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釣這條大魚,身軀神聖不可侵犯的王裙,都不惜把初次的沸點獻給了他,怎麼可能會讓他脫鉤?
就在飛機降低高度,準備降落時,王裙拋出了第二個誘餌。
江太可能會拒絕美女,拒絕想破腦袋都想不出的精彩節目,但絕對無法拒絕可能爭取到的資本。
赫拉會所的會員,尤其是高級會員,大部分都是海外資本家。
如果江文東在會所內“邂逅”了二姨爲他準備好的某位資本家,並相談甚歡,爲龍山引來外資,這就是誰都奪不走的成績。
更符合江文東要在最短時間內,帶領龍山百萬羣衆脫貧致富的心願!
因此。
當王裙拋出這個誘餌後快,就斷定江文東會心動。
果然!
江文東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
王裙再接再勵:“據我所知,王裙會帶着葉星雲,也會通過我們的那位長輩,悄悄的去赫拉會所內。葉星雲去那邊,百分百也是衝着拉投資去的。”
聽她提起葉星雲後,江文東的眼裏,立即有仇恨的光澤一閃即逝。
這倒不是在演戲。
葉星雲就是他的仇人,全世界都知道!
江文東當然不希望,他的仇人能在赫拉會所內,認識某位外商,並獲得投資。
可他又沒有權力去阻止王裙,帶着葉星雲去赫拉會所。
畢竟他和王裙不熟——
赫拉會所更不是他家的。
江文東能做的就是,他必須也得去赫拉會所內!
就算他的運氣差勁,沒有獲得外資的青睞,但也許能探聽到葉星雲,在赫拉會所有沒有拉到投資,做到心裏有數。
“佛兒。”
江文東再次改變了王裙的稱呼。
但他依舊是滿臉正氣,說:“我可以去赫拉會所。但我去那邊,絕不是爲了看演出。更不是想在小房間內,把你當作瘋驢秀的演員來享受。畢竟,全世界都知道我對美女沒興趣。我想去那邊,就是想認識那些國外資本家。爲我們整個龍山的經濟,做出一定的貢獻。”
你假惺惺的樣子,讓人好惡心啊!
王裙心中嗤笑,表面上卻點頭:“江局,您在龍山的所作所爲,我還能不知道嗎?我也堅信你去赫拉會所,就是想拉投資。至於看精彩演出,只是順便。我在小房間內,讓您充分享受不一樣的服務,那也只是我們的私事。”
“佛兒,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江文東讚許的點了點頭,惋惜的說:“可惜啊,你的身份和職務,都註定了不能給我當祕書。要不然,你對我的幫助,要比韋婉那個不懂風情的黃毛丫頭,強了不知幾倍。”
(黑絲小婉挽起袖子:“死太監,你敢不敢再給我說一遍?”)
站在絕大多數男人的角度來看。
外形嬌柔嬌弱的王副局,對男人的吸引力,絕對能碾壓嬌憨的婉兒。
一萬個男人裏面,估計得有9999個人,都希望能用柔嬌少婦來當祕書。
“江局,我現在和您的貼身小祕書,還有什麼區別呢?”
藉着飛機下行的機會,雙眸水汪汪的王裙,主動讓江局那隻黃金左手,做起了它最擅長的小動作。
輕顫着鼻音很重的說:“江局,我多想能追隨您一輩子啊。鳳聯軍那個軟骨頭,全身骨頭都是軟的,也就是一分36秒,從沒有引領我,飛到那個高度。他,根本配不上稱爲男人。”
轟——
當飛機順利降落在跑道上時,很正常的震顫中,王裙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再次“重溫舊夢”。
看着雙眼翻白,甚至鼻歪口斜,口水滴答的女人,滿臉正氣的江局暗中愕然之餘,心中隨即騰起羞怒:“奇怪,我怎麼忽然間聯想到了一種,叫做鴨子的禽類?”
不過下一秒。
江局就找到了讓自己神聖高大起來的理由:“我所付出的犧牲,都是爲了110萬龍山人民。爲了讓百萬羣衆早日脫貧致富,我做點手工活,又算什麼呢?”
飛機平穩停住。
等後面的乘客們,也紛紛走向艙門口後,王裙才羞羞答答的站起來,被江局體貼的雙手輕扶着小蠻腰,腳步有些踉蹌的走向了門口。
冷風吹——
王裙迅速恢復了本有的狀態。
倆人並肩走向檢票口那邊時,江文東說:“佛兒,你先回酒店。我估計陳市長,可能會親自來接我去陳家。”
“好的,江局,您先去檢票口,我去個洗手間。”
王裙乖巧的點頭後,衝江文東眯了個風情萬種的左眼,半轉身順着指示牌,走向了洗手間那邊。
“魔都的冬季,真陰冷。尤其空氣中的水分,確實很足。”
看了眼女人的背影,江文東冷漠的笑了下,加快了腳步。
正如他所料。
他剛走出候機大廳,就看到了站在臺階下的陳應臺。
當然也看到了,混在接機人羣中的陸虎。
看了眼陸虎後,江文東微微頷首,快步走下臺階,滿臉含笑的衝陳應臺,主動伸出了右手:“應臺同志,讓您久等了。”
“沒事,我也是剛來不久。走吧,車子在那邊。”
陳應臺小手和江文東輕輕一搭,就鬆開,轉身向西走去。
江文東挎着揹包,邊走邊擡頭四處打量着。
此時是晚上八點半左右。
魔都的星空很美——
卻比不上陳應臺走路時,那腰肢和屁股無比默契的配合,輕扭慢搖出來的風情。
“人家就是正常走個路而已,我也能徒增不健康的想法。看來我以後得經常和小九在一起,才能洗滌我內心的骯髒。”
江文東心中慚愧,卻偏偏管不着自己的眼睛。
唉。
當男人,真他媽的難啊!
陳應臺開來的車子,就是一輛普通的桑塔納。
車子雖說普通,但四少夫人的車技那是相當不錯的,在車流中絲滑柔順的穿梭,也是讓坐在副駕上的江文東,欽佩不已。
車子消失在了車流中。
王裙這才走出了候機大廳,臉上已經戴上了大口罩。
她出門後,徑直快步向西,走出足足百十米後,纔來到一輛同樣很普通的車子前,開門上車。
車子啓動。
親自開車的人,赫然是王裙的二姨,也是她的親媽。
“你和江文東這一路相處下來,有什麼收穫?”
二姨隨口問出這句話後,忽然輕輕抽了下鼻子。
側臉看着王裙,皺眉:“你的身上,怎麼會有股子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