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那一劍,可謂快準狠,差點嘎掉大漢的腰子。
大漢捂着腰部,不可思議地看着秦南:“你幹什麼?”
秦南一本正經地道:“我除妖啊。”
大漢咬牙道:“你既是除妖,爲什麼對我動手,還想嘎我腰子?”
秦南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普通砍柴漢子挨我一劍,早已氣絕身亡。你沒死,還在裝什麼?”
大漢聽後,不由得一驚。
“大膽妖孽,還不快快現出原形受死。”秦南再次出手,一劍朝大漢刺去。
大漢一驚,猛的後退,躲開秦南兇狠的一劍。
十米開外,大漢盯着秦南,質問道:“你區區煉氣境中期,是怎麼看出來我不是人的?”
它是煉氣境後期,就很納悶。
秦南嫌棄地道:“你身上的騷味太重了。”
話音未落,他縱身一躍,離開馬背,就朝着大漢殺去。這一劍,速度極快,殺氣騰騰。
對面大漢被逼得現出原形,居然是一隻黑狐。
剛纔那一劍,秦南打了它一個猝不及防,已經刺穿它的腰部,讓它受了傷。
腰部可是要害,要害受傷,縱使它是煉氣境後期,此刻戰鬥力已大打折扣,無法發揮全部實力。
黑狐狸面對秦南迅猛的一劍,避無可避,伸出爪子抵擋。
只是它感覺腰部疼得厲害,導致力量不濟。最終,它不敵秦南,被殺得連連倒退。
秦南施展長生劍法,接連出劍,一劍比一劍狠辣。只是十幾招,就把黑狐狸打翻在地。
黑狐狸倒在地上,心裏別提有多苦。本來它還想先出手,沒想到秦南反應太快,率先出手,一擊就傷了它的要害。
一招不慎,滿盤皆輸。
它不禁驚歎,秦南的警惕性太高。
秦南都不用燃燒壽元換取功力,直接就以煉氣境中期幹翻煉氣境後期的黑狐狸,打的就是一個先下手爲強。
他劍指黑狐狸,道:“也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野狐狸,騷味那麼重,居然還想陰我,不自量力。”
說着,他把力量凝聚於劍上,就要結果黑狐狸的性命。
“等等,別殺它。”忽然,遠處傳來李玄的聲音。
秦南趕緊住手,看了過去,問道:“莫非你有特殊癖好,喜歡公狐狸?不是,它騷味很重的。”
李玄瞪了秦南一眼,道:“你小子別瞎說,我沒那種癖好。”
秦南迴道:“既然如此,爲什麼不殺它?它又不是母狐狸,留着沒用。”
李玄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它是我鎮魔司飼養的狐狸。”
秦南大驚:“啊?”
他看了看李玄,又看了看黑狐狸,詢問道:“不是,這到底怎麼回事?”
李玄解釋道:“它是根據我的安排,來考覈你的。”
秦南恍然:“原來是這樣啊。幸好你出聲制止了我,不然,我就一劍把它宰了。”
黑狐狸躺在地上,感覺臉龐火辣辣的生疼。它居然被一個煉氣境中期的小子給幹翻了,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這事萬不能讓那黑熊精知道,不然要被對方笑死。
秦南迴道:“沒點東西不行,不然怎麼加入鎮魔司?”
李玄點點頭:“說的倒也是。”
秦南看了黑狐狸一眼,道:“真沒想到,真正的考覈居然在路上。話說我通過考覈了沒有?”
李玄道:“憑你剛纔的表現,已經通過了考覈。”
以煉氣境中期幹翻煉氣境後期的妖物,鎮魔司需要這樣的人。
秦南心中微喜,然後朝李玄拱了拱手:“多謝。”
李玄看了看受傷的黑狐狸,便讓黑狐狸回了鎮魔司。黑狐狸被傷了腰部,戰鬥力大打折扣,去了桃源鎮也沒用。
然後,秦南和李玄各自上馬,沿着林蔭小道,趕往桃源鎮。
路上,秦南不禁詢問道:“考覈在路上就進行了,我們還去桃源鎮做什麼?”
……
桃源鎮依山傍水,是南山城下面最美的小鎮。鎮裏有桃花,有山泉,出產桃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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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裏酒鋪林立,人來人往,一片盛景。
小巷之中,有一家陽光酒鋪。
“客官,喝好慢走。”店小二送走客人,收拾桌子,端走碗碟來到後院清洗。
一隻信鴿從天而降,穩穩落到後院裏。
店小二看到之後,急忙走過去,解下信件。
他左右看了一眼,看到沒人之後,便拿着信件急匆匆進了儲物間。
儲物間並不起眼,但裏面別有洞天,有暗室。
店小二打開暗門,把信件送到了暗室裏面。然後,他又快速走了出來。
暗室裏,燈光微弱,只有一男一女兩人。
男人半裸着上身,在狂啃豬蹄。
女人身穿紅衣,嘴脣紅豔如火。
她慵懶起身,看了信件,嘴角露出陰冷的笑容:“消息果然沒錯,鎮魔司把考覈新人的地點放在了這裏。除了參加考覈的人之外,鎮魔司還來了好幾個,李玄、趙崢都在其中。”
男人聽後,道:“前幾天,弄死許長青那傢伙只是開始。這一次,我們要把李玄、趙崢他們一網打盡。”
女人摸了摸胸口,那裏有一道疤痕。
她眼裏露出惡毒之色:“這一刀之仇,老孃一直記着。今晚,老孃要把趙崢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男子扔下豬蹄,道:“等殺了他們,我們就轉移陣地。上邊說了,投放在南陽宗、靈水宗那邊的妖物出了事,前去調查的人也沒有結果。今晚辦完這裏的事,我們就趕去南陽宗一探究竟。”
女人忽然想起什麼,道:“對了,別忘了那許長青雖死,但他還有妻女。得派個人過去,殺掉她們,讓世人知道得罪我血魔教的下場。”
男子點了點頭,道:“這事簡單,黃三熟悉南山城,境界也沒那麼高,目標不大,等下我就派他去。”
然後,他看着紅衣女子,直舔嘴角。
“趁鎮魔司那些人還沒到,先讓老子爽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