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葉老闆,我現在就出發,估計30分鐘後會到你親戚那,有什麼事我們再電話聯繫。】
【葉成:路上小心,麻煩了。】
【唐越:現在說這話可不對,沒什麼好麻煩的,收了你的錢,就該替你把事辦好,等我的好消息吧。】
【葉成:好。】
葉成手機放進褲兜,只要唐越出馬,二舅那邊絕對是沒問題,必須儘早的把店鋪名字和裏面的東西換掉,再這樣下去影響的只會是他的店。
收回思緒,開車前往葛家。
葛家客廳,葛老爺子接到葉成的電話,知道他要來,早就等候多時,見到玄關走進的身影,招了招手,“小葉,快過來坐,這兩天我還一直在想有時間去你那喫東西,沒想到你這麼快上門,沒把我這個老骨頭忘了就好。”
“葛老,實不相瞞,這次過來是有事求您。”
葉城開門見山的說道。
“需要什麼幫助儘管提,能幫的一定幫。”
“想必您也知道最近在舉行的慈善廚藝大賽,我這不是進了總決賽,想和您研究一下菜品。”
葉成淡淡一笑。
“你有什麼方向嗎?”
葛老爺子愣了愣,一直聽兒子說最近比較火的廚藝大賽,沒想到兒子經常提起的那條黑馬就是葉成。
“我現在只想到一個甜菜,具體做什麼我還沒有方向,這次我想做的意義更深,菜品更高端一些。”
聽到葉成的話,葛老點點頭,雙手杵着柺杖,拽開抽屜,在裏面拿出一個泛黃的筆記本,一頁一頁的翻看着。
“或許,我還真能幫得到你,這是我這些年來的所有菜品記錄,每做一道菜,我都會記在筆記本上,日積月累,越來越多,可以先看看,如果有需要的可以隨時問我。”
葉成雙手接過筆記本,每一頁都密密麻麻的寫着所做過的菜,望着上面的內容,心中不由的感動。
這可是葛老爺子一輩子心血,能拿給自己看,說明對自己的信任。
翻看完內容,已經是一個小時後,菜品中選出最喜歡的幾道菜抄在旁邊的紙上。
這一次,他有點貪心,不只是甜品,就連剩下的三道菜也抄錄在紙。
“葛老,你可不要嫌我貪心,我想好幾天都沒有想出一道菜,這次就偷個懶了。”
“你呀,哈哈。”
葛老爺子開懷大笑,拿過他抄的那幾個菜譜,滿意的點點頭,“你的想法不錯,這幾道菜確實符合比賽的意義,只是做起來有些太麻煩,很可能在比賽中會佔用不少的時間。”
“葛老,我相信能用做完。”
葉成信誓旦旦的說道。m.
“行,既然你這麼堅定的話,我就教教你,這裏每一道菜都我反覆試驗過之後得出的結論,你完全可以直接照抄,但有一點,這些菜都比較老舊,在這之上你可以加些創新,會讓菜更加分。”
“老爺子,你放心,我有自己的想法,這幾道菜我就拿走了,回頭比賽結束我請您喫飯。”
葉成小心翼翼的摺好紙放進口袋裏。
他這算作弊吧?
“行,一定管你飽。”
葉成了卻心事,輕鬆不少,壓在肩膀的擔子總算放下。
和葛老爺子聊到下午三點,匆匆返回店裏,準備着晚上所需要的食材。
剛走到門口,剛好與餘風走個碰頭,兩人同時走進店裏。
葉成看一眼時間,這個時間點唐越應該在舅舅那裏,不知道什麼情況?
…………
假葉記門口,唐越停好車,眼前的小店要不是自己長途跋涉的過來,甚至都有些懷疑就是葉老闆的葉記。
簡直是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店裏沒有人,可能是沒在飯點的原因,裏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年輕人坐在那裏玩手機。
他擡步走進去。
“飯點過了,想喫飯,晚點過來吧。”
聽到這態度,唐越挑挑眉,走到年輕人身邊,表情嚴肅,“我不是來喫飯的,沈金龍在不在?”
“你找我爸做什麼?”
瀋陽擡起頭,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身影,皺皺眉。
他在店裏快要閒瘋了要閒瘋了,到飯點時間都沒有人來,不知道爲什麼,開業之後,店裏就再也沒有多少人來過。
“我是葉記的代理律師,這次專程過來是爲了侵權,我的時間不多,請你把他叫過來,我有事情要和他談。”
“侵權,什麼侵權?”
瀋陽還是沒有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愣愣的撓撓頭,他這不就是葉記麼?
“一會,我會和你們仔細說明,把你爸喊過來。”
“哦。”
瀋陽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後,二舅匆匆趕過來。
在電話裏,聽到侵權兩個字,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什麼都顧不上了。
見到店裏西裝革履的身影,大步走過去,與他握握手,袖子擦着滿頭大汗,“你好,我就是沈金龍。”
“你好,我是葉記的代理律師,這次過來主要是談一下侵權,我的代理人對這次侵權提出要求和賠償,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
唐越手中的文件放在桌面,表情嚴肅,一絲不苟。
二舅與兒子對視一眼,拿起桌面的檔案袋,手不由的抖一下,翻看着裏面的內容,臉色陰晴轉變着,“太過分了,好歹大家都是親戚,不用鬧這麼僵吧?”
原來是葉成想要起訴他,他好歹是葉成的舅舅,難道連血緣親情都不顧麼?!
“和我說這些沒有用,你們不能滿足我代理人的要求和賠償,我們會向法庭起訴,這次過來也是我代理人意思,他顧及親情,不想和你們鬧上法庭。”
唐越拿出筆放在桌面,一本正經的板着臉,“你們看一下協議,如果沒問題的話,在下面籤你們的名字。”
“我們不會籤協議,你回去吧。”
二舅拒絕道。
“兩位拒絕的話,我回去會向法庭提起訴訟,到時候會有執法人員強制整改,改成什麼樣誰也不知道。”
唐越不緊不慢的說道,坐下來,協議擺在桌面。
“真的會拆?”
二舅有些心虛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