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制止了阮棠要說的話,大聲的呵斥道:“你這個死丫頭,趕緊給我閉嘴,我們家可是阮氏集團,怎麼說也是個豪門,還用得上賣女兒嗎?你自己說謊,都不知道打打草稿嗎?”
“到底是我說謊不打草稿,還是你說謊不打草稿?這事情可是有人證物證的,輪不到你來抵賴,你既然敢做得出,就應該敢承認,
更何況,如今的阮家也能算得上是豪門?除了一個空殼子之外,後面欠了一屁股債,
如果沒有龔家幫忙,你以爲你們現在還能穿得如此光鮮亮麗的,在警察局罵我嗎?”
阮建業氣的全身都在發抖,他從來都不知道阮棠竟然如此伶牙俐齒,以前在他們面前,都是乖乖女的形象,如今的反差,根本讓他接受不了。
“你……你這個不孝女……”
阮建業氣的一直捂着心臟,打從阮氏集團面臨破產,開始他的心臟就越發的不好,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覺,爲公司的事情煩的焦頭爛額,而且每天被人追債到心情忐忑,最終嚇出了心臟病。
阮棠還在想有什麼辦法,能夠一巴掌拍死阮家。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置阮家於死地,當初只是想讓他們後悔而已,即便黎薄然從中作梗,她也沒有讓黎薄然堵死他們的後路。
否則就算是龔成雋跟阮家聯姻,又能怎麼樣?
只要第一財團出手,無論誰在中間從中作梗,都是沒有用的。
既然他們如此無情,她又爲什麼要對他們心慈手軟呢?
“警察同志,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當年出了這個事情之後,阮家人把我軟禁起來了,把我關在了地下室兩年,我過着暗無天日的生活,要不是因爲阮氏集團出現了經濟危機,我可以助他們一臂之力,也許我現在還在地下室裏關着呢!”
阮萌知道這個事情如果被查出來,可是可大可小的。
也許李文娟和阮建業都是要坐牢的,搞不好還會連累到她。
“阮棠,你胡說八道什麼?爸爸媽媽什麼時候軟禁你了?再說了,過去了那麼多年,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把你關起來了?是你自己傷心難過,非要關着自己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含血噴人好不好?”
阮棠只是懶得計較,但是如果她真的計較起來,他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這個事情,警察同志也可以去調查一下,那兩年有沒有親戚朋友見到我的,我爸媽說我出國留學了,一直都沒有回來過,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出入境,甚至去外地的記錄。
如果我真的因爲當年的事情抑鬱了,把自己關起來了,那我爲什麼要把自己關在地下室,不讓別人知道呢?
還好,有些事情我是留有證據的,警察同志,我這裏有錄音,到時候我發給你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