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清斜睨了黎薄然一眼,明明都三十歲了,是家裏的長子,可是怎麼總感覺他好像長不大似的?
“你少往你臉上貼金了,那是因爲阮棠好,所以我纔會對她好的,要是換成別的女孩子整天又作又鬧的,你看我會不會給她好臉色?
而且阮棠看得上你,還不是因爲我把你生的好看,你以爲你長得像醜八怪一樣,她能看得上你嗎?還不得看看是誰的優良基因?”
阮棠被他們兩母子的對話給逗笑了,沒想到方月清也有這麼風趣幽默的一面。
看樣子黎薄然這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習慣,的確是出自於遺傳。
而且他的確長得更像母親一些,雖然跟父母長得都挺像的,但是絕對是取優點長的。
“我同意媽說的話,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長得挺好看的,我纔不會嫁給你呢!”
方月清看了看阮棠有些破了的手指,聽醫生說應該是被小動物給啃咬的,有可能是老鼠。
“棠棠,你這手是怎麼弄的都破成這個樣子了,看着真讓人心疼,原來多好看的一雙手啊!現在竟然弄成了這個樣子,醫生說有可能是被老鼠給咬的,已經給你打了疫苗了,說是不打疫苗,很容易得鼠疫的。”
阮棠點了點頭,一想到在那個昏暗的房間裏,被老鼠啃咬的感覺,她到現在還覺得頭皮發麻。
雖然她並不害怕老鼠,小的時候在農村也經常抓老鼠,但是被這麼多老鼠給圍攻,甚至是啃咬,還是讓他很害怕的。
“的確是被老鼠啃的,那個房子裏面好多好多的老鼠,有五六隻老鼠在我身上爬,可是也多虧了這些老鼠,否則我很難逃出來的。”
有關阮棠到底是怎麼逃出來的,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
雖然黃軍被抓了進去,但是他也沒有交代太多,甚至還污衊是阮棠慫恿他逃獄的。
大概是覺得阮棠背信棄義,所以現在恨的咬牙切齒。
之前騙他說讓他母親原諒他,然後給他一筆錢做生意,現在看來都是假的。
所以他自己得不到好處,也不會讓阮棠好過的。
只可惜他的說詞根本不能當成呈堂正供,而且看在黎伯庸的面子上,也沒有人敢對阮棠有所懷疑。
黎薄然也很關心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收起了臉上玩笑的表情,立刻緊張的問道:“你到底是怎麼逃出來的?那個男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他有沒有傷害到你?”
阮棠搖了搖頭,“沒有,他們只是把我捆綁起來,丟進了那個昏暗的房間,然後用迷藥包迷暈了,我醒過來的時候,手腳都是被捆着的,我就抓了一隻老鼠,讓老鼠把我的繩子給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