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她有好感還是怎麼樣。
倒是幫了她好多次,也吃了人家的好久的點心.....這些都用了心的,也不當做看不見呀。
哎呀,煩,反正他也沒有說什麼,就跟朋友一樣處唄,也不用多不自在。
林一落把自己像攤煎餅一樣的癱在牀上,想通了就不管了。
開始鍛鍊精神力。
這鍛鍊精神力還是她自己琢磨出來的辦法,就是跟修煉一樣,身體放鬆,腦袋放空,放開五感。
特別是上次昏迷,內視過後,她就覺得沉浸在腦閾空間裏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一件事。
不過單純這樣冥想,速度肯定也比不上在戰場上竭力壓榨精神力要快,那是比較危險的方法。
像雜草一樣的精神絲安安靜靜的待在精神空間裏,她上去薅一把,沒有一點反應。
林一落坐在這些雜草面前,閉上眼睛修煉,沒看到的是這些精神絲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張牙舞爪的就像在蹦迪。
等她睜開眼,又會變成沒有一絲生氣的雜草。
林一落在勤勤懇懇的鍛鍊精神力,荀戈那邊也被找談話了。
他一回到家,就看見自己的母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媽,怎麼還沒睡?”
“你過來。”藍母的神情不太好,她從老公的下屬那裏得知兒子跟一個女孩子去了天塔看景。
也不是什麼有背景身份的女孩子,像他們這種家族,婚姻自然不能隨便。
隨便談談的那就沒事,如果是認真的,那就得提醒一下了。
荀戈坐在她的對面,聽母親要說什麼事。
“你談戀愛了?”藍母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荀戈漫不經心的桃花眼閃爍了一下,笑着說,“那是我的朋友,我們還沒有到談戀愛的地步。”
藍母很信任自己的兒子,她神情緩和下來,“沒有就好,你的婚姻是要好好選個大家閨秀的。”
荀戈垂下眼瞼開口說,“媽,結婚對象我會自己選。”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藍母皺着眉看着自己的兒子,都這麼大了是該有自己的想法,是他們對不起他。
面對這安安靜靜坐姿規整的青年,一時間她有些恍惚,一想到荀戈離開他們十多年,就心如刀割。
“當年是我們的疏忽,這麼多年讓你受苦,你還在怪我們嗎?”藍母表情哀傷,說着就要涌出淚水。
荀戈輕皺了下眉頭,媽媽的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了,不止是對小艾愛搭不理,對他也有點偏執性的掌控欲。
“媽,當年的事已經結束了。”
藍母擦擦眼淚,“媽媽只是想提醒你,要找那得找門當戶對的,如果是平民家的女孩,我們這種家族,她根本撐不起場面。”
“媽,我會強大到不需要女方來給我撐場面。”荀戈眼神堅定,身形筆挺,無形中有股氣場縈繞在他身邊。
藍母張了張嘴巴,沒有再說出什麼。兒子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長大了,不像小時候那麼粘人,也不會吵着要糖喫。
荀戈看着神情恍惚不停變換的的母親,輕嘆口氣,“媽,你別多想了。”
自從他回來,藍母就時不時的會出現這種狀態。太壓抑了,現在一下子爆發出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
林一落這幾天可勁的玩,都在學校放假期間,她約了花躍寧他們一起玩。
本來說好,等回去路過他們家的時候過去玩。但是也沒想到自己出事。因爲擔心她,他們幾個就過來了,來都來了,那就好好玩吧。
反正他們在這也有房產,隨時入住。
主星繁華不是蓋的,這邊的主題公園更加的真實。
“咱們去玩什麼?”
陳天才看着宣傳單,上面有角色扮演遊戲,還有絕地逃生遊戲,還有太空戰艦模擬指揮遊戲等等。
“這都不怎麼好玩,我帶你們去別的地方。”花躍寧拿過宣傳單,丟到一邊。
隨着路越走越偏,流螢一臉瞭然,提醒花躍寧,“還去啊,花伯父要是知道了,你又要捱打了。”
花躍寧一臉的無所謂,“咱們不說誰知道,林一落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林一落看着這幾個打啞謎的人,“去哪啊?”
“地下機甲擂臺賽。”
機甲比賽?
林一落隨人走進這個七彎八拐神神祕祕的機甲比賽場,剛一進入這個外門,裏面一股熱浪席捲而來。
還沒有看見盛況,倒是能聽到各種撕心裂肺的吶喊聲。
花躍寧擡了擡下巴,“來個包間。”
旁邊有侍從接待他們,看了他們一眼,“不好意思,我們的包間需要會員才能要。”
“我是你們這的選手。”花躍寧拿出一個牌子。
侍從一看,眼神瞟了眼花躍寧,“銅牌的選手,跟我來吧。”
到了一個包間,裏面倒是不小,不過除了椅子還有大屏幕就沒有其他的了。
花躍寧讓他送點喫的過來。
那侍從倒是不怎麼願意的說,“銅牌的選手不享有免費的服務。”
花躍寧眼睛一瞪,“我花錢不行啊。”
那侍從不講話了,再過來的時候,端着一盤瓜果過來。走之前一板一眼的說,“消費5000,請走前支付,謝謝。”
“狗眼看人低。”花躍寧冷哼。
夏天嘲笑,“躍寧,誰讓你比賽打得爛呀,銅牌選手的確是最低的等級。”
“阿寧,你這次要上場嗎?”
陳天才邊問邊從桌上拿了一串葡萄喫,動作意外的熟練,是來過很多次了。
“上啊,來都來了,一會給林一落秀一個。”花躍寧坐在沙發椅上,大話說着。
夏天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你這上場,十場就有九場輸的。別人都晉級,而你還是銅牌選手,丟不丟人。”
“哼,我不覺得丟人,我只是來練手的。”花躍寧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