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婷被她強大的氣勢所鎮住,隨後只能跺着腳,“媽,你看看這個狐狸精。”
安如離神情冷漠,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嘲笑,反問她,“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嘛?”
墨婷咬着嘴脣,當然沒有錯,但是哪有如何呢?
眼見自己沒有佔到理,墨婷直接開始不講理,“呵,安如離,你少來這一套,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心裏清楚?”
“我哥會糾纏你,你未免也太過於瞧得起自己了吧。”
說着墨婷就想要上去嚎她的頭髮,她就不行哥哥會喜歡一個禿頭。
安如離不會傻傻站在原地等她上手,墨婷想要弄她,她也揪着對方的頭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墨子寒還沒有踏進家門,就見到管家慌慌張張。
“少爺,不好了,大小姐和安小姐打起來了。”
原本是一對一,等墨子寒進去時就是一對三。
安如離捲縮在地上,抱着頭承受着墨婷三人的拳打腳踢。
“給我住手!”
沙啞低沉透着殺氣的嗓音響起,仔細聽還能聽出一絲絲的着急。
墨婷等人扭頭見到墨子寒一襲黑衣,卻陰沉着俊臉,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發。
安如離艱難張開眼,以她的角度,現在的墨子寒彷彿巨大散發着光芒。
“哥,你回來了?”墨婷上前拉扯住他的手臂,隨後晃動,像是小時候那樣對他撒嬌。
“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安如離實在是太過於目中無人了。”
“行了,你回來就回來,少給我惹事。”墨子寒不喫她這一套,只是扔下了一句狠話。
墨婷委屈癟了癟嘴,而安如離則是起身,拖着滿身傷痕的身軀回到閣樓。
“嫂子,你看看哥哥,不知道的還以爲安如離纔是墨家少奶奶。”墨婷一向直腸子,對着林子語抱怨。
林子語嘴角抽了抽,你丫的到底會不會說話?最後還是扯出一個苦笑。
“行了,婷婷。”墨蘭約了姐妹喫飯一條龍服務,便對女兒叮囑,“你和你嫂子好好聊聊,媽先走了。”
等墨蘭走後,因爲墨婷在國外進修了三年,故而對林子語幾乎是有問必答,不到一會,林子語就把她的家底都摸得一清二楚。
“嫂子,真的是委屈你了!”墨婷對她特別同情,攤上一個喜歡沾花惹草的丈夫。
林子語除了苦笑就是苦笑。“婷婷,我也沒有辦法,誰叫子寒是個重感情的人呢。”
思索了一會,墨婷小黑眼珠子提溜轉動,擡頭四處張望,隨後悄悄壓低聲音詢問。
“嫂子,別說我不幫你。”
隨後從包裏掏出了一小瓶不知名藥丸賽道林子語手上,一臉壞笑。
“給哥喫這個,我保證他對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瓶子是什麼東西,林子語心裏清清楚楚,握緊瓶子,微笑,“婷婷,如果這事真的成了,嫂子不會忘了你的好。”
“嫂子,你跟我客氣什麼,我們現在最重要的目標就是趕走安如離這個狐狸精。”
林子語望着兩瓶截然不同的瓶子,一個是她託陳醫生搞來,另一個則是墨婷給與。
想了想,還是覺得用墨婷給的,畢竟傳言國外的人特別會玩。
洗漱好,噴香香,還特意抹上了身體乳,穿上情趣小內內,在牀上擺好姿勢。
墨子寒一進門就見到林子語赤裸着,手撐着下巴,以一種極其誘惑嫵媚的姿勢躺在牀上。
見他進來,林子語伸出靈蛇般的手,延伸沉迷,“阿寒,過來!”
猛地,墨子寒背過身去,“你幹嘛,蓋好被子!”
林子語臉上的微笑僵住,但還是儘可能讓聲音聽起來動聽性感,“阿寒,我們現在是夫妻,你怕什麼?”
她主動起身,隨後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酒杯,裏面是顏色血紅的紅酒,當然還有一些加的料。
邁起大長腿,一步步走到墨子寒面前,塞給他一杯紅酒,笑得是風情萬種。
“來,我們乾一杯吧,啊寒。”說着林子語主動搖晃起酒杯,然後仰頭一口乾。
墨子寒見狀也跟着一口乾,但當林子語猛地撲過來時,他卻躲過了。
“子語,婚禮沒有辦成,等我們再選個吉日辦了婚禮再說。”
說着,他就跨步朝門口走去。
怎麼可能讓他輕易走掉,林子語衝過去一把抱住他,儘量讓身前的兇器緊貼着他炙熱的後背。
“阿寒,不要走,今晚留下來陪我不可以嗎?”
“子語,不行,我不能讓你受委屈。”墨子寒抓起她的禁錮的手,語氣溫柔,卻不知道到底是幾分真心。
林子語聽着他張大眼睛說瞎話,但還是死死抱住他,“不重要,阿寒我根本不在乎那些儀式,在我心裏你現在就是我的丈夫。”
“子語,不一樣,我要給你最好的。”墨子寒只是轉身溫柔撫摸着他,然後四毫不留情的走了。
果然還是老樣子,不管她做了多少努力,墨子寒不會踏出那一步。
林子語氣得毆打枕頭,發泄一通。
卻忘記了自己也喝了紅酒,還是一整杯。
等到臉紅心跳,意識到不對勁時,正好這個時候李天敲門。
“老闆,文件我已經放到了桌子上。”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隻嬌嫩的手拉扯進了房間內。
然而此時墨子寒漸漸呼吸沉重,憑藉着腦海中僅存的本能反應,他闖進了安如離所在的閣樓。
安如離被突然出現的黑影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般把手裏的東西砸向墨子寒。
墨子寒冷不丁被砸中,只能冷哼一聲。
此時的安如離剛洗完澡,穿着寬大絲綢睡衣,露出凝白如雪的手臂和修長大腿。
讓他情不自禁嚥了咽口水。
隨後如餓狼般撲了上去。
兩人齊齊跌倒在狹小的牀上。
嗅着安如離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墨子寒頓時獸性大發,直接趴在天鵝頸親吻。
十指相扣,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