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指相扣的動作,比起另一邊的陳然然,怎麼看都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這小子,占人家便宜,還要留個紀念!”
雲霜輕聲埋怨一句,抱着大兔子趕緊上了樓。
跟何晏約好了一小時的時間,這事不能有閃失。
“平康先生,我不明白,爲什麼要那個叫何晏的獨自前來,明明還有個女的……”
陳然然的求救電話剛掛斷,光頭彪就有些悶悶不樂地問道。
陳然然跟雲霜,兩種不同類型的美女,少了任何一個,都不完美。
明明聯繫南華宗的時候說好了全部抓來,誰知南華宗的人沒打算叫雲霜過來。
“那個女的,你們惹不起。”平康沉聲說道。
“我們確實惹不起,不還有南華宗的給我們撐腰嗎?”光頭彪臉上掛着笑容,還想爭取一下。
“南華宗也不想自找麻煩,有些事,你還是別知道太多爲好。”
平康沒有過多解釋,光頭彪作爲修煉界邊緣的人,連修爲都沒有,不需要知道雲霜是誰。
光頭彪咂了咂嘴,有點小小的遺憾,不過看到母女雙花,又樂得合不攏嘴。
“把這兩個娘們兒帶上去,我先給弟兄們主持一下公道!”
光頭彪讓手下把轎車和母女倆送進貨車的車廂,裏面還有各種配套的生活設施。
趕在何晏來之前,他想好好地放鬆一下。
“之後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但何晏來之前,你不能碰她們。”平康一臉嚴肅地說道。
“平康先生,咱們的交易基本已經成了呀,只等那小子來了。”光頭彪討好地笑道。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道理,還要我一個修道之人教你嗎?等我把何晏抓到手裏,咱們的交易纔算完成。”
平康來之前,通過一些道友瞭解過何晏在鳳凰寨的水平,又知道了頭晚擊殺聖靈門高手的事。
雖然做過一些功課,但此次任務,平康要保證萬無一失。
他需要光頭彪在一旁挾持陳然然來擾亂何晏的心神。
如果陳然然已經出了什麼事,或者說受辱自盡,那何晏說不定就會當場離去,再想引出來就難了。
光頭彪一臉無奈,卻只能照做。
他已經徹底得罪了陳家的人,要是再和南華宗翻臉,那他的路差不多就走到頭了。
衆人把母女二人和一輛車弄進車廂,往約定地點轉移。
從外面看去,這就只是一輛靜靜行駛的大型貨車而已。
何晏駕駛着超級跑車,一路狂飆,引來了各處交警的重點關注。
有交警認出了那是陳然然的車,整個南江大區,這個型號也就只有這麼一輛騷紫色。
他們看見了何晏,第一反應是陳小姐的車被偷了。
而且偷車賊還很猖獗,時速過了三百。
交警局收到報告後,立刻調動了附近的交警對其實施攔截,更是驚擾了幾個片區的警方。
看着後視鏡裏紅藍交錯的燈光長龍,何晏有些沒底。
說了不讓報警,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車停在龍江水庫之東,何晏直接踏水橫穿大水庫。
雖然趕時間,但何晏也不可能見死不救,順勢將其拖出,竟然發現是陳然然的女助理陳怡。
剛纔與平康的短暫交手後,陳怡氣海被廢,如今差不多是個失去內力的普通人。
而且精疲力竭,幾乎就要溺水而亡。
聽了陳怡的講述,何晏再次皺起眉頭。
懸殊如此巨大,看樣子,那個人的實力很可能在自己之上。
剛到岸邊,何晏將陳怡放置妥當,然後將手機給她,讓她聯繫陳洪濤。
算算陳洪濤趕來的時間,也差不多可以告訴他了。
要麼何晏已經把人安全救出來了,要麼何晏被殺,以死謝罪,但不能讓這羣人逍遙法外。
接下來何晏繼續飛行,在荒野之上找到了那輛大貨車。
“平康先生,要不我再給他打個電話?”
見時間快到了,光頭彪真擔心何晏不來,他倒有些慌了。
要是何晏不是那種重情重義的人,或者說沒有良心,那他今天豈不是白忙活了?
還損失了這麼多手下?
“不用,他來了。”
平康雙眼微眯,看着傍晚天空上由遠及近的那個人影說道。
“把人帶出來!”光頭彪站起身,向手下吩咐道。
兩個肌肉男剛把母女倆押送出貨車車廂,只見兩道拖着長尾的火球如流星般墜落,那兩人瞬間化作兩捧焦炭。
“小夥子,脾氣挺大!”
平康說着,飛身而起,與何晏在半空相對峙。
他不能再讓何晏傷害下面的人了,那些人還有利用的價值。
“你找我來做什麼?竟然敢對沒有修爲的普通人下手?”何晏冷聲問道。
“你剛纔不也隨手殺了兩個人嗎?”平康笑着說道。
“哦?你要跟我理論?那我們一起走一趟局裏,看誰先放出來?”
何晏眼神冰冷,心裏早就決定好了,只要他打得過,這些人今天都得死。
要不是自己碰巧路過,陳怡已經死了。
而且幾百米之外,他已經聽到了這些人在小聲討論,晚上要如何蹂躪這對母女。
既然他們沒打算留人活路,那何晏也不打算留情。
“呵呵,也罷,爲了節約時間,我長話短說。”
平康笑了笑,隨即簡短地自我介紹。
他道號平康,是南華宗內門的一名長老。
“我對你的狗屁身份一點興趣都沒有,麻煩你解釋一下,你們想做什麼。”何晏強壓着怒意說道。
“何晏!殺了他們!都是一羣禽獸!”下方的陳然然扯着嗓門大喊道。
看着地上那兩團焦炭,竟然無一人敢上去制止陳然然。
他們對修煉沒有概念,只知道不管是平康還是何晏,都能瞬間讓他們灰飛煙滅。
“現在整個南華宗都在找你,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這樣會少受一些苦頭。”
平康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就是要抓何晏回去。
“怎麼,代南松老狗死了,要賴我頭上?”何晏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