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爺子的葬禮辦完了。
接下來就是處理江曜天了。
陳越知道江曜天是幕後黑手,把心裏壓抑的氣憤,和惱怒,都在他身上發泄出來。
江曜景的電話響起。
他掏出手機接起。
這時,陳越一拳砸到了江曜天的鼻樑上。
鼻樑骨斷了。
他疼的慘叫。
宋蘊蘊剛好聽到。
江曜景走到外面接電話!
“嗯。”
宋蘊蘊聽到江曜景迴應的聲音,心裏鬆了一口氣,“剛剛怎麼回事?”
“陳越在出氣。”他淡淡的說。
宋蘊蘊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沒有追問。
“我今天可能會很晚回去。”他說。
宋蘊蘊應了一聲,“嗯,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要告訴你一聲,今天家裏沒人,我們都在外面。”
“嗯,早一點回去。”
“好。”
沉默了一下,江曜景說,“我掛電話了?”
宋蘊蘊迴應好。
……
“媽媽我好開心。”從車上下來,雙雙牽着宋蘊蘊的手,往屋子裏走時說。
宋蘊蘊低頭看他,“是不是,我帶你出去玩,你就開心?”
“是啊。”雙雙點頭如搗蒜,“你要是,能經常帶我這樣玩,就好了。”
宋蘊蘊握緊兒子的手,說,“會的。”
雙雙開心的,走道都蹦蹦跳跳的。
看着兒子開心的樣子,宋蘊蘊輕輕楊起脣角。
在家相夫教子,或許,也不是那麼的糟糕。
起碼,兩個孩子會很開心吧?
今天她負責給兩個孩子洗澡,哄睡覺。
做完這些都九點多了。
雙雙穿着小熊睡衣,坐在牀上,玩今天在遊樂場買的風車。
他用嘴吹氣,讓風車轉動。
宋蘊蘊要求他睡覺,“快十點了,要睡覺了,明天早上再玩。”
雙雙不情願的躺下,風車還攥在手裏。
宋蘊蘊給他蓋被子,低頭輕輕親吻他的額頭,“雙雙乖。”
雙雙開心的笑了,聽話的閉上眼睛。
她洗了澡,十點多。
江曜景還沒回來。
她也睡不着。
找了一本書看。
但是,看不心裏去。
腦子無法靜下來。
便到樓下,從酒櫃裏拿出一瓶洋酒,倒了半杯。
她站在陽臺上。
雙臂搭在欄杆上,輕搖着手中的酒。
淡黃色的液體,在酒杯中搖曳着。
她輕抿一口。
眉頭微皺。
不怎麼喝酒的她,不太習慣這種味道。
不遠處駛來一輛車子。
雖然光線暗,宋蘊蘊並不能看清楚車子的樣子。
但是她就是肯定,是江曜景回來了。
很快,車子開進來。
車頭大燈滅了。
車門推開,裏面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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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燈下,他的影子映在地面,拖的很長很長……
宋蘊蘊添了添嘴脣,叫他,“江曜景。”
江曜景擡頭。
看到陽臺上的人,問道,“還沒睡?”
宋蘊蘊說,“在等你。”
江曜景笑。
眉宇舒展,瞳孔深邃,“還喝酒了?”
“嗯。”宋蘊蘊晃了晃酒杯,把剩下的喝完。
“喝的多嗎?”江曜景問。
宋蘊蘊說,“我,可能有點醉了。”
她把酒杯放到欄杆上,嫵媚的眼神望着江曜景,手扯掉了睡衣的繫帶,直勾勾的,“你能接住嗎?”
隨着她的話音,手中的繫帶也丟了下去。
輕巧的絲綢,在空中翩翩起舞,悠悠落墜下。
正好落在江曜景的肩上。
他眸色越來越深,望着她的眼神,彷彿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湖,低沉着音調問,“還有嗎?”
他擡手,修長的手指,捏起那根腰帶。
柔柔軟軟的黑色。
他拿在手中,垂眸看了一眼。
宋蘊蘊的睡衣,全部都是長袖的,褲子褂子,很保守的款式。
她這件睡衣,江曜景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