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索什麼，關在這裏的人也就只剩身體了。”何晏答道。
“不害臊！”
女高管嗔道，隨即領走了林素柔。
林素柔跟在她身後，也不敢說話，時不時回頭看何晏。
何晏衝林素柔點點頭，示意跟着她一起還算安全。
何晏回到牢房區，程哥三人已經等候多時。
這裏不是監獄，沒有晚課，休息時間很早，因爲晚上的時間要留給罪惡。
程哥看了看何晏身後，沒有林素柔，想來何晏已經安排妥當了。
“今晚就麻煩你了，我有些不舒服。”程哥遞個眼色對何晏說道。
“小夥子，好好幹，以後我們仨就指望你輪換了。”老二拍着何晏的肩膀說道。
雖然他極力討好榮姐，但他也有些喫不消，想找機會透透氣，所以他明白程哥的心思。
如果多了一個何晏，以後三個人都能隔三差五地休息了。
也正因如此，老二老三對何晏的加入很滿意，也沒有太多猜疑。
“你給榮姐準備的禮物呢，帶上沒有？”老三問。
何晏拍了拍肚子，說藏在衣服裏的。
接下來何晏被蒙着眼睛，帶進了電梯。
具體幾層不知道，反正是感覺電梯向下。
作爲一個新人，還沒得到榮姐的完全信任，所以他沒辦法單獨來往。
“原本你是道尊要的人，但既然你主動要來，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提醒吧？”
榮姐摘下面罩，露出一張肥婆的臉。
因爲太胖，很難看出具體年齡。
遊說何晏是她安排下去的，現在她想撇清自己，說成是何晏自願的。
這女人要是換個性別，不知道有多少女的要遭殃，可是偏偏又有人願意服從她。
老二和老三，不知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還是什麼，竟然臣服於這種貨色。
或許他們就沒想過會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你們兩個回去吧，今晚我跟小帥哥單獨聊聊。”
何晏點頭表示明白後，榮姐突然對老二老三說。
兩人一怔，這是要失寵了嗎？
“榮姐，他一個人……不太行吧？”老二問。
“有什麼不行，人家可是修煉者，實實在在經過了淬體境的，一個人當你們倆！”榮盛蘭說道。
何晏登記信息的時候榮盛蘭就在現場，她對何晏坦白的情況瞭如指掌。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留一個新來的在這裏，萬一有危險……”
老二話還沒說完，又被榮盛蘭打斷：“他身上有定魄針，我還有點修爲，怕什麼？”
此言一出，不僅老二老三愣住了，何晏也略微驚訝。
榮姐還是個修煉者？！
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何晏現在總感覺自己是羊入虎口。
“行榮姐，那您忙完了通知一下，我們來接他回去。”老三笑道。
“不用了，他今晚就留在這裏。”榮姐不耐煩地說道。
何晏後背一涼，他清楚榮盛蘭越是看好他，就越渣。
男的有喜新厭舊的，女的也不例外。
老二和老三知道榮姐的脾氣，便不再多說，悻悻離去。
兩人離開後，榮姐笑容滿面，拉着何晏的手，往裏屋走去。
何晏只覺得自己的手捏着一塊五花肉，厚實而油膩。
他屏住呼吸跟着榮盛蘭進了臥室，首先看見的是大牀對着的一塊投影幕布。
幕布很大，佔據了整面牆。
“要看哪種類型，自己選。”榮盛蘭按下遙控板開關說道。
何晏不解地問：“看什麼？”
“姐姐我有自知之明，長得不好看，不過你們男人只要關了燈，不都一樣嗎？”
榮盛蘭像是看破世間真理一般，風輕雲淡地說道。
隨即屏幕上出現了視頻縮略圖，海量資源應有盡有。
由於幕布很大，即使是縮略圖，何晏也能看清每一張的封面，不同國家，不同類型，尺度太大，相當誘人。
可是此時此刻，何晏卻是無動於衷。
“這……”
何晏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不想看演的，想看真實的？”
榮盛蘭說着，按了幾下遙控器，畫面切到了另一個文件夾。
何晏看到了一張張略有些熟悉的面孔，膚色相近，竟然都是剛纔在C區見過的人！
圖中的顏色並不單調，有的還有令人心悸的紅色，那是屬於反抗者的顏色。
一個個露骨的視頻，就是一段段慘痛的經歷，看得何晏是觸目驚心。
不知榮盛蘭平日裏看了多少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也不知這個營地之中，還有多少跟榮盛蘭臭味相投的人。
“榮姐，不用了，我還有更好的玩法。”
何晏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拿出了一根腰帶……
半小時後，榮盛蘭的房門被推開，何晏探出頭左顧右盼，大汗淋漓。
見過道沒有人，何晏又回了房間，套上了榮盛蘭的制服。
衣服內部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灌入鼻中，何晏憋着氣穿出頭，大口呼吸着。
一切準備就緒後，何晏看了一眼衣櫃中塞着的屍體，拿上榮盛蘭的高級通行證出了房間。
這一次何晏不得不殺人，對方是修煉者，如果留手，很容易被反殺。
剛纔何晏找藉口將火凰尾羽套在了榮盛蘭脖子上，從身後狠狠勒緊，十分鐘後才鬆手。
好在榮盛蘭的修爲不算高，否則完全能夠掙脫。
倒是榮盛蘭支開了那兩個人，給何晏提供了方便，否則要費些腦筋。
離程哥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何晏只能先去A區找葛漫漫。
回到地面層，何晏徑直往A區走去，一路上的看守看見何晏的黑色制服，都紛紛讓道敬禮。
在A區與B區的交匯處，有一個祭祀用的裝置，在兩個區分別有一個透明的玻璃大房子，均通過管道連通着房頂的一個平臺。
那是祭臺，祭祀時靈主所坐的位置。
此時A區的玻璃房內趴着一個女人，呼吸輕緩，雙目微張，還有淚光閃爍，看得出很虛弱。
“她怎麼了？！”
何晏衝上前，心急如焚地問。
儘管臉上被髮絲遮蓋了部分，但何晏依舊認出了那是葛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