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落果斷的上機甲,微操她行啊。
他們在這這邊弄,雲澤那邊已經將那些搶他們積分牌的人給打跑了。
雙方損失也挺大的,還有好幾個人走丟了。
裴三齜牙咧嘴的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走到雲澤身邊,“阿澤,咱們的積分牌是不是在林一落那啊。”
“對,我看着阿亮他們幾個扔過去的。”
“啊,那他們現在在哪啊?有人能聯繫到嗎?”
“爲什麼給他們啊,他們不會拿走我們的牌子吧?”百荷就在他們不遠處,聽見這話,小聲的問。
“嘖,你別把小心思用到我隊友身上,別以爲沒人在這,他們給我定位了。”
紀獻受不了被別人這麼說尤南南他們,什麼玩意兒啊,眼珠子都要掉到雲澤身上了,當別人看不見是咋滴。
沒錯,紀獻是個鑑婊達人,一開始就知道雲澤肯定招蜂引蝶的。隊伍裏有好幾個女同學都有那意思,當他瞎啊。
“又不是我們要拿的積分牌,是你們主動給我隊友帶走的,一羣不知好歹的人。”紀獻又繼續發揮,吐槽了一句。
“......這麼生氣幹嘛,我們也沒說什麼啊。”有人翻着白眼嘀咕。
紀獻瞪着那人,“嘿呀,你是哪個系的,咱們回去了比一把?不來你就是孬種。”
時寒,“好了好了,說什麼呢,現在來內槓?積分牌是我跟雲澤一起做的決定。就是讓她們先帶走,要是現在放在我們這,那羣人都不好打發,懂了嗎?”
“嘖,等積分牌拿到,一隊一個牌,然後散火。”雲澤擡起眼皮,冷酷的說了一句話,就轉身先走了。
本來他也不耐煩帶這麼多人一起走,要不是裴三跟時寒沒跟他分到一起。
“誒,阿澤。”裴三喊了一聲,瞪了他們一眼,然後追過去。
“......”那些說話的人閉嘴了,他們比誰都慌,要是雲澤不帶上他們,他們自己上路,那得費多大勁啊。
這羣人對視一眼,紛紛跟上,有些人想的好,雲澤三人想撇下他們是不可能的,他們可是裴三跟時寒的隊友。
林一落小心翼翼的挖着旱蓮的根,雖然說旱蓮的莖葉都不易折斷,但是它們的根意外的脆弱。
一不小心就會折斷幾根,她都已經很小心了,還是不意外的弄斷了好幾根細長的根鬚。
尤南南他們也在邊上挖,她的通訊響了,“你們在哪呢?”紀獻的聲音從裏面傳出。
“你一個人?”
“不啊,大家都在。”
他們幾個對視一眼。
機甲傳出林一落的聲音,“戴峯,你過去,積分牌也拿去。你們倆代表我們隊,問問他們積分牌怎麼分,我們分開走。”
“分開走?”戴峯驚訝的問。
尤南南,“我看行,咱們自己走也自在。”
雖然有云澤這個得分利器在,但盯着他的人也多,林一落覺得分開走更好。
他們自己走,林一落還能發揮下特長,指不定最後也能弄到不少分。
戴峯跟那邊大部隊的人匯合,紀獻看到只有戴峯一個人。
他擡擡下巴,“她們幾個呢?”
“她們在別的地方等我們,讓我把積分牌拿過來了。”戴峯將積分牌拿出來,立馬吸引住同學的目光。
積分牌,一個牌子算50分,只要找到一個牌子,任何一個小隊就算及格,這相當於是保底的東西。
所以纔會有那麼多人想要搶。
戴峯將她們的打算跟紀獻說了。
“哦,這樣啊,行啊,我沒有問題。積分牌4個,我們小組最後保住了牌子,分一個,不過分吧。”
紀獻說這話就有點佔別人便宜的嫌疑,畢竟這個物資點都是雲澤找到的,怎麼分牌子,也應該是他說了算。
雲澤點點頭,“可以。”
紀獻咧嘴一笑,“那咱們得一個,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拜拜了您嘞。”
早分開早了事,這邊一大堆人,東西還不好分配。
畢竟這裏還有機甲學院的,還有指揮系的,都是沒有戰鬥力的。
大家眼睜睜的看着紀獻跟他的同學走了,“哼,走了也好。”
雲澤閉了閉眼,“積分牌一組一個,我們也分開走。”
“別啊,咱們可是裴三的隊友。”
“誰說我非得跟時寒裴三一起走?各走各的。”他看了眼時寒跟裴三。
裴三原本想說話的,看這個眼神也閉嘴了,從小一起長大,他們也算是很有默契的。
其他人在看到他們真的要分開走的時候,驚訝了,“別啊,你們真的分開走。”
因爲平常就能看見裴三是怎麼蹭着雲澤的大腿的。
“你們有完沒完,你們自己想蹭積分,有本事自己上啊!扯我有意思?”裴三不耐煩的吼道。
雲澤帶着他自己的隊伍走了,時寒也是,幾個小隊分開。
周家健繞了好多圈,才把那些蠍子甩掉,也怕那些蠍子會返回去,中途就讓林一落他們趕緊挖。
她們剛把旱蓮全部的根系挖出來,時間已經過去很久。
旱蓮的根也很長,細細密密的須纏繞在一起,戴峯找了一個大的葉子,將旱蓮整個包裹起來。
“你們就是在挖這個玩意啊。”紀獻好奇的看着這個植株。
旱蓮他知道,但是這麼大的一個,也是很少見。
他摸摸下巴,嗯,這得不少錢呢。
“咱們這個東西帶回去除了換分,是不是還能換錢?”
“是吧。”戴峯不確定的說。
林一落聽到這話,眼睛亮了,“不需要給學校嗎?那咱們自己能留着?”
“應該可以。”
說完還擡頭找了找天上的監控設備,她老早就發現那個監控器了。
那老師們一定也能聽到他們說話?
“哼。”熊佚冷哼一聲。
他們幾個老師待在監控教室裏,熊佚看見林一落他們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太丟他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