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刀忍一接觸表皮,表皮上電光交錯,屍氣縈繞,小手臂一陣灼燒的感覺襲來。
很燙,比熱油濺在皮膚上還要灼疼。
小手臂伴隨着灼燒感,血液凝固,皮膚變得青裏發紫。
刀忍像劃在了堅硬的木頭上一樣,發出了那種割樹皮,但又割不動的聲音。
灼燒感也從小手臂往下蔓延到了手,往上蔓延到了肩膀。
一到肩膀,轟的一下,我感覺整個人都泡在到了熱油裏,全身疼痛難忍,痛苦的一聲咆哮。
“轟!”
咆哮聲發出來,就像下雨天打雷一樣。
二姐和三姐像聽到了什麼恐怖的聲音一樣,驚恐的跑出去,焦急的大喊:大姐,不好了,弟弟變成了一個怪物。三頭六臂九隻眼的怪物。
我一聲咆哮吼出來,身上灼燒的感覺消退,渾身汗如雨下的軟坐在地上。
手往地上一按,頓時就感覺不對了。
發現前後左右,都是手,又六隻手按在地上。
視線這一下,是真正的通過眼睛,變成了全方位視角。
我愣愣的低頭,擡起手。
一個肩膀頂三個腦袋是什麼體驗?
這三個腦袋該怎麼長?
三個腦袋豎着不動的時候,後腦勺是融合在一起的,三個腦地一起低頭,就分成了三個不同並且完成的腦袋。
還有脖子也是一樣,豎着的時候是融合在一起的,如果一起往前伸腦袋,脖子會變成三個。
“這尼瑪不科學啊!”
我伸着三個腦袋,低着頭,六隻手,分別摸着對應的脖子。
三個脖子的觸感,完全一致。
也清晰的能摸到三個後腦勺。
當三個腦袋都豎起來,三條脖子就融合到了一起,後腦勺就融合到了一起。
三隻豎着的眼睛,看似對着前頭,但視角卻不對勁。
三隻豎眼的視角,都是全方位的。
三個全方位的思想融合到一起,周圍的棺材是透明的,牆壁是透明的。
往上可以直接看到天空,太陽,月亮,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天王星,海王星……都有房子那麼大,如果注意力集中,還能看得更遠,密密麻麻的球越來越多。
就是注意力朝天空看過去,一下子看了不知道多遠,豎着的眼睛一疼,我打了個激靈,視線才收回來。
豎着的眼睛也不是疼,就是盯着一個東西看久了的那種不舒服。
往地下看,黑乎乎的泥巴十幾米,泥巴底下是幾十米地稀泥巴,稀泥巴底下是石頭,石頭架空的縫隙裏有水,石頭底下還是石頭……
因爲三隻豎向的詭異視角,我都不用照鏡子,就能看到自己是個什麼模樣。
這三隻豎眼,是長在我三個腦袋的額頭上的,但又跟另外六隻眼睛不一樣。這三隻豎眼看東西,有一種我在世界之外,看這個世界的感覺。
我就是可以看到我自己。
很詭異,很離譜,偏偏我又覺得理所當然!
我研究自己情況的時候,蕭夫人推開門進來,她進門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愣在門口,張口結舌的說:“這……這……”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拿刀割了一下手臂,手臂沒割破,就變成了這樣。”我捂着腦門,看着門口的蕭夫人,另外的手抓着腦袋上,又一張嘴巴說:“這個樣子,我怎麼出去見人啊?大姐,你知道怎麼變回來嗎?”
“你……你……我怎麼知道怎麼變回來?我又沒有三頭六臂,九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