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尺?
自不量力?
以爲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樣的麻瓜,還想飄飄然?
方羽見鬼協軍師團長西沢多江一直一言不發,不由得往前走了兩步,打量着西沢多江。
“你不滿足?”
“你還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西沢多江師團長閣下。”
“請說出來。”
“我聽一聽。”
方羽舔了舔嘴脣,順手將手中的ak47突擊步槍給上了膛。
當即就要直接幹到位。
“咳……”
“咳咳咳……”
看到此處,西沢多江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我的天!
子彈都上膛了!
當即就要乾了!
笑面虎……
“主人……”
“我們鬼協軍沒有意見!”
“我們一切都尊重您的意見!”
“請主人放心!”
“主人!我們鬼協軍就是主人手中的一柄劍,隨時出鞘……”
“能爲主人盡忠職守,是我西沢多江的榮幸!”
“也是我們全體鬼協軍的榮幸!”
“對了主人,屬下還給您帶了禮物。”
“您過來看看,這個禮物您喜不喜歡……”
鬼協軍師團長西沢多江很是殷勤地揮揮手,隨即幾個鬼協軍士兵押解着一箇中年鬼子走了過來。
這個中年鬼子顯得有些不太消停。
當下一直在那裏撲棱。
“放開我!”
“你們這羣可恥的帝國的罪人!”
“該死!”
“八嘎!”
“滾開!”
“你們突然投靠了夏國人!”
“你們的武士道精神呢?”
“你們的大格局呢?”
“你們這羣廢物……”
“八格牙路……”
“怎麼可以這樣……”
“混賬!”
“你們這樣對得起田蝗陛下嗎?”
“你們是帝國最大的恥辱!”
“你們會被釘在恥辱柱上的……”
“殺雞給給……”
砰……
幾個鬼協軍士兵感覺不爽,隨即給了這個中年鬼子幾腳。
“這傢伙是?”
方羽眉毛挑了挑,隨口道。
“主人,這是鬼子第1帝國軍副參謀長左藤野合,是一個鬼子的少將……”
“主人,這就是我送給您的禮物……”
“聽說您最喜歡槍斃鬼子的將官了。”
鬼協軍師團長西沢多江一臉興奮道。
這傢伙,着實有點東西。
怎麼說呢,有些皮實。
“西沢多江!”
“你這個混蛋!”
“你俘虜本將軍,居然就是爲了討好你這個夏國主子!”
“混蛋!”
“你到底有沒有長心啊!”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混蛋到了極點!”
“滾!”
“我要殺了你!”
“本將軍要將你碎屍萬段!”
“啊!”
“不殺了你,難解本將軍心頭之恨!”
“殺雞給給!”
鬼子第1帝國軍副參謀長左藤野合顯得格外暴躁……
“廢話太多了。”
“斃了吧。”
方羽將手中的ak47突擊步槍的保險打開,隨即開始扣動扳機……
噠噠噠……
陰差陽錯,左藤野合的身體朝着另一個方位側轉了一點,所以這子彈直接擦着他的頭皮飛奔而過。
左藤野合分明能夠感受到頭皮處的那種別樣的摩擦感、火熱感。
一時間,嘴脣正在劇烈震顫。
吐血的慾望,逐漸加強。
一時間,所有的一切彷彿都跟着破碎了……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莫過於此!
左藤野合的目光忍不住朝着自己身後看了一眼,當下身體震顫的幅度更大了。
整個人……虛虛晃晃……
這……
頂不住了。
快涼薄了。
這該死的壓制感……
能不能稍微消停點?
一顆心臟,都快要爆破了……
他身後的一個鬼子俘虜直接被射穿了腦袋……
腦袋上好幾個血窟窿。
這個鬼子的腦漿伴隨着猩紅色的鮮血跟着流淌而出……
場面一時間莫名地令人感到頭皮發麻。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完全…無話可說。
“咕咚……”
左藤野合渾身上下都在打冷顫。
這個被打得腦漿迸射的帝國勇士太像是自己的縮影了。
如果剛纔他沒有陰差陽錯地躲那麼一下,現在他這腦門上應該已經破了個大洞了……
無語到家了……
無形中,感到極致的惶恐不安、瑟瑟發抖。
一時間,雙眸飄忽,詭異不定……
“還敢躲?”
方羽皺了皺眉頭,隨即將手中的ak47突擊步槍往上擡了擡,更好地對準了左藤野合的腦袋,準備繼續發射……
這玩意兒。
打死也就打死了,根本就不需要多說多想的啊。
無所謂的那種。
啥也不是。
淡定些。
坦然點。
“別殺我!”
“別殺我!”
“我投降!”
“我投降!”
“我可以和西沢多江一樣,爲你效力!爲你而戰!”
“你應該給我足夠的禮遇!”
左藤野合此刻根本就不想再經受一次這樣的打壓了。
這壓迫地他喘不過氣了。
他沒有直面死亡的勇氣。
所以現在只能選擇題投降。
“禮遇?”
“你管這個叫禮遇?”
方羽隨手扇了鬼協軍師團長西沢多江一個耳光。
“主人打得好!”
“主人打得好!”
“打是親罵是愛……”
“主人打我,那是對我的看重……”
“主人……”
鬼協軍師團長西沢多江頓時又跟着極端諂媚道。
那神情……
甚至還帶上了那麼一絲…嫵媚?
左藤野合:“……”
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直接無語到家了。
腦子真特麼的是個好東西啊!
但是你特麼的有腦子這個玩意兒嗎?
你但凡正常點也不該說出這些廢話出來啊。
我特麼……
太特麼的狗了……
你之前好歹也是帝國的中將師團長吧?
手底下洋洋灑灑也管着兩萬人……
現在…就這?
這纔過去多久啊。
你的驕傲自滿呢?
你的帝國榮耀呢?
左藤野合快要哭了……
你都將前路給折騰成這樣了,你讓我們這些後來者還怎麼混?
“所以……”
“你還不夠格讓我收下你這麼個俘虜啊。”
“想要當勞資的俘虜,總得證明其價值。”
“勞資要你這麼個傲嬌貨色做什麼?”
“不能幹什麼,不能做什麼,還要讓你喫白飯?”
“還是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