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官道:一路紅顏 >第820章 菜刀,狠狠砍向了陳應臺的脖子
    江東慎家,能有今天的社會地位和影響力,慎老夫人功不可沒。

    慎老在世時,慎家的發展方針,其實就是出自老夫人之手。

    同樣。

    兩年前,慎老夫人能同意申釀晉級正印三嬸,也是看中了這個女人的能耐。

    “拿天東地圖過來。”

    慎老夫人吩咐了句,纔對跪在地上的慎虎,冷冷地說:“看在你三嬸爲你講情的份上,我這次就放過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禁足三個月,少一天給我試着看。謝過三嬸,滾去禁足。”

    “收到。”

    慎虎垂頭喪氣的答應了聲,爬起來走到申釀面前,動作生硬的鞠躬道謝。

    “小虎,我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樣客氣的。”

    申釀等慎虎彎腰後,才從圓凳上站起來,雙手托住了他的雙肘。

    “假惺惺的臭娘們——”

    慎虎暗罵了句,再次謝過三嬸後,才轉身灰溜溜的走出了客廳。

    申釀不會讀心術,卻能猜得到慎虎內心的活動。

    眼眸深處有可怕的光,悄悄閃過後,微笑着搖了搖頭,走到了八仙桌前。

    一張天東地圖,被放在了八仙桌上。

    慎公明幫母親拿來了放大鏡:“天東地圖只能看個大概,如果能有古都區域地圖就好了。”

    申釀馬上說:“明天,我會去找一張古都區域圖。”

    “嗯,先湊合着吧。”

    慎老夫人拿着放大鏡,對準了古都區域,隨口吩咐:“申釀,你曾經告訴我說,你姥姥家就是古都。你對古都還是算是瞭解的,現在你給我詳細介紹下,古都的地理位置,人文景觀,風俗習慣,經濟狀況等等。”

    “好的。”

    記憶力相當不錯的申釀,一根春蔥般的手指,指着地圖開始娓娓道來。

    今晚。

    星光燦爛!

    擡頭看着天上的星星,慎虎忽然想到了陳建州:“也不知道仗義執言,今晚會受到什麼教訓。生子當如,當前能不能被新娘殿下好好的伺候。”

    想到仗義執言和生子當如兩者後,慎虎那糟糕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孃的,仙氣飄飄那種女人,看來真不是小爺我能搞定的。我還是徹底忘了她吧!反正天下漂亮娘們多如牛毛,小爺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嗎?呵呵,祖母只是讓我禁足,卻沒說不允許漂亮娘們去我住的小院,陪着我度過這漫長三個月啊。”

    慎虎的心情越來越好。

    尤其想到備受祖母讚歎的江系希望,是個只能看美女、卻不能用的無能患者之後。

    對江文東的最後一絲不服氣,也瞬間消散。

    昂首。

    快步走出慎家老宅。

    拿出電話,呼叫某好友:“駱駝,小爺我被禁足了。你趕緊弄兩個,不,弄三個漂亮娘們去我家。小爺今晚要的大發神威!什麼?哦,當然是弄東洋娘們了。身爲華夏爺們,要幹自然得首選走私過來的東洋娘們。知道我祖母,爲什麼不管我玩娘們嗎?就是因爲她老人家很清楚,我從來不會禍害良家。別廢話,四個就四個吧。反正小爺姓慎,腎好!”

    腎好的慎虎,哼着流行數百年的18搞,大步流星的去禁足了。

    夜。

    越來越深。

    即便魔都不是江北,遠遠達不到天寒地凍的境界,可那種說不出的陰冷,還是讓人很難受。

    臉上帶着幾道明顯指痕的陳建州,終於如蒙大赦般的,被獲許離開了陳老的書房。

    腮幫子卻在不住的鼓。

    兩隻眼都開始發紅!

    這主要是因爲,陳老在狠狠抽了他幾個嘴巴,教訓他的仗義執言行爲後,又用極其委婉的表達方式,告訴了他:“早在我被電召入京時,因擔心遭遇不測,不得不讓應臺忍辱負重,去央求江某人。”

    陳老並沒有告訴陳建州,說你媳婦已經被某個假冒僞劣的太監,給踐踏了。

    只說爲了整個陳家,你媳婦滿足了某太的一些獨特癖好。

    比方在屁股上刺字啊。

    四蹄子被反綁後,被皮帶抽啊等等,經常出現在愛情小電影裏的橋段。

    雖說你媳婦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對魔都陳家的發展大計劃,有着誰也無法代替的作用!

    當然。

    陳建州身爲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完全可以因愛妻受辱,和江某人血戰到底。

    不過。

    他在做這些之前,得先考慮兩件事。

    一。

    陳家和陳建州本人的聲譽。

    尤其他舍不捨得,當前的榮華富貴。

    二。

    住在某路某號的那對母子,在事發後能不能活下去!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

    陳老很清楚,看似胸有大志的小兒子,比誰都看重自己的聲譽,和當前的榮華富貴。

    尤其某路某號的那對母子,更是他的心頭肉。

    他絕不敢因爲“你媳婦”被辱,就丟掉這些。

    可是。

    陳建州還是按奈不住滿腔的怒火,回到自己的家後,擡腳就重重踹開了房門。

    陳應臺早就恭候多時。

    看着身穿白襯衣,牛仔褲,卻自己四蹄子反綁,側臥在牀沿上,讓那倆字剛好在燈下,就像無形的鋼針那樣,狠刺他雙眼的“你媳婦”。

    陳建州呆愣當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那呆滯的眼珠子,才微微滾動了下。

    落到了牀櫃上。

    牀櫃上,橫放着一把拍蒜絕不會斷裂的極品菜刀!

    刀刃在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澤。

    陳應臺說話了。

    聲音平靜,卻很冷:“你有兩個選擇。一,要麼聽從咱爸的吩咐,維繫我們這樁髒不可堪的婚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二,一刀砍死我。”

    咔。

    咔咔!

    這是陳建州的牙齒,因最頂端的氣急敗壞而打顫時,發出了聲音。

    陳應臺只是看着他。

    “賤人。”

    陳建州終於有所動作,猛地衝到了牀前,伸手拿起櫃子上那把不符合米其林大廚標準的菜刀,忽地擡了起來。

    殺氣,瞬間就氣衝斗牛!

    在強大的死亡籠罩下,陳應臺卻只是看着他。

    金絲眼鏡後的那雙眸子裏,不但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也猛地燃起可怕的火焰。

    她用比厲鬼還要瘮人的聲音,低聲喝道:“陳建州,如果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不在乎你們陳家的百年聲譽,和那對母子的死活,你就砍死我!要不然,你就必須得接受,我只能被那個人踐踏的現實。”

    刀。

    拍蒜都不會碎裂的菜刀!

    在陳建州高高舉起的右手中,不住顫抖着。

    他嘶聲問:“賤人!你這樣子被玩了多少次?”

    陳應臺冷笑:“三十次不止。關鍵是,我竟然無比喜歡這樣子。並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啊!那你,就去死吧。”

    陳建州啊的狂叫了聲,高高舉起的菜刀,狠狠砍向了陳應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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