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書脖子上竟然帶着,那套江曜景讓他取回的鑽石項鍊。

    “顧祕書,你在做什麼?”陳越眉頭緊皺。

    祕書嚇得轉身,看到陳越她明顯慌張。

    一時間不知所措。

    心裏卻在想用什麼說辭解釋。

    陳越邁步走進來,看着那個紅色絲絨的盒子,裏面一整套鑽石首飾,明顯都被動過,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祕書動的。

    “這套鑽石首飾,價值不菲,是多年前江總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一直放在銀行的保險櫃裏,這次讓我取出來,也是因爲,要送給宋蘊蘊,你怎麼可以隨便的往自己身上戴?”

    陳越一直以爲顧祕書,是一個幹練,有能力的女人。

    怎麼也……

    顧祕書淡定解釋,“我也是女人,我也喜歡鑽石這種昂貴的寶石,我一時沒有忍住,你批評我吧。”

    被逮個正着,她沒辦法解釋。

    只能儘量讓自己,沒那麼難堪。

    陳越盯着她好幾秒,沉了一口氣,說道,“拿下來,放好。”

    祕書立刻拿下來。

    擺放好。

    盒子蓋上,陳越拿起來,嘆息一聲,“江總本來準備,籌辦和宋小姐的婚禮,現在又出了一點事情,我可能得去M國,公司有什麼事情,你給我打電話。”

    祕書知道宋蘊蘊又活了,還回來了。

    她心裏嫉妒的要死。

    但是面上也不敢表現出來。

    畢竟宋蘊蘊已經知道她的心思。

    還想留在公司,還想做江曜景的祕書,恐怕只能把對江曜景的愛慕死死的壓在心底!

    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

    不然……她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我知道了,哦,對了,她回來了,怎麼又去M國?”祕書問。

    陳越說,“她出了一點事情,江總先過去,就是因爲撈她。”

    祕書一聽,內心有幾分激動,“宋蘊蘊她出事了?”

    “嗯。”陳越察覺出祕書的異樣,盯着她審視,“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幸災樂禍?”

    “怎麼可能。”祕書佯裝生氣,“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們認識這麼久,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的確,我也有貪心的時候,還被你給抓個正着。”大風小說

    祕書最後怨念的語氣。

    她知道怎麼打消陳越心裏的疑慮。

    陳越拿着東西,這邊還需要祕書,即便陳越心裏對她存了一個疑影,也沒有立刻追究,而是安撫的說道,“女人嘛,喜歡這些閃亮亮的東西,也正常。”

    “我可能今天就會走,這邊有什麼事情,隨時聯繫我。”他說。

    “你放心,我會的。”祕書笑着。

    陳越看她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走出會議室。

    在轉過身的那一刻,他的神色漸漸的沉下來。

    總覺得祕書不對勁。

    他把東西放到江曜景辦公室的保險櫃裏。

    然後,走出公司。

    江曜景和陳越都不在。

    祕書幾乎掌握大權,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上車離開的陳越,臉色不甚好看。

    她隱藏的這麼好,現在被陳越發現。

    她得想想後路了。

    雖然陳越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她知道,陳越心裏對自己有看法了。

    這不利於她繼續呆在江曜景身邊。

    或許她該想想辦法了。

    她眸色流轉,心裏似乎有了決斷……

    ……

    M國。

    宋蘊蘊被帶回之後。

    醫院對她進行了審問,因爲醫院這邊已經找到證據,她沒辦法抵賴,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她被告了。

    醫院這邊起訴的理由,是她泄露醫院機密,給醫院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這個損失,不單單是醫院,還有M國政府的介入。

    這是關乎着M國醫療,在世界上的地位。

    結果被宋蘊蘊打亂。

    他們不允許,這樣一個有外心的人,存在在梅德,存在在M國。

    一定會用強硬的手段進行追究。

    “搞不好,要坐牢。”顧振庭說。

    他接到了朱席文的電話,知道宋蘊蘊出事了,也想要幫忙,所以他主動找到了江曜景。

    還暗地裏託人,查了此事。

    “這邊的法律,可不管你是不是懷孕了,況且蘊蘊是國內人,搞不好,會給按個間諜的身份。”對於這件事情,顧振庭也感到十分的棘手。

    江曜景面無表情的聽着。

    即便現在情況,不明朗,他也不能什麼都不做,乾等着,“我和洛菲克家族有點生意上的往來,我看看那邊有沒有辦法。”

    顧振庭點頭,“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

    江曜景並未迴應。

    &nb/>看過那封信之後,他知道林毓晚對顧振庭的感情。

    一開始他很難接受。

    後來,也理解,這是人之常情。

    在一起久了,生出感情,實屬正常。

    他再追究,也只顯得不近人情罷了。

    因爲林毓晚的事情,他已經誤會過宋蘊蘊了。

    他不想因爲這個事情,再追究什麼。

    ……

    顧愛琳偷聽到顧振庭的電話,知道江曜景過來了。

    而且兩人約在咖啡廳見面。

    陳越是江曜景的狗腿子。

    江曜景來了,陳越也一定跟着過來。

    於是,她就偷偷的跟過來。

    看到江曜景要走了,她裝作無意間來這家咖啡廳,和他撞見。

    她笑着打招呼,然後直奔主題,“陳越,沒和你一起來嗎?”

    因爲她只看到江曜景,並未看到陳越。

    江曜景可沒時間理會她。

    側身邁起腳步,走出去。

    顧愛琳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和江曜景撕鬧了,畢竟自己不是林毓晚的孩子,也不是江曜景同母異父的妹妹。

    她沒資格。

    也沒了底氣。

    “我不纏你,我只是想要知道,陳越有沒有和你一起來,僅此而已。”她追上來。

    江曜景回頭看她一眼,說道,“沒有。”

    “那他爲什麼不來?他不是你的屬下嗎?”顧愛琳追問。

    江曜景沒有迴應她。

    面上已經顯得不耐煩。

    顧愛琳不知道陳越是不是因爲自己纔不跟着江曜景來。

    是怕自己纏上他嗎?

    她攔在江曜景面前,“他是不是不想看見我,所以纔不來?”

    “那是他的事情,我不清楚,還有,請你讓開!”

    他的語氣很冷。

    不帶一絲溫度。

    眉眼間的凌厲之色,時刻說明着,他此刻的心情。

    顧愛琳讓開,小聲嘟囔了一句,“小氣鬼。”

    江曜景像是聽到了,但是沒做置喙,而是直接上了車。

    嗡嗡——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接聽。

    “江總,不好了,出事情了。”那邊傳來的是祕書的聲音。

    江曜景面無表情地問,“出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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