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生怎麼會在這裏?”
“這麼危險怎麼還能留着!要儘快斬殺!”
“……”
寧暖暖不爲所動,淺笑道:“這畜生還關在籠子裏,怕什麼?喬家人膽子都這麼小嗎?”
話音落下,喬家兩兄弟環顧四周,發現在場人羣之中就他倆反應最大,其他人幾乎沒什麼反應。
兩人對視一眼。
喬天賜之前還鎮定得很,到現在心裏已經生出懼怕了。
早知道這小丫頭難纏,卻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厲害!
現在只是把烈鷹放在籠子裏,待會兒要是把烈鷹發出來,手中的蓮花勢必會將自己啄死。
這些烈鷹的訓練並不是啄傷獵物,而是要將獵物攻擊至死。
他猜不出這小丫頭要玩什麼把戲。
徐司柏、蕭懷瑾,穆小少爺都在幫她,連東方震都似乎站在她這一邊,寧暖暖真要執意打開籠子,恐怕在場也沒人會攔。
烈鷹要是將他啄死啄殘,那該怎麼辦?
喬天賜的眼珠骨碌骨碌轉了下,轉手將蓮花轉送到喬天耀手裏:“天耀,你拿着這花。”
喬天耀莫名接到了那朵蓮花,臉色當場綠了。
這蓮花……
是索命符!
但凡這籠子打開,他註定就是一個死字啊!
“你給我做什麼?”喬天耀將蓮花重新塞到喬天賜手裏:“哥,這花是寧小姐親手贈送給你的啊!你現在把這蓮花給我,似乎不太妥當吧!還是你拿着好,莫要辜負寧小姐的一番心意!”
“我們是親兄弟,給我就是給你!”
“親兄弟也該分清長幼!我做弟弟的怎麼能搶走屬於哥哥的。”
喬天賜怒了:“我讓你拿着就拿着!你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
“我不拿!別給我!”喬天耀也瞪起眼睛:“好事都是你的!憑什麼壞事都是我的!”
……
一時之間,這朵粉白的蓮花,猶如燙手山芋在喬天耀、喬天賜兄弟倆手裏輾轉來回。
喬天賜和喬天耀都知道烈鷹對這一味藥的癡迷。
只要拿着花,但凡小丫頭使點壞,打開籠子,自己會沒命。
不敢賭。
不能賭。
連命都沒了,還在乎其他的嗎?
喬天賜瞥了一眼周圍,衆人都在看戲般地看着兄弟倆爭吵,火大地擡手扇了喬天耀一巴掌:“你怎麼這麼笨?到現在還不明白?!她是故意的!你拿着這花什麼事都不會!”
喬天耀被扇得腦子發懵,也是怒從心裏來。
“我笨?是你算盤打得太響了吧?我死了,再把鍋甩給她?你這一石二鳥的想法倒是挺好的!”
剛纔腦海中有無數思緒,但喬天賜確實有過這想法。
被猜中,他卻還矢口否認:“胡說八道!沒的事!”
“把我啄死了,你就好繼承喬家了對吧?還能除掉寧暖暖!”
“你給我少說蠢話!!!”
寧暖暖對牧雲野使了個眼色。
牧雲野會意,停下了給烈鷹扎針的動作的,那烈鷹不疼了,在籠子裏又恢復了正常時的動靜,不再撲騰。
喬天賜和喬天耀睇了一眼手中的蓮花,又看向那個安靜的籠子,兩人狠狠一怔,瞬間停下了爭吵。
“啪啪啪——”
寧暖暖鼓起掌來,挑眉微笑。
“敢問你們怎麼知道這烈鷹會啄你們?”寧暖暖停下鼓掌的動作,繼續問:“我給的蓮花和這鷹隼之間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二位看出這花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