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晏惱羞成怒,林素柔雖然在言語上哭哭啼啼,可臉上的笑容卻越發濃郁。
林素柔繼續說道:“我只是個弱女子,今後還要見人,你現在就此離去,並且守口如瓶,我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林素柔,真以爲我不敢拿你怎麼樣?!”
何晏話音剛落,便一個箭步衝上去,掐住林素柔的後脖頸,直接按入了水中。
此舉直接讓林素柔腿上的浴袍全部脫落,好在此時的動作,何晏只能看見她的後背。
饒是如此,那白璧無瑕的大片肌膚也是讓何晏呼吸不暢。
尤其是那兩彎玲瓏曲線,傳說中的“反括號腰”,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何晏看得愣神,沒有注意到林素柔掙扎的雙手,不停拍打着水花,濺灑了自己一身。
直到林素柔一手抓住了何晏的大腿,何晏才反應過來,趕緊鬆開手。
“咳——咳——”
林素柔咳了好幾口,還一陣乾嘔。
“最後問你一遍,你去酒店做什麼?”
何晏語氣冰冷,目光森然,任誰見了這種狀態,也會掂量掂量,是否要繼續說謊。
然而林素柔根本不理會何晏的威脅,她繼續幹嘔了幾下,還呸呸吐了幾口剛纔不小心喝的幾口洗澡水。
“早知道你是這種十惡不赦的畜生,我回家就不該漱口,也好保留證據,把你送進監獄!”
麻了。
何晏突然就頭皮發麻了。
這女的越說越離譜,要是慕有志信了,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正在此時,樓下傳來汽車的引擎聲,緊接着是鐵門拉開的聲音。
慕有志的父親,回來了。
林素柔笑着看向何晏,滿眼充斥着勝利的喜悅。
何晏自知此行失利,丟給林素柔一個好自爲之的目光,便跳窗離去。
他不可能真的把林素柔怎樣,暫且不說這種蕩婦罪不至死,要是不小心把她弄死了,那自己在慕有志那裏豈不是成了殺人滅口的惡徒了?
“哼,小兔崽子,跟我玩陰的,你們還嫩了點!”
何晏剛一離去,林素柔便穿好了衣服,嘴角還勾起了不屑的笑意。
何晏在湖邊的一棵大樹下找到了慕有志,小胖子竟然坐在岸邊看風景。
“何晏,現在你怎麼解釋?”
慕有志的聲音異常平靜。
聽到了腳步聲,結合設備的聲音,他便知道是何晏來了。
他頭也不回,只是靜靜地望着湖中央渺小的燈火,那是慕婉歌的庭院。
看他如此反常的狀態,怕是信了。
也怪不得他,那一連串古怪的聲音,任誰聽了也會胡思亂想。
“我解釋你妹啊!”
何晏有些懊惱,摘下監聽設備扔在了慕有志手裏。
要是搞一套偷拍的設備就好了,也好讓人看看林素柔那得意的嘴臉。
不過話又說回來,林素柔爲什麼那麼篤定何晏是來套她話的?
而且她還能肯定,何晏戴的是監聽設備而不是偷拍設備。
不然她不可能在攝像頭面前那樣不遺餘力地暴露自己。
想到這裏,何晏突然問:“這套裝備,你怎麼弄來的?”
“我家兩個手下。”
“我跟你說個錘子!”
何晏氣得直接開罵。
說了要絕對保密,這個豬隊友,竟然讓家中的手下去做這事?
別人跟林素柔的關係,說不定比跟這少主人都親密。
好歹也該找個誰都不認識的陌生人去找設備吧?
甚至找自己喫喝玩樂的狐朋狗友,都比這些人強。
“你最好調查一下家裏的手下,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何晏拍了拍慕有志的肩膀,隨後踏着湖水飛馳而去。
有些人總該自己長大,而何晏已是自顧不暇。
此時的何晏,感覺自己就是一顆拉開環的手榴彈,隨時會爆炸。
剛纔的一切,實在是太過折磨,直到此刻飛向湖心,湖上的風也無法讓他冷靜。
就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並且四肢被綁,根本不能抓癢!
“小何少爺,怎麼又……”
見一道身影在水面疾行,西門守衛紫電趕緊追來查看。
發現是何晏,紫電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些,可是她剛要打招呼,卻被何晏一掌推開。
“又不走門?”
紫電傻站在湖面上,望着那道遠去的身影,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
對於心中燃起的慾望,何晏可以壓制,但是他不。
家裏分明就有個美嬌娘在等他回去,爲什麼要壓制?
剛一進庭院,何晏便看見了那坐在門口臺階上的美麗倩影。
慕婉歌單手託着香腮,癡癡地望着正門外筆直的水上長廊,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
“何晏,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問你。”
見何晏從院外翻牆進來,慕婉歌先是一驚,隨即說道。
“姚曼麗呢?”
何晏向室內張望,好像沒發現有什麼動靜。
“她剛走不久,你……你很累嗎?”
慕婉歌見何晏不停地喘氣,額頭還佈滿了汗珠,突然就擔心起來。
然而何晏並沒有回答,只是凝視了慕婉歌片刻後,突然就捧上了她嬌俏的雙頰。
“你……唔——”
慕婉歌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何晏堵住了嘴。
臭小子,原來問姚曼麗,竟然是爲這?
慕婉歌輕皺着眉,但也沒有反抗,沉淪在其中,只感覺自己身體逐漸變軟,就像骨頭也跟着融化了一樣。
“嘖嘖嘖。”
半空中,一道曼妙的身影突然出現,望着庭院裏的春色,連連搖頭。
“看來今晚是不會有客人了。”
紫電喃喃一句,從腰間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下,只見四方水廊從中間斷口,緩緩擡高,就像護城河的門橋,隔絕着外人。
“四門守衛,今夜值守湖岸空域,不得有外人闖入。”
緊接着,紫電發佈了這條命令,便紅着臉匆匆離開了庭院。
“你……你怎麼回事?!”
某一刻,慕婉歌突然推開了何晏,臉上略有怒意。
她承認一開始還很享受,但後來就有些喘不過氣。
剛纔這個男人像野獸一樣,貪婪地索取,那種感覺跟以前很不一樣,讓她有些不安。
“對不起。”
面對慕婉歌哀怨的眼神,何晏突然冷靜下來。
這將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他差點要把她當成泄慾的工具。
“我有點熱,去衝個澡。”
何晏說完,就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