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尋與蕭太后溫存片刻,便回到了千歲殿。
此刻,商仲舒依舊雙目空洞無神的躺在牀榻上,她甚至連衣衫都沒有整理一下,就這麼死死的盯着屋頂。
短短一夜間,她從大商朝最爲尊貴的大長公主,淪爲了燕西尋的玩物。
而且,她竟然發現,燕西尋並非是真正的太監!
也就是說,蕭太后也很有可能與其……
她實在難以接受昨夜,她在燕西尋身下婉轉承歡的事實。
眼淚已經流感,她宛若一個破敗的娃娃,呆滯,破碎,尊嚴盡毀。
吱呀。
門被推開,燕西尋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了無生機的商仲舒,眉頭輕蹙,“怎麼?和本千歲發生關係,在大長公主的心中就這般不堪?”
他語氣淡漠,目光幽深,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商仲舒嘴脣乾涉,良久沒有說話。
見此,燕西尋緩步行至她身前,望着她身上那青紫的淤痕,他都能想象到昨夜的戰況有多麼的激勵。
還有牀榻上那點點紅梅,讓燕西尋再度情緒高漲。
他一把捏住了商仲舒的下巴,將其的臉擡起,迫使其與己對視,“大長公主,既然,你都已經沒有生存下去的希望了,那不如在死前,再讓本千歲爽一次……”
“你放心,看在你曾好好侍奉過本千歲的份上,我會讓你死個痛快的。”
說着,燕西尋就充滿懲罰意味的向着商仲舒的嘴脣吻去。
疼。
極致的疼。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撕咬,商仲舒疼的柳眉緊皺,那黯然失色的眼眸終於有了幾分波動。
隨着燕西尋的不斷深入,她掙扎反抗。
因今日失去了合歡藥的作用,她無比之青澀。
這讓商仲舒在這場交鋒中吃了不少的苦。
可也正是因爲如此,燕西尋則受到了最大的刺激。
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直到直搗黃龍,自己的兵馬完全佔領商仲舒的城池後,才肯停下。
一切結束,燕西尋戲謔的看着商仲舒,從一側拿出了一把匕首,放在了她的手中,道,“大長公主,你應該知道,太后對外已經宣稱你死亡了,所以,現在即便是你離開千歲殿,出現在衆人的面前,也無一人會承認你是我朝的公主!”
“所以,沒有人幫的了你,除了做本千歲的玩物之外,你只有一個選擇了,那便是死!”
“刀在你手,你自己選擇吧,本千歲絕不干涉。”
看着燕西尋那冷漠無情的模樣,商仲舒的心簡直都要破碎了。
這些年來,在她身邊的舔狗無數,甚至,她擁有那麼多的幕僚和男寵,個個都無比之優秀,且對她一心一意,可她從來都沒有將任何一個男人放在眼裏,更不曾讓他們佔得自己半分便宜……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辛辛苦苦保守多年的處子之身,竟然被這般輕易的給了燕西尋!
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這個昨夜纔剛剛奪了她身子的男人,竟然對她全然沒有一丁點的感情,甚至還將匕首放在她的手中,要她去死!!!
商仲舒恨不得仰天長嘯。
但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強行壓制了心中的憤怒,她緊咬着牙根,她是大商皇室的血脈,大商皇族之人絕不輕易言敗!
哪怕她今日已經手無寸兵,哪怕她已經沒有一個支持者,她也絕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選擇赴死!
即便是做燕西尋的玩物,她也要伺機而動,也要讓蕭太后和燕西尋不得安寧!!!
燕西尋,你就等着本宮的報復吧。
商仲舒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稍縱即逝的恨意,而後,她丟掉了手中的匕首,選擇依偎在了燕西尋的懷中,“昔日夢斷,我自知那張龍椅,這大商朝的錦繡江山都已經與我無緣,也不會在癡心妄想,不過,本宮大好年華,昨夜更是初嘗禁果,怎麼甘心就這麼赴死?”
“九千歲,若非昔日太后賜藥,我還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
“且,你丰神俊朗,容貌無雙,能夠成爲你的女人,也是我之幸事,日後,就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做你的女人吧。”
言語間,商仲舒的玉指在燕西尋的胸口輕輕的繞圈,那雙眸子含情脈脈的看着燕西尋,彷彿真的沉迷在他的攻勢下了一般。
草!
燕西尋的心中不由得爆了粗口,若非是他足夠的瞭解商仲舒,他還真的要以爲這女人的話是真的,真的要沉陷在其的溫柔鄉中。
可惜,他不是個傻子。
他知道,驕傲如商仲舒,纔不會真的甘心就這般成爲他的玩物!
其這般做,只不過是爲了活下來,也是爲了留在他的身邊伺機而動。
呵,商仲舒還真是能屈能伸呢!
只是,他也絕不是會被美色昏了頭的人,既然商仲舒想要陪他玩,那他就陪其繼續玩下去。
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想殺商仲舒,畢竟,一朝公主,這樣的玩物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他脣角噙笑,故意惡劣十足的道,“既然大長公主已經體會到了男女之間的美妙,還甘願做本千歲的女人,那不如,就給本千歲好好的證明一番?”
“你想我怎麼證明?”商仲舒不解。
燕西尋站了起身,將自身之優勢呈現在商仲舒面前。
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商仲舒豐潤的紅脣,手指更是從其的嘴脣上緩緩劃過,暗示之意滿滿。
“大長公主曾有不少的男寵,固然他們未曾破大長公主的身,但應該也曾經以其他的方式取悅過大長公主你,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商仲舒的面色突變,她明白了燕西尋的意思。
其是想要她用……
嘴。
這對於她而言,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商仲舒先是生氣憤怒,可旋即,她又想到,如今,她早已不再是大商朝的大長公主,沒有了那層尊貴的身份保駕護航,如今的她,連活着都要看燕西尋的意思。
她,又有什麼資格索要尊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