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剛纔這個女人四處散播,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還勾引了她的男朋友,凡事要講證據,剛纔你們也看見了,那麼多人都圍着我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人敲打我的車。”
阮棠指了指自己的車門和車窗,已經有一些劃痕了,雖然不是特別明顯,但是仔細看還是看得出來的。
“我這車雖然也算不上是什麼名貴的車,但是也還算是一輛新車,你們看一下剛纔那些人,就因爲她的煽動,把我的車弄成什麼樣子了?我要告她惡意誹謗,還有聯合他人,毀壞我的財物。
我知道金額很小,是沒有辦法立案的,但是我這輛車怎麼說也二十多萬呢!隨便補個漆,也要不少錢了。”
阮萌難以置信的看着阮棠,“你還真是會惡人先告狀,搞不好你車上的那些車漆,就是你自己弄壞的,現在賴到我的頭上,我看你就是窮瘋了,想要訛我。”
“是不是我弄壞的,我們可以找專人來鑑定一下,你以爲我差你這點錢嗎?你跟我比起來,到底誰纔是窮瘋了的那個?”
以前的確是阮棠比較窮,在公司裏只能拿到那麼一丁點的底薪,公司裏也沒有她任何的股份。
可是阮萌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擁有公司一部分的股份,甚至每個月還能拿到一大筆的零花錢。
她一個月的零花錢,甚至比她一年賺的錢還要多。
阮萌的一個包,都比她一輛車要貴。
可是如今他們的身份,卻來了一個大翻轉。
阮家現在面臨破產的危險,阮氏集團也是岌岌可危。
而阮棠不僅架進了第一豪門,甚至還進入了黎氏集團。
即便是阮家最興盛的時候,也比不過如今的阮棠。
所以阮萌在阮棠的面前,大概是這輩子最丟臉的一次。
阮萌也有點摸不開面子,“不就是擦掉幾塊漆嗎?不微笑能花多少錢,大不了我賠給你就是了。”
換成是以前,阮萌恐怕會想盡各種辦法,刁難阮棠。
她甚至會怒氣衝衝的,直接跑到龔成雋的面前質問他。
爲什麼要對她這麼殘忍?又爲什麼要喜歡上阮棠?
可是如今她並沒有這種勇氣,如今的阮家絕對是高攀了龔成雋。
阮棠能不能起死回生,也要依賴龔成雋。
就算跟龔成雋分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以他們家的條件,以她的姿色和學歷,不可能找不到更好的。
可是如今她已經被排擠在他們的圈子之外了,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在曾經的那些朋友面前擡起頭來,甚至還要忍受他們的嘲笑。
所以她必須抱緊龔成雋這棵大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離開。
警察也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兒,既然是兩姐妹,那麼就應該可以和解的,不至於鬧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