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就是畜生。
畜生死了，何錯之有？
夏國境內，新年的氣氛，更濃了。
喜上加喜。
“方司令送上鬼子一個甲種師團當新年賀禮不說，鬼子還被神祕炸彈炸死了三十萬……可喜可賀啊！”
“天殺的鬼子，這羣畜生，死絕了纔好！”
“蒼天都看不下去這羣畜生的行徑了，所以纔對它們進行瘋狂制裁！”
“好！好事！都是大好事！”
“普天同慶！”
“報紙上說，鬼子的什麼大相都死了。”
“大象？鬼子那裏還有大象？”
“不是大象，是大相……”
“大概類似於我們的宰相吧……”
“據說就是這個鬼子大相主張發起的對我們夏國的戰爭！”
“該死！是真該死啊！”
“這突如其來的炸彈，到底是怎麼落在鬼子那裏的？還真是…懸案了……”
“嘖……好像…確實有些奇妙了。”
“反正天殺的鬼子多炸死幾個不是壞事。”
“就是就是…天大的好事！”
……
周邊，傳來一陣陣激動的叫嚷聲。
各自言談，興奮至極！
如此體驗，心頭只有暢快！
心情什麼的，自然也就愈發地變得曼妙起來。
方羽此刻的心情也很好。
大年初一。
新一師的軍官都來給他拜年。
相互聚在一起，相談甚歡。
此刻議論紛紜，當下議論最多的話題，自然就是鬼子都城的特殊炸彈。
“一顆炸彈下去，三十萬鬼子就報銷了，方圓數十里範圍內，寸草不生……”
“簡直恐怖。”
“鬼子大相都炸死了……”
“這到底是哪個國家的手筆。”
“掌控瞭如此厲害的炸彈，這還了得！”
“這不是要制霸全球嗎？”
“到底是哪個國家在針對鬼子？”
“嵋國？”
“沙國？”
“得國？”
新一師副師長兼步兵二旅旅長楚雲飛百思不得其解。
當下來回晃動着，神情變幻莫測。
大廳內，議論紛紜，各自爭論……
此刻的周衛國帶着滿腦子們的官司走了進來，此刻目光忍不住朝着高堂之上不動聲色的方羽身上看了一眼……
難道是昨晚……校場的那枚炸彈？
可能嗎？
不說根本沒有什麼炸彈能漂洋過海發射幾千公里，就算存在這種炸彈，如何定位幾千公里之外的鬼子都城？
一切全靠猜測？
凌亂的思緒在腦海中瘋狂焦灼……
一時間完全難以進行自我控制了。
想的越多，感觸越深……
逐漸的，被壓制了所有。
所有的情緒、意識，完全跟着崩殂。
“司令……”
周衛國此刻着實有些憋不住了。
當下走上前，忍不住在方羽面前張了張嘴，此刻確實想要說出些什麼……
方羽沒有說話，繼續品茗着手中的綠茶。
只是在適當的時候點了點頭。
“衛國。”
“坐下喝茶。”
“心中清楚就好。”
“不必多言。”
“反正鬼子倒黴，開心的是我們，不是嗎？”
“衛國，新年之後，你可能要肩負一些更重的擔子了……”
“到時候，新一師將迎來全新的擴編！”
“到那個時候無論是橫掃北省，還是拿下山省，都順遂我們的意願了。”
方羽伸了個懶腰，臉上露出戲謔之色，心情也逐漸變得爽利起來。
坦然，無畏。
“方兄，你和衛國兄，在打什麼啞謎呢……”
“怎麼感覺鬼子被神祕巨型炸彈轟炸的事情，你們一點也不驚訝……”
“莫不是這炸彈是方兄你送過去的……”
“哈哈哈……”
楚雲飛隨口笑道。
但是逐漸的，神色突然發生了一些鉅變……
因爲方羽和周衛國都一臉肅穆地看着他。
顯然，這個笑話並不好笑。
他們並不覺得這是笑話……
“方兄……”
“難不成……”
楚雲飛額頭上已經開始滲透出一些冷汗了。
此刻臉上的神色徹底轉變，目光也逐漸變得恍惚起來。
恍惚間，竟然都不知道應該說道些什麼了……
這…這種感受誰懂…誰能懂！
感覺瞬間就爆發了！
那種歇斯底里的感覺和滋味，到了嘴邊，完全…不着邊際了。
太可怕了。
“司令……”
“司令……”
新一師參謀長孫少白和後勤處長武安國各自走過來，神色各異。
“我可什麼都沒說。”
“這件事你們該討論就討論，不要帶上我。”
“此事，僅限於我們自己心中清楚就好。”
“楚人無罪，懷璧其罪……”
“現在我們的新一師雖然也不弱了，但是當下之力量，哪怕和鬼子硬碰硬，都傷亡巨大……”
“當下我們可以和十萬規模的鬼子對戰，但是鬼子一旦傾巢而出呢？”
“百萬頭鬼子同時進攻，我們新一師還能扛得住嗎？”
“而且這個世界上，比鬼子強大的國家，還有很多。”
“現在的我們，應當韜光養晦。”
“言盡於此，你們自己好好參悟參悟。”
方羽沉吟一聲，隨即在一旁警醒道。
話已經說到位了，剩下的，自己去體會就好了。
有時候說得太多，倒也沒必要。
言辭之間，懂的自然懂。
目光飄忽間，意識正在一點點地發散中。
方羽神色閃爍，異樣感，更爲強烈了。
“司令，若是我們能夠量產這種炸彈，何懼其他國度……”
孫少白忍不住輕聲道。
“量產？”
方羽嘴角一抽……
“暫時…就這麼一枚。”
“已經沒了。”
“我的這點底，你們都清楚。”
“我說話，你們也相信。”
“但是一旦暴露出去，那些所謂的帝國……可不會相信勞資只有這一枚……”
“到時候肯定會威逼利誘，讓勞資獻出相關技術……”
“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方羽搖頭道。
孫少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方兄，當初這炸彈要是放在石城……那石城的鬼子豈不是就土崩瓦解了？”
楚雲飛挑了挑眉，想當然道。
“炸彈雖好，污染和輻射太大……”
“這種炸彈，夏國境內，絕對不能爆炸一枚！”
“一旦爆炸，今後幾十年，都寸草不生，成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