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全都是套路。
一個套路連接着一個套路。
套不死你……
“敬之此言差矣……”
“鬼子就算是要做困獸猶鬥,這斗的目標也不可能是我們。”
“在這方面,我們倒是可以放心大膽。”
“鬼子一直以來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覆滅新一師。”
“讓他們鬥吧。”
“鬥得更狠一些,也未有不可。”
“省得一天到晚跟着搞事情。”
“阿農。”
“敬之。”
“少修。”
“你們現在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竭盡可能地去壯大自己。”
“還有,夫人已經去嵋國那邊和嵋國人談判了,讓他們儘可能地多給我們一些支援。”
“武器方面的問題,你們不必擔心。”
“但是軍隊,你們要給我訓練好。”
“只要等嵋國的武器一到,馬上就能發揮出最強的戰鬥力!”
“到那個時候,塵歸塵,土歸土,纔會演變成最好的樣子。”
“你們可都要引以爲戒!”
點頭。
目光深刻。
眼神中透露出極致深刻之色。
思緒飄蕩。
這一波很多東西全都跟着到位了。
情緒價值,此刻上升到了極點。
嘴角微微揚起,思緒無限制發散,一切感受,盡在不言中爲之體會。
很多東西,都有了一些全新的體驗。
“長官。”
“嵋國人…怎麼可能會隨意給我們武器支援?”
“之前那羣嵋國人不是還要收取實物金銀纔可嗎?”
“我們之前已經竭盡全力搜刮了我們轄區內的餘財……”
“現在……現在我們手中可沒有多少錢財了……”
眉頭緊皺,目光飄揚,很多東西都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轉變。
一時間,波動地很不尋常。
軍裝男子陳先生沉默良久,此刻忍不住擡起頭,詢問道。
這注定是個問題。
長官眉頭微微皺起,目光有些飄忽,也不知道他心裏面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心裏面確實有着不少想法。
“這些事情,夫人在和嵋國人談,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
“只要我們在大局上能穩住,一些旁枝末節上做一些適當的讓步,未有不可……”
這話一說出來。
頓時……
所表達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該說不該說的,現在主打的就是一個無所畏懼……
長官將目光轉到其他位置,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費脣舌。
黑衣男子農先生連忙朝着軍裝男子陳先生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說下去了。
大家又不是傻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心裏面難道還能沒點數嗎?
該說不該說的,節奏化還是比較明顯的。
神色之間的很多東西都在跟着波動反覆……
一時間,目光朝着其他方位肆意轉動……
肯定是出賣了一些主權,才能在不耗費金銀的情況下,得到嵋國人的支援。
這是顯而易見的道理。
這種事情,其實彼此都懂……
可你若是徹徹底底將其說出來,那在某種程度上就相當於破壞了規則。
規則一旦被破壞了,那就顯得沒什麼意思了。
軍裝男子陳先生一臉淡漠,一副充耳不聞的姿態。
“又簽了多少不平等條約?”
“又要讓出去多少主權利益?”
“又要給他們多少特權?”
接連三次詢問。
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直接刺入了胸膛之中。
這聽起來,實在是太刺耳了。
頓時。
臉色跟着暗沉下來。
目光渙散,殺氣騰騰……
似有吞滅一切之態勢。
“夠了!”
“少修。”
“你的怨氣很大嘛!”
“怎麼?”
“覺得我這個長官不合格麼?”
長官眯起雙眸,眼眸中頓時流露出兇狠目光。
兇狠目光溢散而出,頓時有着一股強悍的衝擊力……
衝擊力肆意而出……
瞬間…鎖定所有。
沒有…長官多心了……”
“屬下只是隨便說說……”
“長官總不能直接對號入座吧?”
軍裝男子陳先生臉上倒也沒有什麼恐慌之色,各種語氣仍舊顯得十分淡薄,似乎根本不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出自於各方面的原因,適當應付一下。
自從當過長官之後,現在感覺幹啥都不如當長官……
權利……
那確實是誘人心扉的存在。
雖然現在手頭上也掌握了一些兵馬,但是莫名就感覺沒那麼暢快。
既然當不上長官,那自身自然要跟着暢快一點。
總得圖點啥。
啥也不圖,這輩子有個錘子意思?也就這麼過去了,啥也不是。
滋味也不太明顯。
至於長官看自己不爽,要斬了自己那更無所謂了。
當不上長官,還不如讓他去死。
軍裝男子陳先生又恢復到了無敵狀態。
大概率…就是一種恬不知恥的狀態?
反正這一波基本上就算是無所畏懼了。
啥也不怕。
你能將我咋地?
無敵狀態直接鎖定。
主打的就是一個反骨。
反骨太大,無敵當下。
“出去!”
“出去!”
“娘希匹的!”
“都反了天了!”
“是不是非要將我氣死才罷休?”
“啊?”
“是不是非要讓我去死,你們才安心?”
“混賬!”
長官真的生氣了。
自己的手下,居然這般忤逆自己,這能忍?頓時…氣勢洶洶!
心中之殺意,此刻根本壓不住了。
眼瞅着這氛圍感越來越差……
黑衣男子農先生一步踏出。
是時候弄一點王炸出來,攪混水了。
“長官。”
“南城的wang狗,現在已經逃離了南城。”
“他託我給我們發來電報,說是希望能夠拜會長官,還說大家以前都是一家人……”
“長官……”
“按照wang狗的意思,他手上,還有三十萬精銳和東拉西扯的三十萬雜牌軍……”
“加在一起……也有六十萬部隊了……”
“長官,這邊主要還是看您的意思……”
“您要是不樂意看見他的話,我直接回絕了就是。”
“讓這wang狗去當喪家之犬去就是了。”
黑衣男子農先生微微一笑,顯得很隨意。
反正在這件事情上,掌控着絕對的主動權,無所畏懼。
格局,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