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霎時曖昧到了極點。
而燕西尋,那雙深邃狹長,如朗星一般的眸子,深深的凝視着蕭太后,端詳着她高貴美豔的臉,如視珍寶。
“太后,你好美……”
這句話絕無半點水分,蕭太后的美,豔冠天下,少有人能出其右。
即便是歲月也未能在她的身上留下半分的痕跡,反而給她更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也正是這種獨特的風韻,讓燕西尋欲罷不能。
這,是少女身上所沒有的。
言語間,燕西尋已經吻上了蕭太后的紅脣,熱烈,激昂。
衣衫滑落,陽光普照,蕭太后每一寸肌膚都宛若羊脂白玉一般的完美無瑕。
她雙臂環着燕西尋脖子,墜入雲端……
可就在二人登臨巔峯之際,門外傳來了一道不適時宜的聲音。
“太后,老臣求見!”
那聲音恢弘有力,響徹九霄。
是慎王!
蕭太后美眸中閃過了一抹慌張,若是其闖進來,看到自己與燕西尋這般……
那後果不堪設想!
她連忙對燕西尋低語,“快,停下,慎王就在門外!”
然,燕西尋卻道,“在門外才刺激,總有一日,臣要讓這天下間的人都知道,太后是臣的女人!”
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危機感給燕西尋帶來了極大的刺激,他的脣角勾起了一抹惡劣的笑容,後加大了攻勢。
“嗯……”
蕭太后極其剋制壓抑自己的聲音,生怕傳到殿外,被慎王聽到。
而慎王久久得不到蕭太后的迴應,又朗聲道,“太后,老臣求見!”
“太后再不回答,老臣可闖進去了!”
“大長公主是先帝唯一的血脈,太后卻久久將之軟禁,要這天下人怎麼看?先帝九泉之下若是有知,也絕難瞑目,還請太后速速下旨,還大長公主自由!!!”
果然,慎王這老匹夫來,還是爲了解禁商仲舒之事。
蕭太后的鳳眸危險一眯,實在是不明白,商仲舒到底給了慎王什麼好處,竟能要其如此之忠心!
燕西尋還在繼續。
蕭太后好不容易清明的思維再度被吞沒。
終於,慎王等不及了,他怒哼一聲,後站了起身,“太后,爲了皇家的體面和和睦,今日,臣是無論如何都要見到您,要您解除大長公主的禁足的,臣,進去了!”
說罷,他便已擡起了腳,準備踹門而入。
蕭太后面色蒼白,是真的慌了。
她連忙平穩了呼吸,對門外道,“慎王不必進來了,哀家同意了,解除商仲舒的禁足。”
“太后此言當真?”慎王的腳步果然停頓了。
蕭太后道,“自然,哀家貴爲太后,一言九鼎,豈會騙你?速速退下吧!”
“多謝太后,臣告退!”達成目的後,慎王果斷離開。
蕭太后緊繃的弦也終於鬆了下來,她幽怨無比的看着燕西尋,“你啊,哀家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既然沒有辦法,太后就好好享受吧。”燕西尋不知饜足。
而慎王,走到宮門處,突然停頓了腳步。
不對啊,早朝上,他耗盡了口舌,蕭太后都不同意解除商仲舒的禁足,方纔,他也沒有說什麼啊,蕭氏怎麼就答應了呢?
且,他覺得方纔蕭太后的聲音有些古怪啊……
慎王的老眼一眯,旋即想到,先帝逝世,蕭氏纔不過三十,正值狼虎之年,這一切瞬間就解釋的通了。
歷史上有許多的後宮女人,爲了撫慰寂寞,在宮中養小白臉,當然,她們並不敢真正的做什麼,那些小白臉也都是被淨過身的。
反正沒有了那玩意,還能用手。
難道方纔,蕭太后竟在御書房中……
真是恬不知恥!
想到蕭太后那美豔絕世的容顏,慎王的心中不由得升騰起了一陣火焰。
太監怎麼有真男人的滋味好?若是蕭氏當真春閨寂寞,他不介意聊以慰藉,如此,不但能助大長公主奪權,還能將這鳳儀天下的蕭氏收入囊中。
嘿嘿。
慎王的眼底綻出了一抹精芒,後大步離開,眼下最重要的是殺了燕西尋!
只要燕西尋一死,這大商朝的什麼不是他的?
蕭氏是,商仲舒亦是!
表面上商仲舒當政,實際上,他纔是這大商朝的王!!!
慎王大步向着大長公主府而去。
此處,被衆多禁軍包圍,看到慎王到來,衆人的眸子皆是一眯,這慎王進來與大長公主之間的聯絡未免也太過了吧?
禁軍統領上前,道,“慎王爺,大長公主還在禁足期間,按理說,禁足期間是不允許他人探望的,但,看在慎王爺的份上,末將已經讓你探望多次,這次卻是萬萬不能了,萬一太后怪罪下來,末將可不好交代!”
看到竟然有人膽敢阻止自己,慎王冷哼一聲,“哼,本王正是奉太后的命令,前來解除大長公主的禁足的!”
什麼?
太后要解除對商仲舒的禁足?
禁軍統領的眉頭緊蹙,有些難以置信。
見此,慎王的眉毛微微一挑,“怎麼?你連本王的話都不信了?”
禁軍統領未語。
慎王繼續道,“若無太后命令,本王就是假傳旨意,你覺得,本王有必要如此嗎?”
禁軍統領沉思片刻,後道,“既是太后命令,那我等就撤退,回宮向太后覆命了。”
“嗯。”慎王微微頷首,看着禁軍離去。
而此同時,府內。
一奴才驚喜萬分的跑到了商仲舒面前,結結巴巴的道,“大長公主,好消息,好消息啊……”
“我們府外看守的禁軍全部都撤退了,傳言說,太后恢復了您的自由之身……”
商仲舒的美眸中閃過了一抹不可置信之色,後紅脣揚起,一字一句的道,“太好了,這一定是慎王叔的功勞!若此番能成功斬除燕西尋,本宮一定要好好的謝謝慎王叔!”
她的話聲纔剛落下,慎王的聲音就自門口傳來,“大長公主可想好了如何誘敵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