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開闊的廊道之間發生了爆炸,無數。的能量光束射在了特亞克的身上,卻始終無法破開他的防禦,令他留下,哪怕一滴血。
佐亞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住了,他望着一步一步走來的總統,竟慌了神。
“快!給我加大火力,滅了這個惡魔。”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特亞克身姿挺拔,如一頭君臨天下的雄獅,散發着強大的氣場,外在的一道藍衣,幫他屏蔽了所有的攻擊。
“你們現在是在對一個總統開槍,知道這是什麼後果麼?誰是謀逆,你們還不清楚麼!”
憤怒,冷硬的聲音從他嘴裏傳來,雙方距離正在不斷的縮減。
所有人都陷入一種莫名的恐慌之中,並非恐慌那是真的總統,而是害怕不能徹底將他滅殺在這裏。
“我數道三,再有執意攻擊者,我保證會讓他後悔所做的一切。”
特亞克冷冷地說道,在他對面之人,全是帝國的精銳,耗費了大量的資源才培養出來的人才,非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全部抹除。
果然,此話一出,對面就有人動搖了。
只可惜,還沒來得及作出選擇,就被佐亞強行打斷。
“任何聽信這個惡魔蠱惑的人,以叛國罪處理”
“轟隆隆——!”
激光的掃射不僅沒有削弱,反倒是愈發地強烈,強烈到特亞克有種無力的失望。
那密密麻麻的人羣,幾乎全站在佐亞一側,願意支持他的人幾乎沒有一位敢站出來。
更令他挫敗的是,他在人羣中看到了幾位,他曾經許以海量資源才堆砌出來的未來戰士。
“唉......”
至此,特亞克對所有發動襲擊的人,再無一分舊情。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在他們作出選擇的時候,已經想好把我碎屍萬段了,所以我也沒有必要讓他們留下全屍的可能。”
總統緩緩轉身,他神色有些恍惚,對着徐徹懇求。
“好——這些雜碎不該打擾我們的興致。”
徐徹輕聲笑道,隨着他一念殺出,恐怖的神念一瞬掠過廊道,鎮殺衆人。
子彈,流光,戛然而止,僅剩假總統與佐亞尚且存活,其他人都被瞬間撕裂魂魄,慘烈而亡,肉體成了一具空殼,永遠沒有甦醒的可能。
“你?!”
看着身後的下屬,如稻草般折斷,佐亞被嚇得臉無血色。
“過來吧。”
徐徹做了一個招手的動作,那二人不受控制地飛了過來,瞬間被強大的威壓覆蓋在身上,死死地趴着,臉色漲紅,體內的器官幾近碎裂。
“襲殺總統,我以叛國的罪名將你二人處死,有什麼遺言麼?現在想說的話還來得及。”
“啊啊啊!!!!”
假總統憤怒嘶吼,它是體內流淌着高貴血脈的惡魔,來到人間百餘年,是第1次受到這麼嚴重的侮辱,竟跪倒在一個人類面前,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叫什麼吵死了,你以爲這是動漫故事嗎?你以爲我是那種超級大反派,然後你是熱血勇者,受到折辱之後,隨便吼幾聲,就能將我反敗爲勝嗎?”
徐徹微微一笑,指尖落下數滴黑色火焰,燒得假總統淒厲慘叫,身形扭曲,頓時,露出了原形。
“需要我代勞,還是你親自動手?”
對於徐徹的詢問,特亞克搖了搖頭,“沒有什麼是比親手一點點碾碎敵人是更刺激、酣暢淋漓的了。”
他毫不猶豫的抓起手中的狼牙棒,鎖定惡魔的頭顱,匯聚全身的力氣,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
一道慘烈的血水飛濺,惡魔的顱骨裂開,身上的黑色火焰持續燃燒,它痛不欲生,幾乎是哀求着說。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砰砰砰!!!!”
猛烈的敲擊聲,持續響起,數十下,特亞克大汗淋漓,雙手幾乎脫力了。
那惡魔被他打的血肉模糊,氣若游絲,接近瀕死的狀態。
一旁的佐亞看着眼前糜爛的血肉,手腳冰涼,渾身哆嗦,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有惡魔之心的加持,我就算是再揮上幾百次的棍子,恐怕都沒辦法殺掉它。”
特亞克氣喘吁吁地說道,他的衣襟都被汗水染溼了,獄警看到他這麼勞累,趕緊遞上棉巾給他擦拭。
“謝謝。”
知道他沒有辦法抹殺惡魔,徐徹站了出來,打落一道黑色的火焰,惡魔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被一雙大手直接抹除掉了。
“那麼現在好戲來了,是時候處理蛀蟲了。”
徐徹似笑非笑地看着佐亞,他的身上流淌着淡薄的惡魔血脈。
“對,是該好好聊聊了。”
特亞克隨意地笑着,他俯身凝視佐亞,把染血的狼牙棒抵在對方的臉頰上。
“你這些年來做的壞事太多了,我幾乎都沒有辦法一一數清,在各項會議中,你給我添加了太多的阻礙,甚至彈劾我的次數都不下於10次了。”
“是什麼使得你這麼堅定地與我做對?”
“是因爲當年選票不如我,落選總統而懷恨在心麼?可是以你的能力,根本就沒辦法壓制那些惡魔,若是你就任的話,你敢當着我的面說,你有絕對能力維護帝國的秩序嗎?”
面對這嚴厲的苛責,還有濃濃的死亡氣息,佐亞心死如灰,失聲道:
“對,我就是嫉妒你,嫉妒你爲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奪走了我數十年以來經營的一切。”
“那本該是我的榮耀,你憑什麼否認我的能力,我不會做的比你差,我甚至能做的比你更好。”
“你愚昧,你固執,你從來不願使用惡魔的力量,是怕那些骯髒的血液玷污了你的高貴麼,笑話!”
佐亞表情扭曲,越說越是激動,到了最後,幾乎是吼道:
“不借用惡魔的力量,怎麼可能能把它們全部掃滅,你以爲你是最特殊的嗎?”
“在你之前每一任總統像你這樣的人,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們絕對會死,沒有一絲可能活下來。”
這段話語,令圍觀的老者心情沉重,該男子說的倒是事實,他曾經歷過那個時代,一個帝國所有高層都被滲透的時代。
哪怕是最後他的朋友頂着莫大的壓力,走上了總統之位,最後也是因爲不肯屈服而慘死在任職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