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菜咕鯤這樣說,一直冷着臉的茶發女子眼神微微一個晃動,這是她在我面前第一次產生些微的表情變化。

    “也好。”

    茶發女子拍了一下手,瞬間荒野中央出現一個露營墊,她隨意地盤腿坐下,擡頭望向我說:“隨便相信別人的確是很垃圾的事情……聊天不是?坐。”

    我跟着坐下之後,茶發女子說:“我的名字叫雷婷,本地人。是和失戀的感覺、語燕同一個時期的勇者實習生。”

    聽見雷婷這樣說,他不禁吞了一下口水。

    勇者實習生是什麼?

    “打倒魔物只有兩種方法。”

    雷婷豎起食指和中指說:“使用魔物屍體製成的武器和移植活體魔物的器官。大部分的人都只能使用前者方法,也就是勇者實習生。被允許植入魔物器官成爲勇者的,只有極少數的人。”

    雷婷說着說着,便從旁邊空無一物的空中抽出了一本書。

    啊?

    菜咕鯤疑惑了一下後,跟着觸摸了一下旁邊,發現有書櫃的木板觸感。

    菜咕鯤大概理解這個什麼居家獸的構造了,根本沒有什麼荒野或愛情賓館,只是製造出這樣的幻覺而已,裏面大概只是普通的套房。

    “看過這個就能明白了。”

    雷婷將書本攤開給菜咕鯤看。

    這是……畢業紀念冊嗎?菜咕鯤疑惑的翻看着。

    裏頭有一張大合照,裏頭的成員看上去都是隻有高中生年紀的男女。

    “勇者實習生並沒有班級或導師,但是我們這一期因爲感情很好,所以私下製作了一本。”

    雷婷說。

    菜咕鯤一下子就找到了失戀的感覺,她那頭漂亮典雅的紅色公主頭非常醒目。

    高窕的雷婷也很顯眼,合照時就算在最後頭也還是鶴立雞羣。

    但是。

    我不管左看右看轉一圈看,都找不到語燕。

    “語燕呢?”我疑惑的問。

    “語燕並不是人名。”雷婷無視我的發問,自顧自的說:“語燕是魔物的名稱,移植了那個魔物器官的每一代移植勇者都叫做語燕。”

    “也就是……移植了語燕器官的人都叫做語燕嗎?”

    菜咕鯤皺着眉頭說。

    有點饒口啊這個。要以同樣的對象比較的話,就像是失戀的感覺那邊每一個移植血腥伯爵的勇者都叫做血腥伯爵的感覺?

    “爲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代稱啊?像是失戀的感覺那樣用本名不好嗎?”菜咕鯤歪着頭說:“這種像是代號的感覺讓人不是很喜歡。”

    “不,失戀的感覺,也並不是她的真名。”

    “失戀的感覺應該有提過吧?移植器官帶有巨大風險。”

    雷婷搖頭說:“移植了魔物的器官,在獲得該魔物的特性同時,也可能受到那個魔物的‘完全支配’。”

    “咦……”

    那是光聽字就可以理解的討厭動詞。

    “失戀的感覺的血腥伯爵已經傳了好幾代,但是‘語燕’到了這一次只傳了四代。”

    雷婷冷淡的說:“因爲每一代的移植者都遭受完全支配成爲【語燕】,不要說勇者了,甚至差點成爲最終boss。因此在第三次之後‘移植語燕’成爲了被禁止的事項。”

    “等等……”菜咕鯤忍不住問:“也就是說,語燕會那麼暴力殘忍……是因爲被魔物支配的緣故嗎?”

    “正確來說,是那個叫做語燕的魔物本身暴力殘忍。”

    雷婷似乎有些憤憤的說:“居然肆意的用她的臉胡作非爲……!”

    “她的臉?”

    菜咕鯤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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