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跪地的厲鬼服務員,看這種溜鬚拍馬的人就不爽。
正好陳君臨過去行事囂張跋扈,喜怒無常,正好借陳大少爺的人設發飆。
我感受了一下/體內的天師五雷,像閃電傳遞了一下我的情緒,請閃電幫忙滅了這傢伙。
手一擡。
一股閃電劈在跪地拍馬屁的厲鬼身上。
那隻服務員厲鬼想逃,想要臨死反撲,陰戾的撲上來,閃電快速的迎面炸在它身上。
那隻厲鬼來不及慘叫,在電流之下煙消雲散,成爲了整個地府的養料。
一樓歌舞昇平的客人,舞女,還有服務員以及管事的妖豔女鬼,噤若寒蟬不敢往二樓看,驚愕的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歌照樣唱,舞照樣跳,一片的冷漠。
但我知道這些人,人人自危。
我走到二樓欄杆邊,手一擡,環顧一圈樓下,又環顧了一羣二樓的豪華房間,居高臨下注視着下方。
不用電,詭異自動照亮的吊燈,害怕的燈光一陣搖曳,立刻又忍住搖曳,穩定了燈光,生怕我一不小心弄死它。
也是自動播放舞曲的留聲機,也擔心受怕的默默閉上了嘴巴。
舞臺上的大長腿女郎,緊張的輕輕拍着站立的話筒,跟話筒相互安慰着彼此。
別的客人,舞女,管事的女鬼以及管事的服務員和安保,全部都靜下來偷瞄了上來。
我說:“兩件事。”
“第一件,地府所有鬼物和詭異物品,各自只能按照自己的規則辦事。不管你是遊魂野鬼,還是厲鬼,還是準鬼神,只要按照自個的規則辦事,誰也不會動你們,包括我。但是如果有準鬼神不按照規矩辦事,胡亂喫厲鬼,遊魂野鬼,別怪地府吞了你們。”
“第二件事,做好你們自己的事,好好研究你們自身的規則,以後來地府的活人還更多,努力成爲準鬼神,小鬼神,壯大地府的勢力。”
“地府強,你們就強。你們強,地府就強。”
“再次重申第一條,所有鬼物和詭異物品,包括我在內,都只會按照規則辦事。不過因爲你是遊魂野鬼,你是厲鬼,你是小鬼神,我可以隨便喫掉,就去喫/你們的。明白嗎?”
死一般的安靜。
所有存在的內心也是暫停了片刻,一點反應也沒有。
驚愕過後,普通的遊魂野鬼無比欣喜,紛紛想着終於不用擔心被隨便喫掉了。
厲鬼無所謂。
準鬼神和小鬼神都在琢磨陳大少爺是臨時起意?還是以後的地府真就要公平公正了,喫垃圾鬼物都需要那些垃圾觸犯它們的規則了才能動口?這不是不讓它們準鬼神和小鬼神活了嗎?
這些準鬼神和小鬼神感覺很不可思議,這是陰域,這是地府,鬼物是以喫鬼物飽腹,這是物競天擇。人間的人都相互踩踏,做不到各司其職,要它們這麼幹,這還是地府嗎?
我再次掃視了一羣這些鬼物和詭異物品,也沒管它們心裏怎麼想,我說:“不想被喫掉,就遵守我剛講的兩件事。行了,該喫喫,該喝喝,該幹什麼幹什麼?”
我意念一動,直接消失在了天香樓,出了地府。
站在了老城區,富貴豪庭小區內一個十字路口,就是我進地府的那個十字路口。
我擡頭看了一眼天色,外頭的時間彷彿沒有流逝,好像我只是在原地發了個愣而已。
不對,是連/發愣都沒有,就是走到了這,停下了腳步而已。
對此,我稍微有些恍惚,感覺不真實,但很快就適應了過來。
孟妍能通過夢魘世界把軍閥時期的人拉到地府,我從現在也能去到地府,我突然有些明白地府是什麼了?
可能地府是凌駕在時間的東西,是飄在時間長河上的東西,並不受時間的影響。
而陰域雖然也自成了空間,但卻受時間影響,在時間長河裏隨着時間流動。
我晃了晃腦袋,也沒再多想關於地府的事情,拳頭一握,手裏閃電霹靂嘩啦,腳下一動衝向了李紅繡所在的別墅。
是時候搞清楚李紅繡和商雪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