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該啓程去苗疆了。”
絕玦子只發來了這麼一條信息。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甚至沒有就何晏這條莫名其妙的轉發信息而發問。
何晏心裏斷定,殺死渡邊疆的,那就只能是師父了。
何晏突然感覺,自己有一個強大的後盾。
強大到他可以向整個修煉界叫囂。
渡邊疆何許人也?
那可是整個修煉界都享有聲譽的人物,被譽爲霓虹國當代傳奇修煉者。
被登記入華夏修煉者後,何晏通過修煉官網查過渡邊疆的信息。
五十年前進入歸元境,如今是歸元境巔峯的實力。
五重境界的巔峯,被絕玦子秒了。
並且是在萬里之外!
就只用了一張麻將牌!
何晏分析過,絕玦子應該是借用了洲際導彈的軌跡以及高精度衛星。
麻將牌在搭乘至霓虹國城市上空時,脫飛而下,帶着絕玦子的一縷內力,精準擊殺了正在宣講的渡邊疆。
這一招借東風送西風,絕玦子做得出來。
絕玦子雖是修煉者,但從不排斥現代科技,因此他教給何晏的功法也命名爲“新型實用型功法”。
能夠借用導彈捎上一段,可以節省不少內力。
但是何晏猛然意識到另一件令他震驚的事,絕玦子跟軍方有聯繫!
遠程導彈這種國之重器,想要準確命中目標,那都是經過了一系列精密計算的。
而爲了防止導彈在中途被外來信號控制而變軌,目前主要採用慣性制導的方式。
導彈發射前,預先設定發射到命中目標的彈道信息,而後導彈會依據這一既定的路線,自行進行修正,驅動導彈的飛行姿態,避免彈道偏差,從而命中目標。
但儘管如此,也只適用於風雨雷電揚塵等這些常見的因素。
試想如果一個導彈上被臨時裝了一張麻將牌,那飛出去恐怕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即使自身系統能修正,動能恐怕也不夠。
而新聞說導彈成功命中了大西洋目標區域。
所以如果絕玦子沒有給軍方通氣,怎麼可能成功且準確打擊兩個目標?
絕玦子還沒有到那種爲了幫徒弟報仇而破壞國家發展的地步。
甚至何晏在想,這次試射,就是絕玦子臨時安排的!
徒弟被渡邊家的人欺負了,絕玦子一怒之下直接弄死對面的頭號人物。
反正打了一個小的,還會來個老的,爲什麼不直接弄死對面的老的?
渡邊疆一死,霓虹國的武道天平瞬間調整,唐鳳翎說藤原欸乃趕着回國,就是爲了處理一系列事務。
絕玦子隱居多年,不但跟各方勢力有聯繫,還對世間風雲瞭如指掌。
這真是隱居?!
何晏對絕玦子越來越好奇。
他只知道絕玦子很強,但沒想到這麼強。
已經不能單憑修爲等級來定義絕玦子了,他還擁有這種隱藏的力量。
“哥,你出去這幾天,就給我帶了一個嫂子回來?”
晚飯時間,何清見到了唐鳳翎,儘管有些驚訝,但還算能接受。
“呃……你的意思,我還能多帶幾個?”
“嫂子越多越好,反正妹妹就只我一個。”
何清調皮一笑,可以說是有恃無恐。
反正慕婉歌都同意了,她也沒什麼壓力。
“對對對,師孃越多越好,徒兒獨此一人!”
於斯夏也跟着何清起鬨,兩人的關係也是今非昔比。
雖然於斯夏不知道何晏跟師孃們之間具體發生過什麼,但師父一定是有過人之處,纔有師孃喜歡。
師孃越多,寵愛越多,反正徒弟就她一個。
“小清清,我跟你哥八字還沒一撇呢,他不接受我。”
唐鳳翎故作委屈,把何晏拒絕她的事向何清告狀。
“哥,你沒病吧?翎兒姐姐這樣的女生,女的看了都控制不住,你是怎麼想的呀?”
何清瞪大眼睛,不相信這種話會從何晏嘴裏說出來。
畢竟哥哥手機裏還存着一張美女姐姐的照片,她是瞭解何晏的。
只不過何清還是有分寸,沒再把葛生生的事提起過。
“咳咳……”姚曼麗乾咳一聲,“清清,你這是有了新嫂子就忘了我表姐了?”
姚曼麗也唯恐天下不亂,而且她是慕家這邊的人,自然不允許唐鳳翎搶了表姐的風頭。
甚至姚曼麗現在都搞不明白,表姐爲什麼會接納唐鳳翎,更別說那個混蛋何晏!
“哪有,我每天晚上都想着跟嫂子一起睡,不是被你們搶了嘛?”
何清一副委屈巴巴,但說的話卻越來越葷。
何晏驚掉了嘴裏的一坨肉。
女生聚在一起,好像真沒有他什麼事。
“哈哈哈……”慕婉歌雙眼笑成了彎月牙,“明天你哥跟曼麗要出趟遠門,沒人跟你搶了!”
慕婉歌摸着何清的頭髮,十分寵溺。
“哥哥這一趟回來,該不會又多個嫂子吧?”
何清不關心何晏去了哪裏,以前她也從不問。
她只關心哥哥有什麼收穫,並且是否與她息息相關。
“他敢!”
突然之間,三個女生齊拍桌子,異口同聲。
何晏被這一幕驚呆了,這是什麼個情況?
“她們拍桌子我能理解,你在這裏叫什麼?”
何晏看着姚曼麗,不明白她的反應爲什麼如此大。
“啊?我……”
姚曼麗臉唰的一下紅了,她傻傻看着何清,好像會錯意了。
剛纔那一瞬間,她以爲何清是在說自己跟何晏。
出去還是哥哥跟姐姐,回來就成了哥哥跟嫂子……
“曼麗,你不對勁!”
唐鳳翎眉頭一皺,發現此事並不簡單。
之前她跟姚曼麗的過節,也在這幾天煙消雲散。
只不過雖然唐鳳翎比姚曼麗小几歲,她還是沒有叫姐姐。
有時候稱呼的差距並不來自具體的年齡,而是性格與氣質。
唐鳳翎跟姚曼麗都是脾氣火爆的那種,平常說話也比較契合,她們不適合做姐妹,更像是朋友。
“我……我只是表姐的發言人!”
姚曼麗拼命解釋,奈何此時慕婉歌看着她笑而不語,她感覺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