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心虛,她進去後就默默地收拾衛生,想要儘快收拾乾淨然後離開。
白心心瞧着她手忙腳亂一頓收拾,隨時給人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你是叫慕安安對嗎?”
就在她忙得一塌糊塗的時候,頭頂傳來白心心略微疑惑的問話。
慕安安動作一頓,偏頭對着她露出一抹乾笑。
“是的,白小姐。”
白心心看着她有點勉強的笑容,聯想到李宰跟她的關係可能不太正常。
雖然她無聊想要找人說話,但是還是能忍。
在沒有搞清楚兩人的真正關係前,白心心不想要打臉自己。
因此只能眼睜睜看着慕安安把她的房間裏裏外外搞了一遍。
就在她想要推門出去時,白心心突然開口叫住她。
“我是李宰的未婚妻,過來就是想要跟他培養一下婚前感情。”
不知爲何,白心心就把話說出口。
慕安安愣住,一時沒有搞明白她的意思,反而心虛地低着頭,以爲白心心已經知道自己跟李宰的不正當關係,現在就是在敲打她。
慕安安點頭,“白小姐,我知道。”
聞言白心心不再說話,慕安安搞完衛生又去李宰的臥室搞衛生,等真正忙完,她已經累到恨不得馬上倒牀就睡。
李宰知道白心心的到來,中午就回來。
白心心聽着外面傳來的汽車停下的聲音,不解地擡頭朝門外看去,就見李宰從車內下來邁着大長腿走過來。
略微蹙着眉頭,心想他怎麼回來了?
等白心心平復好心情,再次望去對方已經距離別墅兩米不遠處,只不過有點看不清他的神情。
白心心想到來之前白父的話,要她努力討好李宰成爲李家大少奶奶。
不情不願地就起身,端着不算是情願的笑容迎接道:
“你回來了。”
李宰止住腳步,瞧着白心心那僵硬的肌肉,不動聲色收回目光嗯了一聲就算是迴應。
然後直接跟白心心擦肩而過,把白心心臉上的弧度凝固消失不見。
她隱約察覺到李宰不喜歡自己,不過白心心不在乎就是。
慕安安此時已經換好衣服,下樓梯準備離開,與此同時李宰擡腳修長的大腿進屋,兩人就不偏不倚撞上。
李宰踏入屋內,一眼瞧見在二樓樓梯的慕安安,看到他臉上那種像是見了鬼的喫驚神情令他極其不悅。
“去搞書房的衛生。”他陰冷地命令。
慕安安愣住,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書房的衛生我已經搞過了。”
李宰凝着她一眼,脣角勾笑,“重搞。”
慕安安臉上的神情十分精彩,像是打翻了大廚的調味料酸甜苦辣應有盡有。
她臉上帶着不情願,可是卻只能無奈地點頭。
“給我倒杯咖啡。”李宰邊往樓上走,又開始命令她。
慕安安內心張牙舞爪要弄死他,可現實卻是隻能淡淡的嗯了一聲。
經過白心心的時候,她又開始不自覺的心虛,想着要不要讓她給李宰送咖啡。
白心心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問,轉念也明白她的好意。
可是剛剛進門時李宰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她要是真的端着咖啡進去,指不定會被熱咖啡摔在臉上趕出來。
何況李宰清楚她不喜歡他,她同樣明白李宰對她無意。
現在李宰知道她跟別人私奔還願意收留,要是真的上去礙他的眼指不定哪天就會被趕出去。
白心心珍惜得之不易的逃離家裏的機會,自然不會真的傻到要去惹李宰。
“不了,還是你送上去吧。”她嘴角勾起微笑委屈拒絕。
可真的等到慕安安端着泡好的咖啡上二樓書房,白心心多少有點不自然。
覺得李宰未免真的太不給自己面子,她好歹還是他的未婚妻。
誰家未婚夫敢如此光明正大跟其他女人當着未婚妻的面搞曖昧?
轉念一想,她跟人私奔似乎也沒有給他面子,反而是把人的臉扔在地上踩,想到這,白心心胸膛的不滿稍微緩和,也不多看慕安安一眼,扭頭就回自己的房間。
慕安安敲開門,就端着咖啡進去。
此時李宰正在認真跟國外的子公司開會,期間用的是外語。
穿着一件白色襯衣,黑色的西裝外套隨意落在後面的椅背,他可能是心情煩躁,領口的鈕釦被解開兩顆,露出白哲的肌膚。
慕安安其實恨不得馬上放下咖啡就滾蛋,但是站在旁邊聽着他純正動聽的英語,又覺得還能忍受。
沒有想到李宰人魔狗樣,可語言天賦的確是一等一的好,跟她在電視上所聽到的英語差不多。
李宰停止說話,眼神示意她把咖啡放到桌面,慕安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馬上端着咖啡過去,總算能解脫。
偏偏她越是心急,本以爲臨門一腳的自由很快就因爲慕安安腳踩空把手裏的咖啡撒出去而告一段落。
白色襯衣被沾染上深色的咖啡污跡,此時正一點一滴地蔓延滑落。
李宰俊美的面容緊繃,黑色眸底正在匯聚着狂風暴雨閃爍着寒光和殺意。
“對不起。”慕安安想死的心都有了,慘白着臉色拿起旁邊的紙巾爲他擦拭。
但白色不論混雜着任何的污跡,那都是顯眼到不行。
任由慕安安怎麼擦拭,李宰身上的污跡還是那麼耀眼,急得她真的是慌亂無神,連帶着小手都在顫抖。
李宰倒是饒有興趣地瞧着她近在此尺的臉蛋,近到連她臉上毛絨絨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把抓住胸前作亂的小手,慕安安詫異地瞪圓雙眼擡起,對上李宰閃着欲色的黑眸,不由眼睛瞪得更大。
冰冷的指腹摩擦着她的脣瓣,李宰眼中的情慾更是呼之欲出。
柔軟的吻落在慕安安微冷的脣瓣,靈活地撬開她的脣齒,而輕咬着她的舌尖,逐漸加深這個吻。
兩人的呼吸漸漸加重,空氣中瀰漫着彼此的心跳。
慕安安抵着他的胸口,掙扎逃脫。
“你不可以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