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官道:一路紅顏 >第698章 把對方拉進泥潭來保護自己
    不同的場景和氣氛,能讓人分別展現出不同的每一面。

    就拿陳應臺和王佛來舉例。

    白天在公衆面前——

    她們兩個,分別是書卷氣息十足的金絲眼鏡師奶,和戈壁灘上的小黃花那樣的嬌弱小良家。

    可今晚在搖滾音樂震耳欲聾,無數青年男女高舉着手臂,在忽明忽暗的舞池中呢?

    她們所爆發出來的瘋狂勁,讓江文東都害怕。

    也許。

    當前這樣子的她們,纔是真正的她們。

    白天,她們裝的有多麼辛苦,晚上徹底放鬆後,就會有多麼的瘋狂。

    反倒是黑絲小婉那樣的女孩子。

    白天是什麼樣子,晚上就是什麼樣子。

    主打一個嬌憨無知——

    不過。

    無論是陳應臺也好,還是王佛也罷。

    她們在晚上的私人時間,只要不做犯法的事,而是和現場所有的普通羣衆那樣,一起撕下虛僞的面具瘋狂搖擺;就算是被同事,或者熟人看到後,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最多呢,也就是假裝不認識。

    可是——

    王佛徹底放飛自我,瘋狂搖擺的某個瞬間,忽然有所察覺的擡頭看去;藉着忽明的霓虹燈,看到江文東後,她會假裝不認識嗎?

    尤其是下一秒,王佛竟然又看到了陳應臺之後。

    王佛看到陳應臺的同時,後者也看到了她。

    兩個女人齊刷刷的一愣。

    她們都不想對方,在這兒看到自己!

    只是倆人已經四目相對,來不及躲閃了。

    怎麼辦?

    陳應臺最先害怕了起來。

    被王佛看到她的瘋狂搖擺樣子,這也許不算什麼。

    可被王佛看到,她竟然和江文東在一起瘋狂搖擺的樣子呢?

    不該來此的悔恨!

    頓時猶如滔滔不絕的黃河水那樣,猛地把陳應臺淹沒,再也無法搖擺,無法尖叫。

    江文東倒是淡定自若——

    假裝淡定自若!

    心思電轉:“虐貓女看到我和陳應臺後,在想什麼呢?她會不會聯想到我們有姦情?不可能。因爲我是婉兒嘴裏的死太監。她會不會覺得,我和陳應臺表面上是敵人,私下裏卻是盟友?這種可能性很大。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覺得我和陳應臺,都是在下班時間跑來這邊放鬆時,無意中發現了對方,索性當作朋友那樣的相處,來避免尷尬。”

    某東不愧是江系未來。

    即便是像陳應臺那樣的後悔,就不該和對方一起來這邊,卻也沒像她那樣,嚇得大腦都在一片空白。

    而是在最短時間內,分析出了王佛,可能會想到的幾種可能。

    最爲關鍵的是。

    王佛在發現他們關係不一般的同時,她和公衆面前截然相反的另一面,也被江文東倆人發現了。

    王佛又是什麼反應?

    怕。

    可能比陳應臺的怕,還要更怕。

    因爲柔弱不堪的外形,不但是王佛最好的虛僞面具,更是她最厲害的武器之一。

    有哪個柔弱不堪的女人,會揹着丈夫在午夜時分,獨自來到魚龍混雜的夜總會,瘋狂的搖擺尖叫呢?

    陳應臺最大的怕,是她的“清白”名聲被毀。

    王佛最大的怕,則關係到方方面面。

    “早知江文東和陳應臺,也會半夜來這邊放鬆。我就不該聽王琪的建議,藉助午夜和人羣的掩護,來舞池瘋狂一把,來調解總是扮嬌柔而壓抑的心情。我去找只貓來踩死,不比在這兒放鬆,強很多倍嗎?”

    王佛心中悔恨。

    卻已經晚了。

    她也很清楚,她必須得在最短時間內,找出解決辦法

    逃避?

    不!

    逃避,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只有勇敢的面對問題,纔有可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最佳辦法!

    本能要逃走的王佛,腦海中忽然電光一閃:“江文東和陳應臺抓住我把柄的同時,我也抓住了他們的啊。我怕,我悔恨。他們同樣怕,同樣悔恨。既然是這樣,那我還怕什麼?不但我不能怕,也不能讓他們怕!這樣,纔是最最符合我們三個人的共同利益。”

    王佛頓悟後。

    不再猶豫。

    依舊高舉着雙手,腰肢和屁股瘋狂扭擺着,踩着小馬靴走到了陳應臺的面前。

    她湊到陳應臺的耳邊,大喊:“陳姐,一起玩啊?”

    不等陳姐有什麼反應,王佛就站在她懷裏,各種搖擺動作嫺熟的展開。

    更是牽起陳姐的左手,抱住了她的小腰肢。

    陳姐不愧是陳姐——

    很快就明白了王佛的意思。

    心中的悔恨和恐懼,迅速潮水般的退去。

    尤其當陳姐的左手,在王佛的指導下,確定了小褲褲竟然不在崗之後!

    陳姐頓時眼眸發亮。

    王佛主動把她的致命把柄,交到了陳姐的手裏。

    這就是在告訴陳姐:“我如果對外嗶嗶,你和江局晚上在一起蹦迪,那你就告訴別人,我晚上是這樣子的。”

    陳姐頓時心中大定。

    在零點零幾秒內,就重新恢復了剛纔的“活潑”。

    嘴巴湊在王佛耳邊,大喊:“王姐,我們和東哥一起玩啊?”

    陳姐和王姐,究竟誰纔是真的姐?

    這個問題貌似不重要。

    重要的是,陳姐必須得讓王姐陪着她,和東哥一起玩。

    那樣纔算是徹底的,消除了隱患。

    對於陳姐的這個“合理化建議”,王姐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纖腰一擰,錯步站在了江文東的背後。

    王姐雙手扶住了某東的肩膀時,陳姐也已經轉身,雙手同樣扶着某東的肩膀。

    陳姐和王姐面對面,中間擱着個某東。

    然後她們一起隨着搖滾,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通過隨舞搖擺的動作,前後撩撥某東。

    糙——

    被兩個姐給夾在中間的某東,當然能看出她們爲什麼這樣做。

    就是拼了命的,把另外兩個人拉到自己所處的泥潭中,來保護自己的祕密。

    某東該怎麼辦?

    除了被兩個姐拉進泥潭內,還有別的選擇嗎?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讓王姐站在前面。

    畢竟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也扛不住如此的瘋狂搖擺。

    幸好陳姐很清楚這點。

    始終牢牢佔據着c位,不許幾次想轉到前面的王姐過來。

    王姐也把陳姐的這種行爲,視爲了女性自私的本能。

    暗中嘲笑:“對一個無能患者來說,我在前面還是在他的背後,有什麼區別嗎?不過很明顯,這絕對是收服江文東的最佳機會的開始。”

    心裏想着——

    王姐湊到某東耳邊,大喊:“東哥,我要報案!因爲我丟掉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震耳欲聾的搖滾聲中,東哥大喊着反問:“丟什麼東西了?”

    “小褲褲!”

    王姐喊着,抓住了東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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