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宰疲倦的眼眸倒是瞧着她的抗拒的樣子,多出幾分軟和,一動不動打量着她。
懷裏的女人嬌羞的漲紅着臉色,連帶着白嫩的脖頸也變得通紅。
粉粉嫩嫩的,尤其是小耳朵泛着別緻的桃紅,深得李宰的歡心。
看着她緊咬着薄脣,雙眸隨時要噴出火焰,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大大取悅了李宰。
“你臉怎麼那麼紅?”他眼中含着笑意,靠近她的臉頰帶着點打趣說道。
慕安安氣得更是淚花模糊了視線,瞪着他罵道:“狗男人。”
“你剛剛怎麼罵我來着?”李宰其實已經聽見了,但是假裝沒有聽到。
慕安安更加光明正大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狗男人,變態。”等等她能說出口的髒話通通對着他說出口。
可能是因爲要罵的話只能在心裏說,現在一對線,慕安安關鍵時刻掉鏈子,翻來覆去是一些沒有殺傷力的髒話。
李宰颳了刮她的鼻翼,有些好笑道:“你說你還能幹嘛?連罵個人都不會。”
氣的慕安安就要抓起他的手就要咬,被李宰巧妙躲開。
反手就把她不聽話的小手給握住,摁在慕安安頭頂,微涼的脣瓣含住她的嘴脣。
呼吸漸漸加重,慕安安被動承受着他的掠奪,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呼聲。
李宰指腹摩挲着她微紅的脣瓣,碎髮下的眼眸幽深加重,在她脣珠略微用力一按,惹得慕安安喫疼發出聲音。
但因爲之前被他折騰過,聲音有點奇怪就是。
“以後你乖乖聽話,不會讓別人欺負你。”李宰黑眸泛着點溫柔看着她說道。
慕安安想到白心心,沉默不說話,心裏有些刺疼。
李宰沒有放棄給她找老師,渴望着把她轉變成真正的名媛千金。
奈何慕安安不給力,而且這事因爲白父天天跑去嘮叨老頭子,他不能做得光明正大,要是讓老頭子知道,對她不好。
白心心想要去看七百的情況,但是父母管得嚴格,唯一能幫得上忙的奶媽更是因爲上次幫助她偷跑出去,現在已經提前過上退休生活。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她還有李凡這個好友。
“你讓慕安安以後每天過來給我打掃衛生。”李宰忙得很,每天回到莊園還要趕到別墅看她,覺得浪費時間。
聞言,管家沒有多大的意外,畢竟以前聽少爺說要給慕安安找老師,就知道他要留慕安安在身邊的打算。
“好的,少爺。”
李宰的領地意識比普通人強上幾百倍,基本上他所在的空間裏不可以出現其他人的氣息,要不然就會發狂暴躁。
平日打掃衛生的人就是固定人選。
現在李宰讓慕安安去打掃衛生,潛在意思已經是想要接納她往後更久遠生活。
慕安安已經習慣每天睡到自然醒,突然間被管家告知以後每天凌晨6點要起牀去侍候李宰的喫喝拉睡,猶如是遭了雷劈。
“慕小姐,現在麻煩你跟我過去莊園打掃衛生。”管家說道。
極其不情願,可慕安安現在不得不低頭,頓時嘴裏的飯都不香了。
慕安安好奇地瞧來瞧去,管家沒有阻止她。
少爺明顯是喜歡她,極有可能將來會搬來莊園。
屋內雖然面積大,但是隻有寥寥可數的傢俱沙發,多餘的裝飾是一點沒有。
整體的顏色偏向黑白色調,給人的感覺跟李宰一樣的陰冷幽深。
總之莊園內所有的一切是慕安安幻想過給未來屬於自己房間裝修時絕對不會選擇的那種。
“慕小姐,你負責裝修打掃主臥和書房的衛生。”管家特意叮囑。
臥室和書房是李宰待的時間最長的地方,讓慕安安去準沒有錯。
自夫人死後,少爺就性格大變,難得對慕安安不同,管家所希望的是能夠通過她而做出改變,那樣夫人的血脈也能得以延續。
慕安安敷衍着答應,實際上在心裏已經在罵娘。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白心心這邊過於掛念窮男友七百,在李凡的幫助下成功混入醫院。
不幸的是男友七百的病房已經被白父派過來的保鏢看守。
別說是大活人,就算是一個蒼蠅飛進去都要彙報上去。
不敢貿然行動,白心心怕害了愛人。
只能到莊園裏打卡,想着等到李宰回來拉着他拍個照片就能回去跟父母交代。
管家緊接着給她遞過來一套服裝,“慕小姐,麻煩你換上衣服。”
慕安安??
“好端端換什麼衣服?”她十分不解。
“這是規定。”管家解釋。
原來李宰強迫症,要是其他氣息留在房間的話就會不舒服,如此一來就算是幫他搞衛生都要穿上特定的服裝,免得他應激。
慕安安簡直無語,難怪管家每天都穿着相同的燕尾服,感情是工作要求。
完全可以想象他的衣櫃裏打開裝滿同樣款式顏色的西裝,呃,爲了工作犧牲太大了。
慕安安換上衣服,就跟在他去到李宰的房間。
“記得打掃乾淨,不要留下一根頭髮。”管家打開門,在慕安安進去之前又像是格外不放心地叮囑。
慕安安點頭就當作應答。
打掃衛生的期間,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熄滅的聲音,她以爲是其他傭人買菜回來,沒有過多關注。
慕安安滿頭大汗忙完臥室的衛生,口渴得很,就想着到樓下倒杯水喝。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樓下竟然能再次見到熟悉的面孔。
李凡和白心心,他們正有說有笑地進來。
慕安安下樓梯的腳步像是沒電般止住,想着現在跑回二樓能不讓兩人看見嗎?
不知爲何,她就是心虛,不敢去面對白心心。
害怕人家會居高臨下用那種輕蔑猶如看不要臉的小三的眼神看着她,光是想想慕安安都忍不住心臟刺痛。
慕安安想都沒有想,直接慌亂想要躲回二樓。
“慕安安?”李凡眼尖發現她,詫異說出口。
緊接着像是命令傭人般命令道:
“給我們泡兩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