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幹。
一波下來,刺激到位了。
……
與此同時。
嬰國使館內。
幾個身着鬼子軍服的鬼子軍官現在有些坐立不安。
“大使先生,我們至少被超過五千人的夏國部隊包圍了。”
“現在整個大使館都被包圍地水泄不通。”
“而我們手中只有一百人的護衛隊。”
“他們的長官已經給了我們最後通告了。”
“十分鐘之後,我們若是再不交出他們,他們就要衝進來開火了。”
“大使先生,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慎重一些。”
嬰國副使埃爾伯特·詹金皺了皺眉頭,顯得有些不安。
爲了這麼幾個鬼子,讓自己身處於危險境地,沒這個必要。
“埃爾伯特,淡定一些。”
“不過幾個夏國人罷了。”
“他們也就嘴上說得沸反盈天,你還當真了?”
“我們嬰國使館的大門,他們也敢衝進來?”
“笑話!”
“我嬰國第7艦隊就駐紮在夏國周邊,隨時都能長驅直入來到津城周邊。”
“他們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地撤兵。”
“那羣夏國人,也就那三板斧了。”
“埃爾伯特,快來品嚐我的美酒。”
“這可是最純正的羅伯特農莊產出的紅酒……”
“多美味的東西啊。”
嬰國使館大使克勞德·莫斯利晃動着手中的高腳杯,看着高腳杯中的紅酒上下晃盪的樣子,忍不住輕蔑一笑。
“這一次,多謝克勞德先生的幫助了。”
“等我們迴歸帝國,必有厚報!”
鬼子少將山中麻未默默鬆了口氣,隨即目光看向大使克勞德,心中稍安。
他們都是鬼子第3帝國軍的軍官。
總共七人。
除了他這個鬼子少將之外,剩下的都是佐官。
津城被破的時候,他們沒來得及前往津城港口乘船,無奈之下就來到了嬰國使館請求庇護。
嬰國使館的大使克勞德和鬼子少將山中麻未的關係不錯,一直以來彼此之間都有利益輸送關係。
“山中先生,你我之間還需要說這個嗎?”
“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你就安心待在這裏就好。”
“更何況,你都將自己的女兒和夫人送到我這裏來了。”
“山中先生,不得不說,你的女兒和夫人…都是人間絕色啊!”
“山中先生,你我是多少年的友誼了,何必要如此客氣……
“就算沒有你的女兒和夫人,這種時候我也會庇護你的。”
“讓我們盡情地品嚐美酒吧。”
“不要讓外面的糟亂氣氛影響到我們。”
大使克勞德的目光看向懷中的山中夫人亞麻子,嘴角露出壞笑,空閒的那隻手忍不住躁動起來。
“是…是……”
“只要克勞德先生喜歡就好……”
“她們能服侍克勞德先生那是她們的榮幸。”
鬼子少將山中麻未嘴角跟着抽了抽……
這種決絕時刻,保命纔是第一位的。
夫人可以再娶。
女兒也可以再生。
但是他這命可就只有一條。
他和克勞德之間,本就是利益關係。
想要讓克勞德保他,自然就能犧牲一些了。
現在鬼子少將山中麻未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身旁的夫人和女兒了。
“山中先生,你,很有見地,也是一個聰明人。”
“等山中先生退回到你們帝國的底盤之後,我們之間的生意,還可以繼續下去嘛……”
“這條利益鏈的利潤…太豐厚了。”
“來,山中先生……”
“乾一杯……”
“慶祝一下我們未來更緊密的合作。”
嬰國大使克勞德笑了笑,隨即舉起酒杯。
“哈衣!”
“多謝克勞德先生的信任。”
鬼子少將山中麻未連忙舉起酒杯,臉上諂媚之色盡現……
但是與此同時,還是顯得有些擔憂……
“克勞德先生,這股夏國部隊的番號是新一師……”
“聽說他們百無禁忌,要不然還是您出面同他們說一下,就說我們不是帝國軍官,都是帝國的普通僑民……”
“我們現在就可以穿上普通平民的服裝……”
鬼子少將山中麻未看着身上這套屎黃色軍裝,此刻顯得有些緊張。
萬一…萬一出現了什麼意外,那就不是小事。
新一師……聲名遠播。
“山中先生,何必多此一舉?”
“你啊,怎麼一場敗仗就讓你嚇破膽了?”
“有本使在這裏,你還怕什麼?”
“這羣夏國人再怎麼狂妄,也絕不敢在沒有本使命令的情況下衝進來的。”
“外面戰爭不斷,我們這裏就是世外桃源。”
“山中先生,好好享受這個寧靜的時刻吧。”
“待會兒,這裏將會有一場盛大的宴會舉行。”
“到時候,我們不醉不歸。”
大使克勞德伸了個懶腰,感受着身上四隻小手不停在拿捏,差點舒暢地叫出聲來。
舒服。
太舒服了。
等晚一些,等太陽落下,將是更舒服的時光。
這裏,真好啊。
大使克勞德閉起雙眼,嘴角露出邪笑。
“大使先生,十分鐘的時間……快要到了……”
“我們到底要怎麼去回覆那羣夏國人?”
“萬一他們真的衝了進來,我們到底要如何收場?”
“我們的使館本就是中立的,現在收攏了這麼多他方的軍官……”
“按照公約協定,我們已經違背了。”
“夏國的部隊完全可以直接衝進來將我們扣押。”
“大使先生!”
副使埃爾伯特眉頭緊皺,時不時地跟着舒出一口濁氣,此刻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動搖不定。
當下頗有一種風雨飄搖的感覺。
副使埃爾伯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明明這夏國的戰爭和他們沒什麼關係的,非要招惹一身騷……
副使埃爾伯特顯得很埋怨……
但終究,他只是個副使……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十分鐘時間在幾句話的交談中緩緩流逝……
副使埃爾伯特坐立不安……
大廳內,觥籌交錯,似乎格外協調平和……
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嗎?
副使埃爾伯特雙手放在腿骨上,煞白的臉色顯得沒有血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