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話了行嗎?”
梁菲菲懶得理他,既然不讓她掀衣服,她也就沒有再掀衣服,而是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腰。
“是這個地方疼嗎?”
“不是,是旁邊!”
“旁邊這個地方是腎吧?喬康你該不會是腎有問題吧?腎虛嗎?所以才這麼容易摔倒!”
說男人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男人腎虛和不行。
“你才腎虛呢,老子好的很!”
梁菲菲用力的在他的腰上摁了一下,“跟誰老子呢?”
喬康疼的立刻叫出了豬叫聲,“梁菲菲,你這是要謀殺呀!我他媽就是腎不虛,都得被你給摁虛了!”
“一個大男人連這點痛都吃不了,你說你還能幹嘛?”
“我幹嘛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的誰!”
“雖然現在不是你的誰,但是保不準以後會成爲你的誰!”
說着,梁菲菲站起身,走到房間穿了個外套就要出去。
喬康疑惑的看着她,就這麼光着腿出去?這女人好像是真空狀態的吧?
要是不小心走光,被別的男人看見了,豈不是要喫大虧了?
他立刻叫住了梁菲菲,“我說你幹嘛去啊?”
梁菲菲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看見我眼煩嗎?那我現在讓你清靜清靜還不行嗎?”
說完,都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便開門走了出去。
喬康自己揉了揉腰,疼的呲牙咧嘴,不就是摔了一下嗎?怎麼覺得比以前打架都歐的時候疼的還厲害?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窗邊,向樓下看了一眼。
整個世界都被白雪覆蓋,地上的積雪有半米厚,路上竟然連車都沒有。
也是這麼厚的雪,怎麼可能開得了車?
馬路上有幾個人在行走,腳踩積雪裏面就被埋進去大半截。
也不過才幾米遠的距離,卻走的十分喫力。
一抹小小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裏。
梁菲菲就這麼光着腿走在雪地裏。
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這麼冷的天去樓下幹嘛?而且還不穿褲子。
這腿是不想要了嗎?
梁菲菲跑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後備箱給打開了。
也不知道從後備箱裏拿了點什麼東西出來,好像是一個包,之後關上了後備箱,又急匆匆的跑回了酒店。
看她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看樣子是要感冒了。
喬康等了許久,也沒見到她人回來。
這就奇了怪了,明明一兩分鐘就可以回來的,可是現在都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怎麼還是不回來?
她穿的那麼少,再不回來可容易凍壞了。
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吧,可是這裏是五星級酒店,應該也不至於吧?
喬康有點不太放心,於是打算出門找一找。
他扶着腰,向門口走了過去,正打算開門的時候,門就從外面打開了。
梁菲菲手裏拎着一大堆東西走了進來,被站在門口的喬康給嚇了一跳,差點把手中的東西給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