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誇張啊？”
“我也是聽說的啊，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也沒有人證實，再往前聽說那個時候，成親的人會發一本書，書裏面就是春宮圖，有詳細的解釋和圖案，就跟現在帶顏色的漫畫一樣。
再往前，聽說還有人現場指導的。”
“噗……”這一次阮棠真的差點噴出來，她都無法想象那種畫面，看書還是可以理解的，現場被人知道，這不得害羞死了？
“真的假的？這種事情怎麼指導啊？被人現場觀看，多難爲情啊？”
“可是沒有人指導你，也不知道要怎麼做呀？都說了那個時候做這種事情，就是爲了繁衍後代，只要能生孩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這不是跟人工母豬配種一樣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那個年頭很多人都是結婚當天才認識的，如果沒有人現場指導，你也不好意思下手啊！
結了婚就是爲了生孩子，所以這個步驟是在所難免的。
別說普通老百姓了，就算是皇宮貴族也少不了這道程序，聽說好像還專門有調教這種事情的嬤嬤。”
阮棠突然就覺得有點毀三觀了，“我一直以爲古代人挺保守的，現在看來他們比我們要開放的多，只是相對保守而已，可是某些地方是相對開放啊，這種事情都能被人現場參觀，可真是可怕！還是現在這種社會好，你們男人都能自學成才，說說看吧，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看那種東西的？”
他輕咳了一聲，試圖掩蓋自己的尷尬。
“這個就不要刨根問底了吧，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誰記得當年的事情啊？”
沒想到黎薄然竟然也有臉紅的時候，這就讓阮棠更有興趣想要知道了。
還以爲這男人的臉皮跟城牆一樣厚，就算是用針刺都不一定能刺得穿。
“我纔不信你記憶力這麼好的人，竟然能不記得當年的事情，我一直以爲像你這種對女人無感的男人，應該是對這方面沒什麼興趣的。”
黎薄然喝了口咖啡，讓自己冷靜冷靜，其實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他們兩個該做過的事情都做過了，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更何況，男人都是有青春期的，沒看過的纔是不正常的。
別說男人了，當今這個社會就算是女孩子，青春期的時候，說不定也都偷看過。
現在某些女人比男人玩的都野，尤其是女孩子，專門喜歡看淡顏色的小說，好多東西都是從書裏知道的，或者是從一些腐劇裏知道的。
最可怕的是她們竟然對gv比較有興趣，看着兩個男人上演激情的戲份，比看着一男一女單打獨鬥還要來的爽。
時代真是變了，社會完全調轉了方向，不得不感慨現在的人，要多瘋狂有多瘋狂。
“怎麼可能？我雖然對別的女人沒興趣，但是我也是個正常的人啊！還沒有青春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