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那些自認清高,心智不成熟的人,在談起利益二字時,纔會不屑的撇嘴。
王老卻不是那種傻蛋!
即便他很清楚,派鳳聯軍和王佛前往龍山也好,還是答應葉星雲求婚王裙也罷,都觸犯了江文東的利益;卻也知道,只要西北王家迅速對江文東伸出橄欖枝,他肯定會笑納的。
被王佛說動心了的王老,當機立斷按照她說的去做。
反正就算王佛判斷失誤——
王家所遭受的損失,也只是王佛的名聲受損!
“默認佛兒和江文東走得近,爭取王江共治龍山的機會。”
“嫁給葉星雲的裙裙,卻堅定不移的站在江文東的對立面,來維繫我王家的利益。”
“這也算是兩邊下注了吧?”
等心中竊喜的王佛,乖巧的告辭出門後,王老喃喃自語:“葉星雲這個蠢貨!明明哪兒都比江文東強,卻始終被他踩在腳下。呵呵,要不是看在京城葉家還算有點影響力的份上,我會把裙裙嫁給他麼?”
他的自語聲,王佛當然聽不到。
她只是邁着輕快的腳步,走出後院來到了中院。
剛要回自己的房間,卻看到一個女人,嫋嫋婷婷的樣子走了過來。
這個女人年近五旬,算得上是人老珠黃,可保養的卻相當不錯。
尤其是那豐腴的身材,在大街上走一圈,還不知道能吸引多少老頭子的目光。
那就更別說女人的五官相貌,都相當的精緻,眉宇間洋溢着美婦纔有的某種特殊氣息了。
看到這個女人後,王佛的雙眼瞳孔悄悄一縮。
隨即含笑對女人欠身:“二姨。”
二姨——
就是王佛母親的姐妹。
確切地來說,這個二姨就是王佛的母親的孿生姐妹,是王裙的親媽。
更是王佛的母親神祕失蹤後,卻在恰好時間出現在王家,把她當親生女兒養大,並給她灌輸一系列思想的“導師”。
“佛兒,去老爺子那邊了?”
二姨看了眼後院,挽住王佛的胳膊,慈祥的笑道:“走,咱孃兒倆去你的房間內,說說話。”
以前。
二姨無數次挽過王佛的胳膊,她都沒什麼特別的感受。
現在。
王佛忽然想到了一種,叫做毒蛇的生物!
胳膊上迅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至於她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也許,是因爲我的最高信仰,已經從渴望成爲最美祭品,變成了只想當江文東腳下的一隻貓。就覺得這個和我信仰不同的女人,成了一條可怕的毒蛇吧?”
王佛心裏想着,表面上卻像以前那樣,和二姨很親熱乖巧的樣子,走進了她的房間。
房門剛關上。
二姨就收斂了滿臉的慈祥,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後,兩隻腳擱在了案几上。
王佛奴顏婢膝的樣子,立即跪地輕揮一雙小粉拳,給二姨捶腿。
根本不用二姨再說什麼。
王佛就把和王老在書房內的談話內容,全都如實的講述一遍。
她不敢有絲毫的撒謊。
每次和這個女人單獨相處時,她總有種不穿衣服的錯覺。
足足半小時後。
二姨輕蔑的一笑:“蠢民之間的勾心鬥角,我沒興趣就管。甚至,我都不會理睬你和裙裙之間的鬥爭。如果有一天,你們姐妹倆動了刀子,我也不會理會。但我卻必須得警告你,你只是裙裙的替身!你只需牢牢的記住,你最大的成就,就是當裙裙渾身香噴噴的走上全球祭臺時,你可能會分食她的一根小手指。”
王裙低眉順眼的回答:“就算我再怎麼渴望成爲最美祭品,我也不會忘記,我只是王裙的替身,是一個卑賤的蠢民。我當前在龍山的任務,都只是爲會里消滅那些不純潔的女人。”
“你能牢記這一點就好。”
二姨淡淡地說:“剛纔,裙裙給我打來了電話,她會帶着葉星雲去魔都給老陳祝壽。順便呢,參與會里的一個小行動,還要參加一場瘋驢秀。我已經同意了。只是我沒想到,你也要和那個什麼江文東,一起去魔都。看來,我得做點什麼。”
王裙沒說話。
只是小心翼翼,力道適中的爲二姨,捶着那兩條過於豐腴的腿。
“被蠢民們恭維生子當如葉星雲的蠢民,現在已經思想昇華,成爲會里考察的候補會員。”
二姨若有所思的說:“佛兒,你說如果讓那個江文東,也成爲會里的候補會員,是不是要比葉星雲在未來的左右更大?畢竟他現在好像很強勢,還進海拜年。如果他能成爲會員,古都和龍山那邊的生意,不但不會遭到蠢民的打壓,更有可能紅火起來。”
啊?
王裙愣了下,擡頭脫口問:“二姨,您想把江文東拉下水?”
二姨不答反問:“佛兒,你覺得這種希望有多大?”
王佛皺眉,認真考慮半晌,才說:“很難。一,江文東當前所擁有的財富,雖說無法和會里的高級會員相比,但卻已經成爲了億萬富翁。會里的金錢攻勢,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效果。二,他是個無能患者。會里拉攏會員時的美女殺招,他免疫。三,他的前途無限光明,在沒有金錢美女的誘惑下,沒誰能動搖他的凌雲之志。”
“你說的不錯。但你卻忽略了,一個無能之輩確實無法享用美女,卻有最大的可能性,暗中通過折磨女人,來彌補自身的缺陷。”
二姨滿臉睿智的樣子,急切地追問:“佛兒,你仔細回想他。他有沒有無論去哪兒,都在腰間掛着銬子的習慣?”
“是!”
王佛脫口叫道:“從他去了龍山第一天,到我陪他回京的路上,他都隨身攜帶銬子。”
“哈,哈哈。”
二姨壓抑的蕩笑了幾聲:“這就對了!其實我早在關注他之後,就想到他可能會通過銬子之類的東西,來調教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併成功激活了那些女人骨子裏的虐因子。纔會渴望被他踐踏,對他死心塌地!要不然,江星辰等人,怎麼可能會追隨一個太監?”
“難道,難道是真的?”
王佛喫喫的問。
“佛兒,你這次陪他去魔都後,我會巧妙的安排你,帶他去欣賞一場,最頂級的瘋驢秀。”
二姨的手指,輕撫着王佛的臉頰:“讓他親眼看到,那些被徹底淘汰的母驢,在狠狠教訓的場面,是何等的熱血!我敢打賭,他只要看到,就會心生嚮往。”
王佛的眼眸,率先亮了起來。
二姨滿意的點了點頭,擡頭看着窗外:“佛兒,如果你能把江文東拉下水。我,賜予你來年競選亞洲最美祭品的資格!更會親自向上面申請,給予江文東最高的經濟支援。和一定級別的先進科技,幫他在仕途上爬的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