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定格在一個位置上。
興之所至。
“你也相中了山之城?”
“岡村君?”
“你可別開玩笑……”
“這種事,不好開玩笑的……”
“你可不能和…和阿部揚暉一樣瘋狂……”
“之前你還在說他瘋狂來着……”
“你可不能走這一步棋啊!”
“岡村君!”
“穩住!”
目光灼灼,身體顫動。
一時間,所有的思緒都被完全點燃。
這個…着實有些太刺激了。
刺撓…是極致的刺撓感。
“穩住?”
“怎麼穩?”
“拿什麼穩?”
“若是沒有這三個帝國軍的事情,我馬上就能集結百萬大軍橫掃新一師了!”
“情況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到底是誰的責任?”
“啊?”
“說話!”
“說話啊!到底是誰的責任!”
咆哮聲跟着傳來,雙目逐漸變得赤紅。
眼眸深處,似乎有一抹紅光跟着溢散而出。
一時間,彷彿要跟着鯨吞所有。
岡村老鬼子現在的情緒一直都不太穩定。
鬼子特使宮田真生張了張嘴,倒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
和瘋子,着實沒什麼可說的。
“岡村君……”
“這麼多城池你都不選,爲什麼偏偏要選這個山之城?”
“你腦殼…真的沒問題?”
“你知道這個鬼地方到山之城到底有多遠嗎?”
“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根本不知道腦子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可惡!”
咬牙切齒的姿態跟着彰顯,嘴脣隨即跟着輕微震顫。
所有的意識,在此刻…跟着凋零。
鬼子特使宮田真生此刻顯得異常疲累。
感覺就沒一個正常的。
腦子裏面似乎都摻和了一些東西……
煩躁…甚至是絕望?
發自內心地震顫……
最終,將一切爲之粉碎。
觸感之極端,莫過於此。
“你不懂。”
“只有山之城…纔是最好的位置……”
“對於我們而言,不外如是。”
“山之城…山之城……”
“地形很合適,到處都是山區,易守難攻。”
“最重要的是,山之城距離新一師的地盤很遠很遠。”
“奪取山之城之後,可以憑藉地勢進行全面防守。”
“最後一切都將爲我們所掌控。”
“等我們發展地足夠壯大之後,再慢慢吞噬周邊的地盤……”
“堪稱…完美!”
“這纔是我們所需求的!”
“吆西!”
“吆西!”
“阿部揚暉…也並非全然是蠢豬。”
“至少他引領了一個全新方向。”
“照着合格全新方向走的話,未必沒有一些全新收穫。”
“吆西!”
“靠着阿部揚暉從天城戰場帶走的那點人馬拿下山之城或許有一些壓力。”
“可若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呢?”
“讓阿部揚暉作爲明牌去攻打山之城,山之城調動合適數目的守軍……”
“這個時候,我再帶着數十萬主力部隊飛奔山之城……”
“到時候山之城就是我們的天下!”
“屆時的一切都將由我來全面掌控。”
“好!”
“很好!”
“非常好!”
“拿下山之城,基本無虞了。”
“帝國蝗軍,將會開創全新篇章!”
岡村老鬼子舔了舔嘴脣,頗爲興奮道。
鬼子特使宮田真生:“……”
怎麼都想一出是一出呢?
“岡村君。”
“但是你之前向軍部和大相閣下承諾的都是拿下天城,消滅新一師。”
“也因此,軍部和大相閣下才對你有所妥協。”
“現在你這個態度,大相閣下和軍部的那些閣下們,絕無可能再允准你胡亂而爲了。”
“他們不可能讓夏國的百萬帝國蝗軍脫離掌控這麼久。”
“大相閣下,你這樣下去,遲早都是會出事的,我勸你好自爲之,千萬不要作繭自縛。”
“現在收手,憑藉你這麼多年在軍中的資歷,再加上本使在一旁陳情,你也不會遭受太多責難。”
“岡村君,沒有必要如此去鋌而走險。”
鬼子特使宮田真生是真的怕了。
它一開始到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撈取點軍功,因爲大相閣下剛上位,需要一些軍功來證明自己。
只是這麼久了,連個像樣的勝仗都沒有。
反而一次次地讓自己身陷囹圄……
眼瞅着現在又是一灘爛泥……
這個時候,更應該集結部隊,做殊死一搏。
行就行,不行就跑路……
但是你非要撤離到山之城,搞什麼三年五年計劃。
三年五年之後,那位大相閣下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當下的位置,這完全就是扯淡淡邏輯。
對於自己沒有好處和利益的事情,宮田真生不想去做。
沒有意義。
更沒有價值。
而且此刻的它,感到異常疲倦不堪。
它需要休息了。
再折騰下去,這條命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
“你會爲我陳情?”
“究竟是陳情,還是落水下石。”
“我同你說這些,不過是想讓你將我的想法轉告給那位大相閣下。”
“你沒有建議的權利。”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
“告訴那位大相閣下,再順便通知一下軍部。”
“必須要同意我的山之城經略計劃。”
“如若不然,本將軍寧願帶着夏國境內的百萬蝗軍去赴死!”
“到時候他們仍舊什麼都得不到。”
“請他們放心大膽地將夏國戰場交給本司令官。”
“等一統夏國之後,再請諸君和大相閣下來夏國視察。”
“當然,在此期間內,帝國對我們夏國境內蝗軍的支持也不能斷……”
岡村老鬼子點點頭,隨即理直氣壯道。
“太像了。”
“簡直一模一樣。”
“活靈活現。”
鬼子特使宮田真生一邊說着話,隨即忍不住跟着感慨道。
“什麼太像了?”
“什麼又一模一樣?”
“八嘎!”
“你在說些什麼東西!”
“死啦死啦的!”
冷喝聲跟着傳來,眉頭緊皺,表情倏忽不定。
聽起來,有些虛頭巴腦的。
岡村老鬼子當即跟着呵斥道。
“岡村君何必明知故問?”
“我早說了。”
“上樑不正下樑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