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見到簡喬銘和白木瑤也是一愣:“喬銘你怎麼來了?”
“許伯父,您不用管我們,我們是來找許婉月問個事情的。”
簡喬銘還算給許父面子,也就他搭理了許父。
許母輕輕扯了扯許父的衣角,兩人相視一眼。
他們二人此刻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豪門世家也就那幾家,今天一下子來了三大家族的人到他許家來。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許父的神情不如剛纔那般放鬆,緊皺着眉頭看着坐在客廳的三人。
……
很快,許婉月的車抵達了許家別墅院中。
還不等李璟下車爲許婉月開門,許婉月自己快速打開車門,加快腳步朝別墅走去。
肉眼可見因爲墨霆琛的到來而開心。
“霆琛,你找我!”
許婉月進入客廳,目光就落在了墨霆琛的身上。
她嬌柔的喚了一聲男人,踩着高跟鞋走到男人面前。
可她臉上的笑容才保持了幾秒鐘就慢慢褪去。
她疑惑的打量一旁多出來的兩人,尤其是白木瑤神色很不好的盯着她。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霆琛找她嗎?
“你們怎麼在這?”
許婉月剛纔溫柔的語氣此刻變得生冷,她很不喜歡白木瑤,因爲顧晗的原因。
“當然是要問你幹了什麼好事了!唔……”
白木瑤還沒說完就被簡喬銘捂住了嘴巴。
“你先彆着急說,霆琛還沒開口呢。”簡喬銘捂着白木瑤的嘴巴,小聲在她耳邊說着。
墨霆琛還沒開口呢,白木瑤率先質問有些不太合適。
兩人的舉動讓許家一行人面面相覷,尤其是許婉月,她不知道白木瑤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許婉月看着白木瑤質問道。
白木瑤被簡喬銘捂着嘴巴,不得開口說話,只能惡狠狠的瞪着男人。
這時,墨霆琛掐滅了手中的雪茄,擡起黑眸看向許婉月。
他深邃的黑眸裏透出十足的寒意。
“你是不是動了顧晗?”
男人的聲音冰冷刺骨。
許婉月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什麼?”
什麼叫她動了顧晗?
許父和許母一陣心慌的看着許婉月。
“霆琛,你在說什麼?顧晗怎麼了?”她輕聲詢問着男人。
一旁的白木瑤坐不住了,直接踩了簡喬銘一腳。
男人喫痛的鬆開了她。
她站起身質問着許婉月:“顧晗失蹤了,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顧晗失蹤了!
許婉月內心一陣欣喜。
但她欣喜過後卻意識到情況不對,幾人來到她家裏,所以是懷疑她綁架了顧晗!
“我沒有!我沒有綁架她!”許婉月急忙否認道。
許父神色凝重看着墨霆琛:“霆琛,你們今天來就是爲了質問我女兒有沒有綁架那個叫顧晗的女人嗎!”
“荒謬!”許父氣憤的看着幾人,“婉月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虧他還以爲是墨霆琛念及舊情來找他的女兒。
現在看來是他想法過於簡單了。
“不是許婉月還能是誰,你之前一直看顧晗不順眼,你連對墨總下藥來個霸王硬上弓的事情都能做出來,你還有這麼做不出來的!?”
白木瑤看着許婉月就來氣,許家人除了許嘉業,其他幾人都沒有什麼好心。
下藥….霸王硬上弓……許父臉色頓時就變了。
“我沒有!你不要胡說霸道!”
許婉月見許父臉色不對,大聲的回懟白木瑤。
其實她是動過綁架的心思的,她讓李璟幫她的時候,李璟拒絕了。
這是李璟第一次違揹她的吩咐,說不想讓她一錯再錯。
後來許父給她工作上的壓力,她只能先處理公司上的大小事務。
等他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後,就看到了墨霆琛向顧晗求婚的消息……
“霆琛!我真的沒有動顧晗!”許婉月看向墨霆琛,“我雖然很討厭她,但我真的沒有動她!”
“沒想到你竟然會懷疑我……呵呵……”
許婉月眼含淚水,苦澀的說着。
墨霆琛眸色冷如冰霜,他冷如粹冰道:“你最好沒動她,若你動了她,我會親手毀了你。”
他站起身,大步離開許家。
他觀察了許婉月的神情,可能真的不是許婉月。
“哎,霆琛,等等我們!”
簡喬銘拽着白木瑤趕緊跟上墨霆琛。
“霆琛,這就走了嗎?”簡喬銘跟在男人身後詢問。
“嗯,沒有證據證明是許婉月做的。而且她剛纔的神情不像在說謊。”
簡喬銘:“那現在該怎麼辦?”
墨霆琛伸手打開車門,低沉道:“你們去艾斯堡酒店,沈卓在那,他是最後見到小晗的人。”
“但是他喝醉了,暫時在酒店醒酒,等他清醒後你讓他再好好回憶一下,我已經讓桑傑去調查線索了。”
他雖然是鎮定的說着,但他內心的慌張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好,有情況我們及時聯繫!”
簡喬銘帶着白木瑤趕去沈卓所在的酒店。
而墨霆琛則先行回到了公司等桑傑的調查結果。
……
許婉月跌坐在沙發上,心如刀割。
“欺人太甚!”許父罵罵咧咧道,“婉月,這件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沒有。”
“你什麼時候對墨霆琛下藥了?你竟然對墨霆琛下藥……怪不得他處處針對我們許家!”
許父想到剛纔白木瑤說的話才聯想到許家近期發生的一切。
他活了幾十年,很清楚商界中發生的事情都是有源頭的,所以他此刻算是明白了許家爲何被墨霆琛針對。
啪!許父狠狠的打了許婉月一個巴掌:“許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老公,你不要打婉月了!”許母上前抓住了許父再次揚起的胳膊。
許父氣得大手一揮,將許母推到了沙發上。
他怒氣衝衝的指着許婉月的鼻子道:“你趕緊給我收拾東西到國外去!越快越好!”
“我……知道了。”
許婉月捂着臉眼淚汪汪的應聲,她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此刻她像丟了魂一般,不顧許母的挽留,執意離開了許家去往她自己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