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熟,不用教,那你來。”
韓以諾故意不碰,擡起迷離的水眸,“你大半夜的趕回來,就是回來佔我便宜的?”
“我想當個好丈夫,當然得履行老公的義務了。”
“不要臉。”
“臉哪有老婆重要。”
“……”
韓以諾感覺身下一涼。
整個人已經被方燁北圈進了懷裏。
吻再次接連落下。
遍及全身。
房間裏的溫度直線上升。
心和靈魂的交織。
柴與火的較量。
~~~~(>_<)~~~~
這一夜註定無眠。
……
次日。
韓以諾起牀的時候已是上午十一點了。
一睜眼,牀邊早就沒有了方燁北的身影。
她想坐起身。
奈何身上不但沒有力氣還痠疼痠疼的。
忍不住在心裏暗罵。
方小北,你個禽獸!
你是幾百年沒有開葷了嗎?
媽啊,我的腰,要斷了!
“醒了?餓不?想喫什麼?”
方燁北裹了條浴巾就從浴室裏出來了。
光祼着的上半身。
讓韓以諾看了,忍不住吞口水。
雖然他身上有幾處疤痕,可看着一點都不影響美觀。
完全被這副好身材忽略掉了。
“傻了?你這麼看着我,不會是想喫我吧?”
說着,人已經來了韓以諾的牀邊。
韓以諾紅着臉,趕緊移開目光。
壓制住自己狂跳的小心臟。
“少來!我都困死了,你身體恢復好了嗎?你就這麼不知……節制!”
“是我不知節制,還是故意撩撥?”
“我……哪有……”
方燁北迷人的脣角微揚,勾起一個絕美的弧度。
他的小惡魔害羞起來的樣子簡直太美了。
“你幹嘛笑得那麼不懷好意思?你想幹嘛?”
“我……哪有……”
“討厭,方小北,你幹嘛老學我說話!”
“哈哈……”方燁北笑得一臉燦爛。
上前,將韓以諾從牀上撈起來,在她紅嫩誘人的嘴脣上印上一吻。
“先抱你去洗個澡,換衣服,然後喫飯,喫完飯帶你去見個人。”
“誰啊?是你從江城帶回來的?”
“嗯!”
“那個人是我認識的嗎?”
“是!”
“……”
……
皇庭魅色。
當韓以諾再次見到季珊時,有點震驚。
坐在輪椅上的季珊比她之前在江城見到時,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
此時,季珊身上完全沒有一點點以前那種黑幫女老大的霸氣,反而多了一點恬靜的美。
而季珊身旁的男人,她也記得。
是方燁北以宮夜那個身份在江城時的手下,叫阿杰。
那次,在會所看到方燁北時,他的身後有兩個穿西裝的男人。
一個就是這個阿杰,還有一個叫阿生。
阿杰就是那次她在門外故意偷聽時,不小心把卡懟進門裏,之後幫她撿卡的男人。
在她以付欣雨這個身份,和宮夜手下兩個兄弟接觸時,她就對這個阿杰印象很好,這個人雖然看着很冷很兇,但一點都不壞。
而且當時方燁北也說了,阿杰是他唯一信得過的人。
“珊姐,阿潔哥,好久不見了!”
季珊溫柔的一笑,“你好,韓小姐。”
“韓小姐好!”身旁的阿杰禮貌的打招呼。
方燁北找到他們後,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跟他們說了。
對救他性命的人,當然得如實相告。
韓以諾看着季珊和阿杰,滿眼都是感激之情,“珊姐,阿杰哥,真的謝謝你們!”
來之前,方燁北已經把他了解到的真相,那天貨船上發生的事情經過都告訴給韓以諾了。
真正救他的人是季珊和阿杰。
自從阿杰跟了以宮夜身份出現的方燁北以後,就一直很敬重他,對他忠心耿耿。
哪怕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以後,不管別人如何看宮夜,可他依舊把宮夜當成大哥,只因爲在他有危難時,他一次又一次的幫過他。
直到那天無意中聽到大熊他們說宮夜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警察派來的臥底,他們已經綁架了宮夜的女人,要致宮夜於死地。
阿杰就偷偷藏到了船上。
先是悄悄救下了付欣雨,雖然救下後,他才發現救下的付欣雨並不是他之前見過的那個付欣雨,但他還是救的,無辜的性命也是性命啊!
阿杰救下付欣雨時,貨船還沒有開,只是在碼頭停着。
但他在救付欣雨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季珊的聲音,季珊正被大熊的人欺負,所以他沒有跟付欣雨一起下船。
爲了不暴露目標,他讓付欣雨直接從船尾跳下去,從側面游到岸邊,報警。
而他返回去找機會救季珊。
再後來,阿杰就發現方燁北已經上了船。
而且船還開了。
形勢變得越來越複雜。
終於趁亂時救下了季珊,可他們已經沒辦法下船了。
只能先藏在船上。
直到看到了好多艘軍艇就緊跟在貨船後面。
他們纔出來。
只要他們跳下去,軍艇上的人就能看到,就會救他們。
阿杰想讓季珊先跳下去,他想辦法去救方燁北。
可不曾想,就在那時,方燁北中槍了,中在了心臟處,而季珊想也不想地直接衝過去又替方燁北擋了一槍。
只是好在那一槍打在了季珊的腹部。
他們一起把中槍暈倒的方燁北推了下去。
然後,阿杰躲閃不及被打中了一槍,在左肩。
季珊又中一槍,在小腿上。
兩個拼着最後一點力氣,跳下了船。
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等他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都在醫院裏了。
是警察將他們送到醫院的。
並告訴他們“宮夜”已經殉職了。
或者軍方那邊想着剛好藉着這個機會讓方燁北的軍人身份結束,這樣,以後也不會有仇家找他麻煩。
但這個消息,對於阿杰和季珊而言,就有點沉重。
直到前幾天,方燁北在警方的幫助下,找到了在醫院的季珊和阿杰。
阿杰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可季珊的卻很嚴重。
腿上的傷暫時還不能走路,但以後可以恢復好,而腹部的傷有些嚴重,很有可能讓她失去一個女人做母親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