嫉妒安露和沈之謙的關係,所以,她陷害安露讓她流產?讓沈之謙誤會安露?然後再把安露給害了?”

    不是宋蘊蘊把梁悠悠想的太壞。

    而是看過樑悠悠幹壞事。

    自然而然就把她歸爲壞人那一類。

    越想,她越覺得是這樣。

    江曜景覺得腦仁疼,語重心長,“蘊蘊,你懷孕了,能不能不要想那麼多?”

    宋蘊蘊的眼睛有點紅,“安露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怎麼可能不管?

    “這事不難辦,交給我。”江曜景說。

    宋蘊蘊看着他,脣抿了又抿,“謝謝你。”

    江曜景,“……”

    他沉了一口氣,沒再強調,讓她和自己不用客氣。客氣。

    妻子這個角色,她好像入戲不太深。

    也該加深一下她的歸屬感了。

    江曜景在心裏想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宋蘊蘊心神不寧,她肚子裏的寶寶動的厲害。

    她靠在椅背上,手覆上肚子。

    江曜景以爲她不舒服,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宋蘊蘊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不知道寶寶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爸爸在,用力的蹬了一下腳,正好是江曜景的掌心。

    他的神經一繃。

    不是第一次做爸爸。

    但是這樣感受胎動,是第一次。

    他內心很激動,順勢把車子靠邊,想要仔細感受一下。

    一輛車子忽然從後方竄出來,橫在了他的車前!

    江曜景不得不及時剎車。

    宋蘊蘊差一點撞到前擋風玻璃。

    “沒事吧?”江曜景第一時間去看她。

    宋蘊蘊着實嚇到,緩了一下說,“我沒事。”

    這時對面車裏下來人。

    江曜景擡眸,看到來人,臉色立刻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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