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細看看沈之謙,在那麼隱祕的位置,又是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看着確實有些曖昧,最主要的是,今天是沈之謙大喜的日子,他出現在這裏就不對!
陳越也裝作很震驚的樣子,“就是,就是,他竟然同房花燭夜出現在這種地方,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肯定是出軌了。”
霍勳說,“給安露打電話。”
陳越趕緊阻止,不能這樣,“安露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和他離婚啊?他還不容易才和安露結婚的,我們不能重買兄弟。”
“他還算是兄弟嗎?就是因爲這個婚結的不容易,他才應該更加珍惜纔是,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出軌了呢?”霍勳義憤填膺,要不是有陳越攔着,都要衝過去揍沈之謙了。
陳越拉着霍勳的手臂,“有句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婚,所以啊,我們不能這樣對待沈之謙。”
他靠到霍勳耳邊,說道,“我們去會會?我們也別在這裏瞎猜,萬一他們就是單純的談工作呢?”
霍勳連連點頭,“也是,沈之謙應該不會出軌,就算出軌也不會在洞房花燭夜這一天啊?”
陳越用力點頭,表示真贊同他的話。
霍勳揚了仰頭,說道,“走,我們去會會他。”
陳越在他身後偷笑,心想,你還去會會人家?殊不知他自己就是那隻被算計的笨蛋。
他面上還得什麼都不表現出來。
走到沈之謙的卡座前,霍勳站着,居高臨下的盯着他,“幹嘛呢?這麼清閒?今天什麼日子啊?有空在這裏喝閒酒?”
說話間,他轉頭看向對面的女孩兒,“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嗎?”
沈之謙,“……”
女孩,“……”
女孩雙腿交疊,穿着短裙,露着細長的牀腿,黑色的緊身上衣,脖子上戴着銀色的鏈子,雙手環胸,淡淡的看着霍勳,“知道啊,怎麼了?”
“怎麼了?”霍勳冷哼了一聲,“他結婚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你卻和他在這裏見面,還是這麼隱蔽的位置,你說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是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兒?”女孩惱了,這是把她當小三了?
“你是不是見到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在一起,就會覺得他們有着不正當的關係?”女孩十分犀利的盯着他,“別思想那麼齷齪,OK?”
霍勳,“……”
“那你也不是什麼好人。”霍勳上下打量着她,身材是夠火辣的,但是穿着也是夠性感的。
女孩也回視着他,眼神上下打量,最後評價兩個字,“土鱉。”
霍勳,“……”
“你才土鱉。”他憤怒。
還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他呢。
這個女孩子也太沒教養了?
“你是不是在心裏覺得我沒教養?我還覺得你沒紳士風度呢。”
陳越給沈之謙使眼色,他在不圓場,兩人馬上吵起來了。
還相什麼親啊。
還不得成仇人?
沈之謙從沙發上站起來,拉着霍勳,“你誤會了,她是我朋友的表妹,是因爲有一些事情,我們纔在這裏見面的,哎,對了,你怎麼會也來這裏?”
陳越說,“我拉着他來陪我喝酒的。”
沈之謙裝作了然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那坐吧,遇見了就一起吧。”
他拉了一下霍勳,“你是個男人,千萬不要和女孩子一般見識,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
他指着女孩子,“她叫方悅。”
很快他又指着霍勳,“方悅,這位是我好哥們,他叫霍勳。”
方悅十分不屑的撇他一眼,那模樣傲居又傲嬌。
霍勳,“……”
“你這是什麼眼神?”霍勳還沒喫過這種虧。
沈之謙趕緊介紹陳越,“這位是我另一位好朋友,他叫陳越。”
方悅衝陳越笑笑,紅脣齒白的,“你好。”
陳越點頭,“你好。”
“都坐吧。”沈之謙說。
陳越十分有眼神,坐到了沈之謙這一邊,剩下的位置,霍勳不得不坐在離方悅近的沙發裏。
方悅嫌棄的說,“你可別坐我旁邊的位置。”
霍勳,“……”
“我還就坐在這裏的。”霍勳和她較起勁了,“你越是不喜歡,我越是要挨着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霍勳本來之前被潑了酒,心裏就不爽,這會兒,又來了一個性格潑辣的,他纔不要一味的忍讓呢。
心裏也忍不住地吐槽起來。
現在的女孩都怎麼了?
他趕緊給自己倒酒壓壓驚。
方悅無語的看着他。
沈之謙和霍勳也看着他。
霍勳自顧自的喝了一杯。
陳越碰了他一下,“別自己喝啊,大家一起喝,給我們也倒上。”
霍勳說,“想和自己倒。”
陳越就差翻白眼了。
他是想要緩和緩和氣氛,結果他不接招。
就算他想要幫忙,此刻也幫不上。
這傢伙,今天跟吃了炸藥似的。
沈之謙去看陳越,那眼神好像在說,“他咋啦?喫炮藥了?”
陳越搖搖頭,這傢伙肯定是喫虧了,這會兒才逮誰都撒火的。
沈之謙的目光在霍勳和方悅身上來回巡視,心裏想,這事看樣子成不了。
他給陳越倒酒,“咱倆喝一杯。”
霍勳聽到,插話問道,“你帶我?”
陳越瞧他一眼,“你剛剛不是自己喝嗎?你要兩個人,找你旁邊的,可別找我們。”
陳越的意思和很明確,不帶她。
霍勳,“……”
“不帶就不帶,我自己喝。”霍勳給自己倒酒。
方悅對沈之謙說,“那我先走了,你讓我帶給我表哥的東西,我一定帶到。”
沈之謙點頭。
方悅也是和霍勳一樣,不是那種願意相親的人。
她在國外留學回來,一直也沒工作,就是喫喝玩樂,反正家裏有錢。
家裏呢,想讓她收收心,讓她去工作她不去,就想着讓她結婚,但是每一次相親,都會把相親對象氣跑。
這一次,沈之謙和段瑞琪合夥把方悅騙到酒吧,也沒有告訴她是相親,就找了一個送東西的藉口。
“這麼快就走了?”霍勳陰陽怪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