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官道:一路紅顏 >第207章 寧若初可不會隨便爲哪個男人低頭
    據國外某權威機構研究證明——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也無論是達官顯貴,還是販夫走卒,到了一定的年齡後,身心就會發生相應的變化,在本能的支配下,去做相應的事。

    九個月大的嬰兒,開始到處亂爬。

    三歲的孩子,最喜歡玩的就是水。

    十三歲的少年,總是會和小夥伴比賽,看看誰尿的最高。

    二十三歲的年輕人,每晚都會做好夢,看到漂亮娘們就會心動。

    四十三歲的男人,整天爲贍養老人,拉扯兒女忙成狗,就算工作再累,老闆脾氣再怎麼暴躁,也會忍氣吞聲的埋頭苦幹。

    六十三歲的男人,撒尿時沒有淋溼腳面,那就是一等一的好身體,最喜歡給年輕人說些“色是刮骨刀,殺人不見血。就該學學我老人家,打一輩子光棍的好處說不完”的大道理。

    八十三歲的人開始考慮埋在哪兒最舒服——

    “你已經度過了到處亂爬、看到水窪就會踩幾腳、和小夥伴比誰尿高高的節點,踏上了男人最爲金色的年齡段。你在看愛情電影時,會忘記當前在哪兒,本能的做點什麼時,那都是很正常的。因爲當時你的思維,已經被你所需要的本能所控制,不是你能反抗的。所以,你沒必要難爲情。”

    跪在地板上的寧若初,左手放在江文東的右膝蓋上,在給他講述這些時,即便拿着黑絲的右手,在做着某種笨拙的動作,卻依舊是神色平靜,眸光淡然。

    就像她正在給某位患者,講解他要想早日康復,就得格外注意的一些事項。

    坐在牀沿上的江文東,低頭看着她的樣子,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傻鳥”這種禽類。

    這也不能怪他。

    江文東兩世爲人,都沒聽說過、那就更別說遇到過這種事了。

    寧若初明明在做着,這個世界上最最不可描述的事。

    可她偏偏讓江文東覺得,她正在做一件神聖無比的事。

    “忽然間的跳閘停電,打攪了你沉浸期間要做的事。”

    寧若初繼續說:“讓你從本能世界瞬間清醒,尤其看到了我之後,就像一盆冷水,猛地潑在了燒紅的石頭上。即便石頭沒有當場碎裂,可也會造成一定的傷害。”

    江文東有些清醒,喃喃的問:“什麼樣的傷害?”

    “直白點來說,就是會留下‘早些’,甚至不起的後遺症。”

    寧若初擡頭看了他一眼,說:“這是你,也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因此,我必須得幫你修復所受的內傷。只要能再次調動起你的本能,讓你從中體會到從沒有過的快樂。那麼,你就能避免留下後遺症。”

    江文東看了眼那隻“黑絲手”,眼神閃爍着的尬笑了下:“可我現在,現在,現在。”

    他現在怎麼樣?

    受當前情況的影響,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他當前的真實心情了。

    寧若初問:“你現在,有着很強烈的負罪感。畢竟你是陸卿的未婚夫,我又是堂姐的堂妹。”

    江文東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個妖孽,總是能輕鬆看穿江文東的內心。

    “切,你有個屁的負罪感啊?”

    寧若初卻嗤笑了聲:“我和堂姐的姐妹關係,八十年前就已經只存在輩分上了。在我上高中時,我們村裏就有好幾對能在族譜上續起來的年輕人,扯了證。況且你是江家的人,又不姓寧。我喜歡喊你大外甥,其實就是喜歡在口頭上佔你便宜罷了。至於你和陸卿的未婚關係,我從沒有想過要去破壞。”

    江文東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卻又偏偏覺得很是彆扭。

    這種非常糾結,非常矛盾的心情,讓他遲遲無法投入進去。

    “唉,傻小子。再怎麼說,初初也是和你坦誠相見的人了。你怎麼還這樣迂腐呢?”

    寧若初嘆了口氣,擡起了左手。

    很快——

    紫色的睡袍,就像裙子那樣的搭在了她的腰間。

    修長的脖子,精緻的鎖骨。

    橫看白玉峯,稀世紅寶石。

    她緩緩擡頭看着江文東,輕輕抿了下嘴角,煙燻嗓勾魂:“傻小子,你覺得,你還能放下初初嗎?”

    江文東還能放下初初嗎?

    男人自私的本能告訴他,就算老命不要了,也不能放下初初了。

    既然放不下,那就拿着!

    “對,就這樣。”

    寧若初低頭看了眼那隻手,輕聲鼓勵着,吐着蘭香氣息的嘴兒,慢慢湊了過去。

    來電了。

    數字醫院的家屬院忽然停電,是因爲不知道誰家的電器老化,起火差點發生火災。

    停電之前,寧若初正在廚房的水池前洗碗。

    她在洗碗時想到茶杯也得清洗下,走出廚房時,纔看到大外甥那樣的忘我。

    她也馬上忘我了——

    任由水龍頭裏的水,在嘩嘩的流淌。

    隨着突然停電,供水系統也隨即罷工。

    經過足足四十分鐘的緊急搶修後,家屬院內終於再次恢復了供電。

    供水系統也隨即啓動。

    譁!

    水立即從水龍頭裏,嘩的流淌了出來。

    供水系統剛啓動時,水還是很渾濁的,用來洗手還是可以的,按說不能喝。

    可身爲醫生的寧若初,卻不在乎這些。

    無非就是味道有些古怪罷了,又毒不死人!

    “看,我一點都沒浪費。你現在是不是,有着很強的成就感?”

    寧若初抿了下嘴角,擡頭看着江文東問。

    臉紅脖子粗的江文東,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畢竟初初這種大美女,可不是隨便爲哪個男人低頭的。”

    寧若初站起來,輕撫着江文東的臉頰,柔聲說:“傻孩子,別胡思亂想。你如果還是心慌,那就最好是睡會兒。我去洗碗,拖地。”

    她說完轉身,依舊把紫色睡袍當裙子穿的攬在腰間,嫋嫋婷婷的走出了次臥。

    目送她出門後,江文東才慢慢平躺了下來,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不知道啥時候睡着的江文東,也終於醒來,換了一身乾爽的睡衣後,輕輕打開了次臥門。

    儘管他已經接受了寧若初,可在即將看到她時,還是有種心虛感。

    他剛打開門。

    客廳沙發上,就傳來了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聲音:“喲,臭流氓,你終於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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