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官道:一路紅顏 >第703章 我,死都無法放下你
    寧若初當前所承受的壓力,無疑是整個江系新勢力中,最大的那一個人。

    只因她代替江文東,站出來吸引了全部的火力。

    以陳商王古米五大家爲首的“反派”,在大江南北的各大媒體上,對她進行了長達接近一週的轟炸!

    拿起報紙。

    打開電視。

    收聽廣播——

    只要是和農業、稅收等關鍵詞有關的話題,幾乎是一邊倒的指責,痛斥寧若初。

    甚至。

    文壇也有個大“文豪”站出來,以極其犀利的筆鋒,引經據典的怒罵寧若初,爲動我華夏稅收基石的千古罪人;不但得讓她丟官去職,最好是雙臂反綁遊街,被廣大的農民羣衆用臭雞蛋,活生生的砸死她等等。

    括號(江文東記住這個名字了!)

    總之。

    最近寧若初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整天憋在辦公室,或者家屬院內,彈彈鋼琴練習廚藝。

    要麼就是爲肚子裏那條小孽種,用毛衣針織一些小襪子,小帽子之類的。

    雖說樓雲亮等人,始終在陪着她咬牙堅持硬抗。

    但在不知不覺間,卻開始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江系老將黃開山,和天橋鎮委書記驛城俠兩個人的作用,在如此嚴峻的情況下凸顯無疑。

    驛城俠在萬永碩等人的協助下,把天橋鎮給弄成了一言堂:“在我天橋鎮!誰敢反對寧書記,老子可不管他是啥背景,又是做什麼的。只會把他踢出天橋鎮,再刨了他的祖墳!”

    縣裏的黃開山,做事當然不會像驛城俠這樣土匪。

    但他在和徐濤密切合作時,甚至都不告知寧若初,就通過縣局調查“酒後失言”的某人,經濟和作風有沒有問題。

    如果有——

    那可就對不起了!

    無論是黃開山,還是驛城俠,都在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極盡所能的維護着寧若初。

    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會不會被受損。

    就是在這種極其嚴峻的情況下——

    龍山市的市長商小仙,忽然輕車從簡、卻又大張旗鼓的拜訪寧若初!

    當衆說明她拜訪寧若初,就是因爲佩服寧若初提出的免除農業稅、更是明確表態大力支持寧若初!!

    商小仙爲什麼要這樣做?

    默默放下電話的江文東,耳邊出現了幻聽。

    那是商小仙的聲音:“一,讓我成爲江文東之妻。二,眼睜睜的看着我,嫁給別的男人。三,你親手送我去死。”

    驕傲跋扈的商家幺公主——

    對江文東說着最狠的話!

    卻在他最需要幫助時,絲毫不顧商家極其堅定的反對江系立場,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死都無法放下你。”

    唉。

    江文東輕輕的嘆了口氣,擡頭看着窗外,雙眼瞳孔有了明顯的渙散。

    他終於深刻體會到,那句“最難消受美人恩”是什麼意思了。

    就是她明知道跟着你走,就是死亡,卻依舊跟着你走;但你卻偏偏無法,給予她最想要的幸福。

    韋婉看着江文東。

    沉默半晌,悄悄的走出了辦公室,輕輕帶上了房門。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天。

    漸漸的黑了下來。

    從中午來到白雲縣,在寧若初的陪同下,視察了天橋鎮(江柔集團)等地的商小仙,也終於告辭寧若初,踏上了返回龍山的規程。

    在離開白雲縣後,商小仙就關了私人電話。

    誰的電話也不接。

    她回到龍山招待所,洗了個熱水澡,就撲在牀上藉着酒勁,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

    早上八點!

    今天是週六,商小仙不用上班。

    醒來後,她是臉也不洗,頭也不梳。

    就坐在陽臺上點上了一根菸,呆呆的看着煙霧繚繞。

    敲門聲響起。

    商小仙以爲敲門的人是商嘉惠。

    畢竟她當前不但私人電話關機,就連301客房的座機,也拔下了線,處於失聯的狀態。

    昨天晚上肯定就想打電話,怒叱她膽敢違逆商家的立場、獨自支持寧若初的荒唐行爲的商老,卻因聯繫不到她,強忍了一個晚上還是聯繫不到,趕緊讓商嘉惠過來看看怎麼回事,很正常。

    商小仙光着腳丫,懶洋洋的走過去開門後,才發現站在門外的人,不是商嘉惠。

    赫然是要和她一比高低,才獨自跑來青山的魔都陳應臺!

    “是你?”

    商小仙滿臉愕然,上下打量着陳應臺,片刻後轉身:“進來吧。”

    她是真沒想到,陳應臺會忽然敲門拜訪她。

    陳應臺也沒想到,在人前那樣仙氣飄飄的商小仙,獨處時竟然是如此的邋遢樣。

    不過有一說一。

    商小仙就算邋遢的一塌糊塗,但渾身散出的慵懶氣息,卻成了男人的最致命毒藥!

    就連陳應臺,看着她緩緩左右搖曳的屁股時,都徒增了一種只想撲倒她的衝動。

    喀嚓一聲。

    陳應臺進門後,順勢把房門反鎖。

    站在門後掃視了301幾眼後,走向了沙發面前。

    “想喝水,自己倒。想抽菸,自己點。我去刷牙洗臉。”

    商小仙穿上小拖鞋,走向洗手間時這樣說。

    “今天,我終於相信某些人說的那番話,確實真有道理。”

    陳應臺說着坐在了沙發上,順勢架起了二郎腿,又拿起了一本雜誌。

    用足尖推開洗手間門的商小仙,回頭問:“什麼話?”

    “像你這樣的女人,就該被男人關在屋子裏一輩子。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不許穿衣服,隨時都能用。”

    陳應臺低頭看着報紙,輕晃着黑色的小皮鞋,看似很隨意的說。

    商小仙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陳應臺,你大清早的跑來找我,就爲了說這些屁話?”

    今天是週末。

    不用上班,也不是在單位。

    她不是商市,她也不是陳副市。

    她們就是兩個,相互看不順眼的女人。

    說話做事,自然不用有什麼可講究的,更沒必要藏着掖着。

    主動登門挑釁的陳應臺,擡手扶了下金絲眼鏡,慢悠悠的說:“不是屁話,是實話。”

    “呵呵。”

    商小仙冷笑:“那你呢?你又是什麼樣的女人?”

    陳應臺看着報紙,說:“我喜歡被捆。”

    啊?

    商小仙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又同爲成熟的女人,當然明白喜歡被捆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說這句話的女人,又是什麼德性。

    這句話——

    既代表着陳應臺自曝其短的誠意,也代表着接下來兩個女人私下獨處時,可以暢所欲言,並保證不會被第三人知道!

    十幾分鍾後。

    穿戴整齊,重現仙氣飄飄氣場的商小仙,泡上了兩杯香茗,坐在了陳應臺的對面。

    看着她那對被牛仔褲,緊緊勾勒着的腿,商小仙說:“我也終於明白,你爲什麼總是喜歡穿這種緊勒屁股的牛仔褲了。原來,你渴望被捆。”

    “這只是一種與衆不同的私人愛好,既不丟人,也不會冒犯別人的利益。”

    陳應臺端起茶杯,語氣淡然的說道。

    商小仙來興趣了:“陳建州給你培養出來的?”

    “呵呵,如果他敢,他會!我也不會跑來青山。我只會乖乖守在他身邊,像奴才那樣的伺候他。”

    陳應臺又說了句實話後,話鋒一轉。

    看着商小仙的雙眸中,爆發出了強烈的戰意:“商小仙,你爲什麼要背叛我們的聯盟,獨自向江匪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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