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這慎王的年紀如此之大……
她不要!
她拼命的掙扎,哀求,祈求慎王的放過,“嗚嗚,王爺,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我不想做什麼王妃,我只想回家,你,你放開我……”
“放開我……”
她死死的護着腰帶,不讓慎王解開。
見此,慎王的老眼中也有了幾分薄怒,他揚起了巴掌,狠狠的一耳光就甩在了操琴的臉上。
啪!
操琴被這個耳光打的嘴角流血。
而慎王則惡狠狠的盯着她,警告,“敬酒不喫喫罰酒!告訴你,被本王看上,是你三生有幸!你別給本王不知好歹!”
“今夜,要麼你從了本王,要麼本王就要你死!!!”
看着眼前年邁殘暴的男人,操琴寧死不屈。
她沒有想到傳言中那個英雄般豪邁的慎王竟然有如此之不爲人知的邪惡一面。
她多麼的希望這一切都不是被自己看到的……
然,事實擺在眼前,不容她否認。
撕拉!
慎王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精緻的鎖骨和鮮紅的肚兜。
眼看,男人長滿鬍鬚的臉就要湊上來了,操琴已經死死的咬住了舌頭,準備只要慎王敢有進一步的行爲,她便以死明志。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門外傳來了趙陽的聲音,“王爺,不好了,九千歲來了。”
慎王的動作一頓,心中罵娘,他孃的,燕西尋這個閹狗總是在關鍵的時刻壞他的好事!
他纔不給其機會呢!
當即,他嘶啞着聲音對外道,“告訴他,本王有事,不見!”
趙陽正準備去傳慎王的口信,然,燕西尋早已帶領着錦衣衛走了進來。
“慎王爺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本千歲親自來拜訪你,你都不見,既然你不願意見本千歲,那本千歲也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見到慎王爺你了……”
“慎王,我可要衝進去了!”
該死!
慎王幾欲咆哮,眼睜睜的看着到手的肥肉卻不能喫,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的難受。
他憤然起身,對操琴道,“你給本王在這裏等着,等本王處理好外邊的事情,再來收拾你!”
說罷,慎王穿着睡袍,便走出了溫泉房。
燕西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慎王爺,你還真是有情調啊,竟然肚子泡起了溫泉,本萬歲今日也難得有空,不若,我們兩個一起?”
“……”慎王撇嘴,“不必了,本王已經泡過了,九千歲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本王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做!”
燕西尋輕笑一聲,道,“聽聞慎王爺的護衛今夜從我風月樓帶走了一名琴師?”
慎王冷聲道,“是又如何?本王突然間想要聽琴了,怎麼?難道九千歲連這都不允許?”
燕西尋道,“非也非也,是慎王爺請走的這個人有問題,本千歲今夜來此,是特意來救王爺你的。”
“什麼意思?”慎王不解。
“哈哈哈……”在聽了燕西尋的話後,慎王突然大笑出聲,一臉嘲諷的道,“九千歲,你在與我開什麼玩笑?本王雖然年邁但勝在孔武有力,一般的刺客都不能近我的身,即便是此人喬裝成琴師,本王也絲毫不懼,九千歲還是去忙其他的事情吧,至於這琴師就交由本王來處置。”
“這可不行。”燕西尋道,“太后有令,商仲舒已死,我大商內部才得以短暫的安穩,眼下務必要控制的便是敵國勢力,所以,只要和敵國扯上關係的人,本千歲都要帶走,嚴刑拷打,不能給慎王這個面子了,還請慎王速速將人教出來給我帶走吧!”
慎王咬牙,“可,若是老夫不呢?”
“不?”燕西尋嗤笑道,“慎王爺爲何要這般護着一個敵國的暗探呢?難道慎王與敵國暗通?若是如此的話,我可是要稟告太后,連慎王爺你都抓起來嚴刑拷打的……”
“我相信,慎王應該不會爲了一個小小的女子,將自己都搭進去吧?”
啊!!!
這一刻,慎王幾欲抓狂,他死死的握着雙拳,對燕西尋道,“人在溫泉房內,你自己進去吧。”
“多謝慎王配合。”燕西尋說罷,便自慎王的身邊走過。
溫泉房內,操琴正在痛苦。
她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身體,不願意被慎王那個老東西玷污,一看到燕西尋,更是猛地撲進了其的懷中,道,“九千歲,你來的真及時,還請九千歲救我……”
燕西尋看着她破碎的衣服,便已經猜到了慎王想要做什麼,他的眸子危險的眯起,後將身上的披風脫下,包裹住了操琴的身體,道,“別怕,本千歲來,就是來救你的,披上披風,和我走吧。”
“嗯。”聽到能脫離危險了,操琴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她亦步亦趨的跟在燕西尋的身後,生怕再被慎王抓走。
行至門外時,慎王那雙怨毒的眸子還死死的盯着燕西尋和操琴,道,“九千歲,此女本王十分滿意,若是你查探過她沒有問題後,還請將她歸還,本王想要她做本王的王妃。”
燕西尋沒有回頭,大步離去。
上了馬車後,他認真的看着操琴,“慎王當真只是爲了讓你做他的王妃?”
操琴用力的點了點頭,“不錯,我之所言字字爲真。”
操琴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可是燕西尋也想不通慎王這般大的年紀,爲什麼偏偏看上了操琴?還要許其王妃之位?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祕密?
他正色道,“操琴,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願意,本千歲一定不會讓慎王得逞的,不過,我也需要儘快搞清楚,慎王爲何非你不可……”
說着,燕西尋對車窗外的林一道,“林一,你速速命錦衣衛給本千歲盯緊了慎王府,一旦其有什麼異動,立刻稟告!”
“是。”林一領命。
燕西尋看了眼操琴,對她道,“風月樓怕是護不住你了,你可願意隨本千歲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