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心理折磨讓他看起來老了很多。在美月控制的新秩序下,忍者小村的成員們漸漸地不再敬畏他了,在卡卡西成爲村長後,他更是沒有了名義上的權利。
“宇智波美月,你難道打算一直把我們關在這裏嗎?”
美月笑了笑。這兩個貨終於到齊了,她每次來這兩人都要想盡辦法和美月套近乎。
“什麼叫關在這裏,沒有生命危險,沒有廝殺,不是挺好的嘛。”
猿飛日斬習慣性地抽了口煙,可惜菸葉早已沒有了,抽了個寂寞。猿飛日斬把菸斗放進了兜裏。
美月不喜歡抽菸的,猿飛日斬的煙也被美月禁了。
抽空菸斗,然後發現煙沒了,再把菸斗收起來,也成了猿飛日斬的習慣。
“對不起啊,木葉以前對宇智波一族太苛刻了···”
猿飛日斬又搬出了認錯的說辭,想要感化美月。
剛開始的時候他領導忍者們鑽研時空間忍術想要逃離這個空間,最後絕望地發現沒有辦法。如今他開始堅持另一條路線了。
然而美月把他關進來可不是鬧着玩的,還有遊戲等待着他們。
“囉嗦,不要再重複說一樣的話了。”美月擺了擺手,一副嫌棄的樣子。
“這···”猿飛日斬苦笑了一下,同樣的意思,自己已經換過幾十種說法了,還是一樣被嫌棄。
美月開啓黃泉比良坂,從黑洞中鑽了出去。
“卡卡西,你不想出去嗎?”團藏忍不住對着卡卡西說道。在他看來卡卡西和美月關係最好,是最有希望出去的了。
“啊,那種事情,再說吧。”卡卡西平淡地回了一句,拿着書急匆匆趕回家去了。
幾天後。
忍校這幾日的學習讓美月感覺就兩個字,鹹魚。怪不得一打七要用影分身上學,卡卡西要提前畢業。
教的都是一些基礎的學前知識,作爲一年級生,他們接觸的關於忍者的戰鬥知識極爲有限。
伊魯卡站在門前,把一名女老師帶了進來。
女老師來到臺前說道:“我是你們的老師,今天女孩們和我去學習花藝。”
教室裏立刻亂了起來。女孩子們討論的聲音鶯鶯燕燕的。
“花藝?是教養花的嗎?”鳴人眯着個眼吐槽道。他家裏還養着一些花。
“是插花吧。”佐助回道。他不理解忍者學校總教這些無聊的東西幹什麼,簡直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美月和其他女孩一樣站了起來,向門口彙集。
在女老師的引導下,女孩們被帶到一片草地。這裏遍地花草,風景秀麗,還有微風吹過來,非常地舒服。
“好了,大家都坐好了,現在開始講課。”
女生們在草地上排排坐,直接坐在了地上。老師開始講述女忍者的間諜知識。
課間,女生們都開始自由活動了。
美月的黑色長髮拖到了芬芳的草地上,她看着這幅場景,總覺得有些熟悉。
“陽光,很是溫柔啊。”清晨的陽光還不熱烈,如同溫柔的手撫摸着每一寸肌膚,驅散夜晚留下的寒氣。
女老師囑咐了一句待會繼續在這上課,便離開了。
在教室的時候有鳴人和佐助在,三個人在一起有的玩,在女生裏自己就形影單隻了。
美月蹲坐在地上,面前的陽光突然被遮擋。
“喂,你這傢伙。”
擡頭一看是三個長相平凡的女孩,看起來來者不善。
“她的眼睛也太奇怪了吧。”
“天天還粘在佐助身邊,噁心。”
三個女孩惡意慢慢地言語攻擊美月。
這是,校園霸凌。我看起來這麼好欺負嗎,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美月緩緩地站了起來,眼神變得犀利。
一個臉上有雀斑的女孩伸手推了下美月,然而沒有推動她,自己卻踉蹌了一下。
“你這怪物是鐵做的嗎!”另一個大門牙女孩擡起手,打算動武了。
然而,揮起的手臂被一個小手攥住。大門牙女孩一驚,回頭一看對上了一雙湛藍色的眼睛。
“住手!”
“你少管閒事。”雀斑臉女孩叫道。
井野一反手把大門牙女孩的胳膊別到背後,一腳踢在了她的屁股上。
“想被打的話儘管繼續。”
大門牙女孩捂着屁股趴在地上喊疼,另外兩個女孩看見井野不好惹,拉起大門牙女孩就跑走了。
美月沒想到會是井野來救場。這麼熱心,看來她幫助小櫻也不是無緣無故的。
“謝謝你。”
井野拍了拍手說道:“沒什麼的。小孩子就容易用欺負人來顯擺自己。”
井野坐到美月的對面。
“我叫山中井野。”
“我是宇智波美月。”
井野盯着美月看了幾秒。
“你看起來真像個大名家的柔弱大小姐。”
柔弱?
美月微笑道:“是嗎?我其實並不弱哦。”
“看不出來。”井野搖搖頭。“嗯,其實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講。”
“什麼事?”
井野變得有些扭捏。“那個,你是佐助的妹妹吧?”
“是的。”井野作爲大家族的繼承人,這些東西應該早就瞭解了。
“佐助他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類型什麼的。”井野捏了捏手,臉頰上泛起紅暈。
美月點了點下巴,在井野期待的眼神中說道:“哥哥他啊,嗯,他其實喜歡男生。”
“哎?!”井野睜大了眼睛,驚叫一聲。
按照美月的理解,佐助的確喜歡男生來着,原著佐助最喜歡就是鳴人了。和佐助一起這麼多年,她也沒發現佐助對哪個女孩有額外的關注。
硬要說什麼樣的女孩能引起佐助的興趣的話,她想了想,對井野回覆道:“呵呵,和你開玩笑的啦,哥哥他對強大的女孩子比較感興趣。”
“強大的,是指哪方面?”井野突然放心,連忙問道。
“就是實力方面,要是能對他實力增長有進步就更好了。”
“是這樣啊,佐助君他看來很努力呢。”
井野小臉泛紅,幻想着佐助努力訓練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