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風流醫官 >第177章 美中不足
    也是在同一時間,毛學忠躺在大牀上,饒有興趣地看着文豔麗趴在自己的大肚子上,嘬着棒棒糖。

    “你說梁爲民這次出不來了?”文豔麗問道。

    “你就等着看好戲就行了,說不定,武進縣的書記和縣長這次都得進去,別以爲我不知道他們的那些齷齪事。”毛學忠胸有成竹地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大手筆。你不怕梁爲國和梁爲民對你下死手?聽說以前和他們作對的,好幾個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了。”文豔麗問道。

    “他的那些個得力干將,現在聽誰的還真不好說。”毛學忠看了看文豔麗妖豔的臉說道。

    “我說你最近總和葛家那個娘們兒祕密約會,原來不光是爲了這事啊。”文豔麗恍然大悟。

    “行了專心幹活,剛來點兒感覺,讓你這一停,又白努力了。”毛學忠有些不滿地說道。

    “這藥勁咋還不上來。”文豔麗抱怨了一句,就開始專心工作起來。

    “你看這不行了嗎?我比老牛咋樣?”過了兩分鐘,毛學忠高興地問道。

    “老牛哪能和你相比,差老遠了。”文豔麗說着,就往毛學忠的肚子上移動。

    心裏想着,也就是大拇指和小拇指的區別,還他孃的好意思讓人給好評。

    ……

    第二天王夫人就和梁爲國請假,說是想回老家幾天。梁爲國也問了問丁縣長,知道已經同意,丁縣長也沒有特別指示,也沒太當回事。

    過了兩天,梁爲民的司機拉着惜春和湘雲回來了,但是梁爲民還沒放出來,聽說是轉到了其他看守所,不讓人探監。

    這讓謝江德和梁爲國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心裏開始對這件事有些懷疑,同時對丁家寶也有了一些不滿。

    “問問丁縣長怎麼回事。”梁爲國一來和謝江德商量,謝江德就沉着臉說道。

    “這事鬧大了,朱副廳長說,有人給國務院督導組和省紀委同時寫了舉報信,將梁副縣長舉報了。

    現在轉到了省紀委,由督導組督辦,估計我們一個也跑不了。”丁家寶放下電話臉都被嚇得變了色,和梁爲國說道。

    但是梁爲國顯然已經有些不信任丁家寶,惡狠狠地瞪了丁家寶一眼,說道:“希望丁縣長沒做那種暗室欺心的事。

    只要丁縣長沒有對不住我們兄弟的地方,我們也儘量不牽連到您。”

    梁爲國說完,轉身離開了丁家寶的辦公室,去找謝江德商量對策。

    “這次完了,他媽的一定是那個老毛驢乾的,老子臨死也要弄個墊背的,現在就讓人弄死他。

    強子,給我組織人,今天晚上就將毛學忠和那幾個嘍囉給我綁了,老子要大開殺戒。

    老虎不發威,讓人以爲是病貓呢。”梁爲國當着謝江德的面,氣呼呼地給強子打了個電話。

    “老二先別激動,現在還沒來調查我們,先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可別做那種傻事。”謝江德趕忙勸到。

    “等人家來動手就晚了。”梁爲國惡狠狠地說道。

    “老大你還不瞭解嗎?他們能從老大嘴裏得到什麼?你要是將毛學忠綁了,這性質可就變了。”謝江德繼續勸到。

    “怎麼也得給他們點兒教訓,不能就這麼算了。”梁爲國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也得等這件事有了結論再說,上面沒馬上派人過來,就是有人在斡旋着,我們不能自亂陣腳。

    花了那麼多錢出去,那些收錢的誰不怕?天塌下來有高個頂着呢。”謝江德很耐心地開導着梁爲國。

    “我看這個姓丁的也沒多少見識,看他今天的表現,一聽到這個消息,臉都嚇白了。他的那些關係能不能起作用,還真不好說。”

    梁爲國現在對丁家寶有沒有能力擺平這件事,還是有些懷疑,但是現在確實像姐夫說的,還沒到最後時刻。

    “你最近也別往外跑了,在鄉里有人保護,還安全一些,有什麼風吹草動,也能反應快一些。”謝江德囑咐道。

    梁爲國黑着臉出了謝江德的辦公室,開着車就回到了五道溝。

    五道溝鄉的人,聽說梁爲民被省里正式批捕,有很多人開始預測着後續的變化。

    “上面怎麼還不來抓人,你說不會真的被丁縣長壓下去了吧。”葛紅兵和葛春花說道。

    “不會的,這可是直接給督導組的,就是省委書記也沒這麼大的能耐,別說他一個小縣長了。

    做什麼事也有個程序,雖然我們的舉報信很詳細,但是梁爲民不承認,上面也不能光憑一封信就來抓人。”葛春花想了想說道。

    “那怎麼也不來調查呢?”葛紅兵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我也覺得很奇怪,那兩個小娘們兒已經放出來了,也不怕走漏風聲?”葛春花也有些不解地說道。

    “會不會是涉及的人,級別太高,人員太多,他們也需要向上面請示。”

    葛紅兵突然想到要是梁爲民真的交待了,可能就把丁家寶和市裏的幾個大領導都賣了,這隴南市政府機關還不一下子就亂套了。

    “你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葛春花很欣賞地看着這個帥氣的侄子說道。

    “最後我們不會受牽連吧。”葛紅兵又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個放心,只要將那兩個老東西都弄進去了,所有的都推到他們身上。

    我們都是被逼無奈,誰也就是一條命,他們當初爲了得到銅礦的管理權,和控制鄉政府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

    這些都在舉報信裏,我們是正義的檢舉者,到最後大不了把被迫同流合污後收到的贓款都主動退回去。”葛春花胸有成竹地說道。

    “這次涉及的面兒太大了,要是在他們還沒將丁縣長這條線拉下水之前舉報,估計很快就能結案了。”葛紅兵有些感慨地說。

    “以前大家都聽他的,要是那時舉報,梁爲國一個暗示,咱還能在這坐着說話?現在不一樣了,也就那幾個傻貨,還在給他賣命呢。

    我讓你派人跟蹤強子,有沒有什麼結果?”葛春花又問道。

    “這小子可能真和麗姐搞上了,原來兩個人談工作,也就三五分鐘的事,現在只要單獨在一起,沒有三四十分鐘不出來。

    麗姐的祕書說,有一次看見強子走後,麗姐辦公室的垃圾桶裏有不該出現的東西,還有一些其他痕跡。

    強子這小子還真有膽兒,老子還想等把那兩個老東西送進去了,也想嚐嚐味道呢,被那小子搶了先。”葛紅兵有些遺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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